“吓死他?没事,连他后面的事老娘准备好了。”
赖芳芳两片厚厚嘴唇鼓了鼓,给他打了个飞吻。
“不就破财免灾嘛,xc区这地方一天死那么多人,一个混小子,要是有人调查,就说调戏我女人了……”
逑子上次被郑毅打成了太监,到现在还没彻底恢复,现在心甘情愿的站在老婆后面,可见对郑毅的仇恨到了顶点。
“逑老太监,你真没记性,太监了还不服气!”两米外,楼上的情况,郑毅听了个清清楚楚。
站在门口,轻轻咳嗽了一声,郑毅不忍心的摇了摇头,感叹的说了句:
“这是干啥啊,逑子也没死,赖芳芳就记着招亲选新人,这么饥渴的娘们,你们行吗。”
“请进!”
一听这家伙幽默风趣,满嘴临危不惧,大义凛然的口气,刘猛顿觉不妙,
郑毅说话声音沉闷有力,隐约感觉不对劲,紧张之际,失声说了句有礼貌的话。
他失态了,其他人还好,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拿着家伙,就等着郑毅进来,一群狼扑上去,就是用嘴咬也撕碎你。
郑毅右脚迈进去时,刘猛往前一站,迎面对着他,长长的吸了口气,来了个扎扎实实的马步,指着郑毅叫了声:
“别动,站住!”
扫了一眼这些人,郑毅的目光从前胸汗津津的逑子那里,再回到刘猛脸上。
看他双手各拎着一个酒瓶子,嘲笑的说了句:
“怎么?请我喝酒啊,菜呢?炒几个去啊。”
“咣当、砰……”郑毅不开这个玩笑还好,这么风趣的一说,刘猛顿时感觉这人水平一般,哪是传说中的那样狠毒,直接抡起胳膊,左右开弓,坚硬的酒瓶子在额头上爆裂。
这一招硬气功,真还就是威力巨大,顿时瓶子碎了,酒花飘香,绿色的瓶渣子和浓浓的酒花夹杂在一起,让人感觉震撼无比。
恰巧,一个苍蝇大的瓶碴子飞了过来。
瓶碴子从一米外急速而来,距离大约一尺时,郑毅快速扭头,瓶碴子锋利的边缘打中了他嘴边一块不大点的饭粒。
饭粒像个痦子一样,贴在皮肤上。
瓶碴子如同锋利的剃须刀一样,帮助郑毅刮掉了饭粒,在他身后发出了微小刺耳的声音。
“上手,快。”一招得逞!刘猛满脸啤酒沫,惊呆的看着郑毅。
刚才那个帮人家刮掉饭粒的精彩画面,他没看到,以为这家伙吓蒙了呢,就等着郑毅跪下求饶了,身后赖芳芳发疯的喊着。
这个叫声比发1情的母狗还尖锐。
赖芳芳站了起来,逑子双手发抖的拿起椅子,冲着郑毅横空扔了过来。
椅子贴着刘猛的肩膀飞了过去,打在郑毅的胸口。
这个措手不及的袭击,打的郑毅不由的喊了声:“哎吆。”
话音刚落,他的身体化成一个影子,踩在满地玻璃碴子上,一点声音都没有,闪了几下,就到了赖芳芳跟前。
这娘们本能的捂住了胸前两个大灯,可小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拳。
“我的腰子。”逑子身上被郑毅的手在摸了一把,立马就闪到墙角,急促的惨叫着。
旁边两个打手现在看清了:
刚才,郑毅一瞬间出手了,打了赖芳芳,给逑子来个神奇手法,直接不能动了。
“x你大爷的,点穴?”
其中一个断指打手,摸着脖子,指着郑毅叫了起来。
“哪个穴?什么穴?老子是金尊一指禅,没学过点穴。”
郑毅看着这家伙的手指,目光转向另一只手,啧啧的说:
“混蛋,男左女右,你这手谁砍的啊,这么没水平,我补上。”
他手指一挥,断指男看了一眼完好的左手,马上本能的双手往后一背,嘴里叫着:
“他让我问的。”
说的是刘猛。
刘猛缓过劲来了,正拿着利器对着郑毅呢。
是把木柄尖刀,足有一尺半长。
在这些人中,这家伙算是高手了,身上伤疤累累,很多都是在实战搏击中留下的痕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郑毅。
趁着郑毅背对着刘猛的光景,赖芳芳停止了哀嚎,冲着对面的刘猛撇撇嘴,费力的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完事我奖赏一万。
呼呼两声,刘猛手里的砍刀甩了几个漂亮的动作,然后横劈几下,正对着郑毅,甩了甩嘴边的啤酒沫子,恶狠狠的说:
“你去xx陆战队打听打听,老子服过谁。”
“小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就是看你动作……”
郑毅看着他比电影里东洋鬼子武士刀舞的有力道,赶紧解释说,刚才你马步蹲的幅度太大了,我也练过几天,要是蹲的太低了,上三路就出现防护盲区了。
“你也练过?这个练过吗?银枪,不,利刃刺喉!”
刘猛右手抬起,胳膊伸了个笔直,锋利的尖头距离郑毅的喉咙不到十公分,冲着他吹了口气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认输陪酒,把钱退了。”
他炫耀着说,自己这个杀人绝技,在边境战斗中干掉了好几个敌人,连战友都误伤了好几个,其中一个串成了血葫芦,单位最后给了个六级残疾证。
“我就练过马步,没见过杀人的,真的。”
郑毅就喜欢和这种快要发疯的家伙开玩笑。
“芳芳,逑哥,别让他跳窗户。”
刘猛经历过很多这种生死搏击,很多时候都是反败为胜的,这会机会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自然担心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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