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但凡有武器袭向皇埔轩,不过片刻之间刀剑皆被悉数奉还,顺便死伤无算。
“放肆,叫你的人住手,你再动手,我就把父皇给杀了。”
一位死士掀开龙椅后面的帘子,上面有一张床,躺着的霍然是先皇。
此时的先皇如同一个活死人,脸色惨白,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皇埔轩示意所有人收手,冷冷的看着皇埔恒:“你想怎样?”
皇埔恒冷哼:“哼,朕想怎样,你说朕想怎样?就因为你的母亲是皇后,你从出生那天,你就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在父皇的眼里,你就是最优秀的,而我一无是处。
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派了这么多人都杀不死你,你知不知道,只要有你的存在,我什么都是错的。”
摸着空荡荡的右边袖子,恶狠狠的说:“是你害得朕变成了如此的鬼模样。”
皇埔轩深潭般的眸底不见波澜,道:“有何条件,说吧。”
皇埔恒负着那只可怜的左手狂笑,怯色已不见,取代的是狰狞之色:“如果你还想父皇和牢中的大臣们活着,那就自废武功,把你的右手砍下来。”
皇埔轩乃晋国的英雄儿郎,百姓敬他如战神,将士敬他胜过帝相,这一切皆是他戍边将近十年得来的功与名。
这身功名是他用性命换来的,这身武艺亦是他自保的依托,自古高处不胜寒,岂能将性命全然托付给他人?
身后将士齐刷刷望向皇埔轩,目光比午时的烈日还要灼人。
“王爷不可。”秋雨的眼底尽是焦急的神色。
自古英雄宁愿赴死也不愿断剑,剑都不可断,何况自废武功?
王爷战功赫赫,保家卫国是他一生的抱负所在,如果让他成为一个废人,再不能挽弓射敌,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那还痛快些!
“王爷。”
秋雨面向皇埔恒一跪,抱拳相求:“太子殿下,王爷的武艺不可废,我的武艺不高,没啥可废的,愿以命相替。”
所有将士闻言,纷纷跪下:“我等愿以命相替。”
几千儿郎声音高齐,将士们脊背挺直,青石坚硬,经不住儿郎膝下一撞,铿锵之音,震得人心头疼如刀割。
皇埔恒牵了牵嘴角,那不像笑容的笑容充满嘲弄,目光已然冰凉。
皇埔轩的手顿了顿,忽然将手掌一握,振袖一挥,大风忽从平地而起,青石缝里的沙尘被大风卷起,扬扫而去,霎那间只闻战马嘶鸣,战甲、蹄铁擦着青石刷刷一磨。
待沙尘落尽,大风散去,几千将士已乘风而起,所有将士退出几步,大殿门口只剩皇埔轩一人。
青石上落下了白花花的擦痕,男子背影寂寥:“自古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晋国的男儿更甚,不必跪此等无情无义之人。”
皇埔轩没回头,说话时目光都没动,他一直看着皇埔恒,再次翻掌。
皇埔恒忽然伸出手,用刀抵住皇上的脖子:“你敢动手,这个老不死的马上就要去死。”
皇埔恒目光烈火般焚人:“皇埔轩,你拥有的太多,总要取舍。常言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今日我就是要看着你如何取舍。你选,选不出来,你和父皇都去死吧。”
皇埔轩冷笑:“本王从不做选择,还有,本王也不稀罕这个皇位。”
皇埔恒嘴角笑容讥诮而淡漠:“你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却是我拼了命换来的,你和父皇都去死吧。”
皇埔轩神态鄙薄,语气亦是高高在上狂肆傲慢地看他:“太子皇兄,父皇死了,这后果你承担不起。”
突然黑云散漫,慢慢遮蔽月色,强大的气流在半空中涌动,似魔君临世。
皇埔恒骤然脸色一变,唇角突然有血流了出来,皇埔轩的唇角微微勾了勾,那黑色的力道再一次重压而下。
皇埔恒瞪大了眼,几乎是目眦欲裂:“你想杀了我?”
皇埔轩幽眸冰冷:“没错,你已经是个废人了,所以……。”
说话间,凌厉的剑身闪过了一道寒光,剑气如虹自空中一扫而过,周围的气流骤然波动了起来。
漫天倾泻而下的纷纷细雨被那剑气一搅顿时旋转了起来,漫天的雨丝竟然像一道道帘子似的往两边开了去。
凌冽的剑锋一闪,如银蛇一般穿过苍茫的雨幕,凌厉无比,宛如极地寒光,迎风而下,直逼皇埔恒。
死士已经倾巢而出,残影到处流窜着。
又一道凌厉的刀雨宛如一阵急促的骤雨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
从此世上再无皇埔恒
战马长嘶,人声嘈杂,这一夜,混乱没持续多久,皇埔恒成为晋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皇帝。
…
站在天牢里,李沫终于找到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时的在她的周围响起,这是天牢,不是客栈!
只是,李沫又怎么能束手就擒。
李沫不吵不闹的坐在稻草上,四面八方不断传来死囚疯狂的叫嚷,她微微闭上眼睛,暗暗在心下盘算着来时的路径,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不知皇埔恒是打算让晾一晾她还是怎么地,进入天牢已经半天时间了,也没看到有人过来审问。
一路上,可能李沫太过乖巧,那些人倒是没有为难她,就是解手的时候不太方便,一路上,能少喝水就尽量少喝水,吃的东西也很少,就怕去解手。
还好,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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