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就说这个wj某部的哨兵被杀案,被害者午夜时就听到远处的草丛里有声音,持枪过来查验过,什么也没看到,可凌晨时分,在这地方遇难了,枪呢?”
陈达明似乎习惯了手下这些人的性格,耍点小聪明的事也没当面揭穿,从材料里抽出一张纸,开始解释起来。
郑毅耐心的听着,不由的看着陈达明,眉头紧皱不说,嘴唇上似乎起了水泡,典型的着急上火憋出来的。
这个案子又来督办令了!
7012系列凶杀案是去年的年度刑侦第一大案,那时候郑毅还在山里,对此基本不知情!
当时燕京警察总部先后派了好几个工作组,加上清风市本土几百名警察进行了长达两个月的攻坚战,最终终结在盟科小区这个案子上。
住在盟科小区的巡逻警,下班回单位前,回家取了块手机电池,隐约感觉有人跟踪自己,回头找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走到警车前,等他等到有人叫着他名字时,猛的感觉汗毛炸起来了,从车玻璃上看到身后三楼上伸出了一个枪口,突然转身把枪,保险打开了,他脑门被钉进了一颗子弹!
车里的同事顺势从车门滚下来,对着出枪的楼道窗户进行了还击……
“这些基层的同志,绝对不能贸然往里搜了,是吧?”
郑毅盯着陈达明滑动的手,思路随着手指的移动,开始思考着。
“对方再也没开枪,区分局刑侦治安防暴的都上了……”
陈达明心里感叹郑毅判断的没错,可表情依然是那么严峻,继续说着当时的情况:
几十人冲了上去,挨家挨户搜查,连菜刀铁棍什么的都搜了个遍,人员登记,刀具进行编号,
成年男性进行审查,除了弄出来几个赌徒,搞破鞋的,吸.粉的,还有打架斗殴有案底的,几乎一无所获。
“脚印、手印,你们肯定也没弄到吧,我怀疑这家伙……”
郑毅捏着下巴,好像很用力的样子,整个人都在案情里呢,后面的话还在脑子里酝酿。
“郑队啊,这还用说吗,手印脚印,接触过什么人,我们是反复过筛子啊,我当时带着一组,连两个精神病那里的都查了好几天,根本就没有一点痕迹,你这不有回去了吗?”
田丰坐在自己卡台那,又翻出了一本厚厚的工作日记,听了半天,发现郑毅的分析,和那些专家想法基本是一样的啊,根本就没有什么超常之处,不由的敲了敲油笔,很是不屑的样子。
这个案子挂起来后,专案组虽然扯了,刑侦队还是责任单位,今年初上面又下了命案必破的死命令。
厅里每季度都要听一次命案必破推动情况,眼瞅着还有十多天就是开会的日子了。
陈达明前期因为参与古山和胡峰的案子,躲过了一劫,现在如果这个案子再没有进展,估计他这个位置就难保住了。
“田丰,矬子里拔大个,要不是看你笔记本记了那么多,还在研究案子,我郑毅……”
郑毅脑子想着,还算给他留了点面子,可不警告他一下,又咽不下去这口气,根本没抬头看他,轻轻的摁着陈达明的手说:
“侵财劫.色,还有平时工作报复,你们肯定都查过,有线索,也形成不了链条,对吧?关键在死者兄弟这个举枪动作上!”
“举枪动作上?”
陈达明疑惑的看着郑毅,那双浓眉大眼里,抑郁之气散去,顿时有了些明亮,脑子想着那个场景,顿时又失望了起来。
当时那个叫索小二的警员被害后,刑侦马上开展地毯式搜索,附近七八个平时挂了号的团伙一一归案,只有一个叫赖八爷的家伙消失了。
这家伙在盟科小区周围涉足黑车、洗车行、游戏厅,还有所有娱乐场的私下管理,索小二特行检查时查过他,拘过他,这些都是构成报复行凶的可能。
赖老八神秘消失,无论是网上通缉,还是各路人马追逃,最终没有结果。
“凭借现代化的手段,这么追不到,说明……”
郑毅心里暗想着,似乎一下子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嘴里却说:
“老陈,你们这些人思维就是固定的,就像办公室里不能睡觉一样,岂不是把人都僵化住了,
我的判断是,凶手杀人就是要引起轰动,让更多的人看到,所以他选择了警察举枪的这个时机。”
这番话一说出口,陈达明正准备说话呢,一下子语塞了,紧咬了下嘴唇,喃喃自语道:
“怪了,我们分析了很久,一直在报复杀人、有仇,雇凶上思考,一直被赖八爷这条线牵着,关键是赖八爷外围的线索都拿下了啊,既有动机,案发时他嫌疑很大!”
郑毅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远处一个立式风扇呼呼的吹着,吹在精干的短发上,让人徒然增加了一份敬意。
田丰也是默默的分析着,不断的在笔记本上划着思路和现场的情景,还有各种要素,然后轻轻咳嗽两声,试探着说:
“两位,这里面还存在问题,比方说附近城市,还有西北边疆省的好几起案子,都是一枪毙命啊,可证据链条无法衔接,我也在想,可想了很长时间,总感觉……”
从他表情上看,是对自己的想法没有把握,怕一旦把侦破方向引向了别的地方,那是要负责任的。
“你想说并案,对吧,我看可以,必须并案侦破,朝着一个方向,当然是有百分之六十把握的方向,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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