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沙,早上出来不吃药,我白交代你了啊。”
郑毅一下子站在沙波跟前,和古山这个现在老谋深算的家伙保持着两三米远的安全距离,捏着老沙的虎口说。
就算这家伙再冲动,这时候也能听出自己着急告诉他的隐语了。
可真没想到,这家伙脑袋又短路了。
指了指远处盘旋的直升机,沙波几乎是咆哮着说的:
“老子豁出去了,今天就送你上西天,想多活几天,你现在给我老实的,必须给我解释清楚那伙人是怎么回事。”
无疑,沙波把送葬的队伍,当成了古山早就埋伏好的同伙,指了指直升机,不屑的说。
古山像是被他不断的挑战弄烦了,担忧很看不起他这种主观臆断的直性子,有些嘲弄的说:
“我说你这个二b警察,你们带我来这里,别的人就不能来了?
什么人都不能靠近,你是天王老子,还是独裁警察?这么霸道!”
显然,这家伙早就做了准备,不断的激怒沙波。
孟达趴在草丛里,在对讲机里着急的喊着雷天明,可又不能太频繁了,喊了两次,只能不断的捏着按键,提醒他赶紧做决断。
雷天明坐在机舱里,举着望远镜,露出来的眼角上,满是上火着急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
“杜森,你这是有备而来啊,还是被人利用,活见鬼了。”
从他起伏的胸口上看,雷天明正在艰难的抉择着。
他的想法、视野和郑毅他们不一样,就连孟达也不会全部理解他的难处:
这是兵和将的区别。
他不得不考虑在一群律师、法律工作者眼前有一点的马虎。
更不能出了问题!
“郑毅啊,千万别动手打人,骂人也不行啊,传出去,这事就麻烦了,没准就弄的全世界都声讨咱们了。”
无数个想法,汇成一句话,那就是现在雷天明的这个想法:
千万别让别有用心的人盯上了致命缺点。
那样执法者就成了肇事者!
“下面的人注意,我是副局长雷天明,郑毅,郑毅,马上处理好事情,带人离开,带人离开!”
从直升机的扩音器里,雷天明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会有怎样的效果,现在只能这么提醒了。
没等郑毅他们有反应,远处奥迪越野车上的杜森几乎是一刹那就下了车,站在车下和空中的雷天明挥手打招呼,拿起司机递过来的话筒,高声喊起来:
“雷局长,久违了,没别的意思,受人之托,来这地方看看,没想到碰到你们执法,我们很感兴趣。”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女秘书也下了车,和她一起下来的是个装饰很特殊的男子。
男子上身穿着一件很特殊的东西:
摄影摄像专用马甲,上面挂满了各种镜头、充电器、录音笔什么的。
远处看去,至少的是十几万的高端设备。
好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手举两个不大不小的摄像机,对准了高岗上的郑毅他们。
“泥马,这是让行动赤果果的暴露在他们镜头下啊,老子就算是现场放个屁,他们编辑一下,也能说成是炸弹了。”
郑毅倒吸一口凉气的想着,一下子感觉事情太棘手了。
这种事,除了雷天明、孟达、郑毅,其他人哪有这个敏感性啊,只当成了一群看热闹的闲人罢了。
警务工作发展到今天,这种监督同样是致命的。
“杜先生,咱说好的,你来送我最后一面,算是合作的最后一个环节,
有两件事我没告诉你,一件事呢,钱我没少交,但不单单是辩护,主要是送我一程,另一件呢……”
古山戴着手铐呢,但还是用力的举起来,双手作揖,恭恭敬敬的大声说着。
微风拂面,杜森那张老成的脸上,似乎露出了点意外,但马上又恢复了下来,朗声回答说:
“当初给那么多酬金,我就觉得你小子不会收手,还有呢……”
没等古山说话,杜森戴着金黄戒指的手,摸了摸鼻子,低声说:
“美女秘书,录下来,华夏国内地最著名的连环案,最真实的场景,这可是无价的。”
从杜森现在的样子看来,此人不单单是法律援助,辩护疑难案件那么简单。
至于他是否参加了什么神秘组织,或者兼营些生意,郑毅自然没有时间思考,只是感觉越来越麻烦了。
“第二件事和你们无关,这是我自己的事,就是前面的灵车,当时拜托这些人送来,说是埋葬,其实,
这是一起交通肇事车,死者是我同行,今天这动静挺大的啊,呵呵……”
古山后面说的有些激动,但是意思说的很清楚,看在郑毅对自己很人性,还有些谈得来的份上,再把这个事也说了吧。
“姓古的,事弄的挺大啊,没少下功夫啊,难道……”
郑毅鼻孔里威闻着一股子新鲜的血腥味,初步判断这种血液气味没有超过两天时间,预感到可能有问题,盯着古山的眼睛说。
就在这时,沙波提溜着手枪,向着灵车方向跑去,边跑边喊着:
“阿探,带他过来,辨认,那些老乡,让开点,让开点。”
那群人在西面十多米的地方,东边二三十米是悬崖和河流,郑毅哪敢大意,抓着古山的手铐,拽着就往灵车那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喊着:
“老沙,小心,听着了吗?”
他急促的喊叫,似乎没有影响到着急看个明白的沙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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