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把一切安排的严密细致,将别墅保卫的天衣无缝,郑毅自然就放心了。
“大龙,告诉兄弟们,再坚持三天,三天够了,豁出了。”
郑毅拍着张龙的肩膀说,两人来到大路上。
郑毅翘着脚后跟,叫过来停在远处阴影里的出租车,拽出车座上的条软中华,扔到他怀里,说了声:
“完事后,痛痛快快喝一天,不醉不休。”
捧着两条以前只有大领导才能摆在桌子上的高价香烟,张龙目送郑毅上车远去,自觉的双脚站立,向他敬了个礼说:
“咱们说过的,士为知己者死。”
……
车子转到了景阳街上,郑毅和的哥一起点上了烟,盯着胡同里昏暗的灯光黯然伤神。
很久没回家了,又闻到了胡同里熟悉的味道。
平时经常打电话,妈妈和姐姐都叮嘱他好好工作,早点休假回家待几天。
可他一直没时间。
“小子,这地方治安怎样,痞子混子多吗?”
郑毅远远的举着手里的烟头,这样好不让的哥看到自己近乡心切,现在有点伤感。
“这种城乡结合部什么人都有,你没看街上都没几个人嘛。
昨天晚上一个哥们来过,说是好几伙打架的,砖头子把车都误伤了。”
的哥随口说着,操着有点京味的口音。
以前这里治安不错啊!
怎么一下子乱了!
从这一点来看,郑毅不难想到古山那个家伙。
看眼前这形势,的哥要不是惧怕郑毅,还有抽着人家一根根的烟,很有可能不大带他来这地方。
十分钟后,的哥挎着一天赚来的辛苦钱,慢悠悠的走进了胡同。
可能是长期坐在车里平时走路少,这家伙走路有点拖地。
加上他看见这里灯光有些昏暗,难免有些东张西望的。
走出去四五米后,一伙坐在利民小卖店门口打麻将的老头老太们,继续哗啦啦的推着长城,谁也没在意这个人从这里路过。
郑毅透过车窗往前看去,远处200多米外,左边那个是自己的小院子。
这么说就是有歹徒来了,几分钟就能闯进自己家里了。
这地方距离最近派出所三四里地,就是警察接到报警来了,什么事都晚了。
哎,不对劲。
就在刚才小卖店门口一个破的看不出颜色的音响,正在放着京剧明段《定军山》啊,
现在怎么变了,变成了《老鼠爱大米》!
郑毅正想着呢,只见的哥一下子紧张的捂住了自己腰带上的钱包,警惕的说:
“谁?”
路口黑影里,三四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清一色的迷彩服,头盔,防弹衣,手里举着黑呼呼的枪口,有人指了指肩膀上的袖标说:
“巡逻队的,你找谁啊。”
“我找二宝子家,他.妈托我给他捎的药。”
几个神秘人中,一个声音沙哑的小个子人呵声问道:
“二宝子家都有什么人,他.妈叫什么,本人什么学历,现在干什么活呢?快点说!”
的哥一看事情不好,赶紧改口说:
“我,我找郑毅,他坐出租车,东西落在我车上,我俩认识,他平时都住这地方。”
“找郑毅,景阳街一共六个叫郑毅的,两个在铁路工作,还有一个当兵去了,你找哪个?给他打电话,我接!”
还是那个小个子,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严肃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来,问的的哥脑子发蒙,不由的向后面看着。
“别动,举起手来,治安盘查!”
小个子一挥手,旁边的魁梧男一下子围了上来,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家伙,还警告他别轻举妄动,小心身上挨了枪子。
郑毅一看这个架势,赶紧从车里下来,小跑着进了胡同,看着小卖店的那群人,快速热情的喊了句叔叔阿姨好,就赶过去了。
看着他来了,小个子嘿嘿一笑说:
“狗儿子,一看就是你。”
的哥吓得后背嗖嗖冒汗,通红的脸上不断看着对方手里的家伙,真怕被一下子给打了。
一看是一身黑衣的郑飞雄,郑毅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段时间,郑飞雄一直在西南东南省份,还有一个叫金鑫月的国际毒.品活跃区私下调查,早上刚回家,就见到张龙了。
听了郑毅和凶手暗中较力的经过,尤其是帮他干掉了作案十多年,背负20多条人命的胡峰大侠后,老头子拉着张龙硬是就着花生米,一口气灌了半斤包谷烧酒。
知道了古山和手下随时有可能报复办案人员结束,和重点人员后,郑飞雄目露凶光:
“要不是老子干着国家的大事,这种国内矛盾,真想陪着他再玩一场,毕竟嘛,我儿子也是久经沙场一代刑侦新秀了,呵呵。”
老头现在身子骨还是那么硬朗,被国内某神秘组织抽调去调查新型毒.品情况去了。
张龙给他派来四五个战斗素质不赖的老兵,弄了些从网上采购的军迷用品,一装扮起来,挺像回事的。
郑毅笑着问刚才小卖店的音乐怎么变了。
老头捏了捏儿子结实简装的胳膊,假装深沉的说:
“都是原先的老哥们,工厂护厂队的,我都给发动起来了,还不是惦记你..妈他们。”
这个老头知道儿子现在弄了个好几个大要案了,炫耀的介绍说很多老传统绝对不能丢的。
比如老宗祖明朝时就发明了治安上的保甲联防制度,后来被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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