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猪,你去看看老爷子,不行就闪人。”
郑毅耳语了下朱能,叫他做好各种准备。
其实,现在这些做法他也没有什么把握。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郑毅做事比原先更谨慎了,凡事不到手,看不到结果,很少提前下结论。
朱能愣了愣神,顿时庆幸的点了点头,似乎一下子知道了问题的重要性:
千万的激灵点,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成功马上就得撤退。
不如果激怒了这些人,那就不单单是面子的问题了,人家怒了就是过来暴打一顿,法不责众嘛,挨了也就白挨了。
到了休息室,张君正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看样他也是没经历过这种复杂的场面,变得信心全无,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
和郑毅他们这些草根警察相比,他太贵族了,太顺溜了。
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搭在高老六的左右手腕上。
旁边那个机器上显示器心电图样的线条光波开始闪动。
高老六一开始不适应,刚张了张嘴,就失语的喊了句:
“难受啊,我难受。”
沙波顿时一惊,站在旁边悄声问:
“怎么了?疼吗?”
他问话的同时,现场的人又是发出了一阵唏嘘声,说什么的都有。
郑毅这一切充耳不闻,紧紧的盯着高老六的眼睛。
“不是,不疼,就是有点凉!”
老六木讷的说着,表情还是那个死气沉沉的样,根本看不出是难受的样子。
重新问话开始!
郑毅问了他姓名性别家庭住址之类的基本情况后,开始让他陈述当天发生的过程。
因为很多人没见过测谎仪,所以很难相信这种设备的科学性,都静静的看着。
现场有种针掉可听的静寂。
唯有郑毅脸色沉静,双眼平视,保持着满满的自信。
其实,包括刘梅、高老爷子在内的人,心里都有个想法:
他们这是在胡闹,肯定是受了委屈了,没准挨打了,也可能被警棍收拾了。
要不能这么听话吗?
“这孩子肯定是吓傻了,你们这是胡闹,出了事,我告你们!”
高老头跺着脚发出了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可随后老六一张口,他顿时无语起来了,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神奇般的一切。
“高老六,性别男,今年35岁,身高一米五四,
穿着皮鞋一米五七,二十八岁结婚,那天是正月二十六,阳历二月二十五号……”
高老六说着自己的简介,别人都惊讶的看着,唯有高老头像是中了邪一般,不断的“呃呃”着。
“那天我被婆姨打出来了,到处溜达呢,看到那女的坐在台阶上歇着,
就猛的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脖子,那娘们白白净净的,可劲太大了……我弄了半天……”
高老六继续说着当天的情况,字字句句没错,连中间停了几次,和上回都是一模一样。
沉默,现场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唯有几个摄像机正在录制的声音响着,机器上的红色指示灯。
似乎让这个仪器更增加了几分神秘。
“你们在捣鬼,老爷子,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证据了,就是男人最脏的那玩意,你说话啊,青天大老爷啊。”
刘梅一看这个神奇的玩意真够神的,又开始耍泼了。
他不说还好,一这么说,郑毅如炬的目光看来,不紧不忙的警告她说:
“收起你那套吧,虽然他在作案动机上和你没直接关系,
可间接的关系绝对有,本来我不想追究,可你挺赛脸啊,沙波……”
沙波说了声“到”,就站在了刘梅跟前。
郑毅转头提醒高老六说:
“你听着,因为你坦白从宽,态度不错,我会在移交案件时,给你写上这一条的,下面,说你婆姨什么问题。”
本来是调查高老六的事呢,现在一下子转到了刘梅身上,顿时又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再看那刘梅,高高的个子,颧骨高高,皮肤黝黑,天生就是一副泼妇银妇的刻薄之相。
“算我坦白啊,警官,感谢了,这娘们啊,都怪她啊……”
高老六气咻咻的说着,看向刘梅时不由得呸了几声。
在此之前,郑毅带人去了看守所,给他做了半天工作,终于做通了,才决定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
尤其是听他说了刘梅的事,更是想适当的收拾下这个女人。
在工地带人时,差点被她给围困了,这个事虽然不是私仇,可既然刁难了执法者,她又问题不少,这个事绝对不能这么过去了。
高老六随后说出的事简直是龌龊加恶心,听的现场几个记者偷偷的对着镜头录起了现场补充报道:
“各位观众,毛素市午夜女性被qj案错综复杂,又发现一个潘金莲式的恶毒女人。”
原来,刘梅在家里一直看不起高老六,从相貌到能力上没有一点看上眼的,久而久之总是欺负这个心理变太的家伙。
三年前,她找了身体魁梧、力大威猛的野汉子李龙,经常在一起鬼混。
那李龙什么都好,功夫更是没的说,只可惜沾酒就醉,弄的兴头正浓的刘梅旺盛的火苗久久灭不了,只能拉着窝囊废高老六上来补缺。
时间长了,三个人也不避讳,成了当地伤风败俗的“拉帮套”。
那天晚上,高老六刚刚发了工资,如数交给刘梅后,正骑在“马”上高兴呢,被刚进门的李龙一脚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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