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侍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李沫眉梢一寒,只听到弯弓搭箭之声,弯弓正对着李沫!
原来,皇埔恒生怕李沫被皇埔轩所用,本着宁为玉碎不会瓦全的心思,一定要把李沫杀死。
皇埔轩顿时大惊,施展轻功飞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到怀里,迅速远离。
随后皇埔轩抬起头,嘴角讥讽,淡然一笑,冷声说道:“放箭!”
霎时间,一片血色,轰然升起!
森冷的弓箭之下,皇埔轩宠溺的点了点李沫的鼻尖,开心一笑:“沫儿,我来了。”
之后,温暖的指尖掠过她的眉眼,黑色的眸子似月下寒潭,清晰地倒映出她的面容。
眼眸深深,望着李沫的眼神充满了心疼和难过,他淡淡一笑,又唤了一声:“沫儿!”
李沫抬头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星眸里的流光居然停滞了一下,好一会儿,她才收回了视线:“皇埔轩,你怎么会在这里?边关战事如何了?百姓们如何了?”
皇埔轩叹了一口气,这女人,我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你面前,难道你没有看到吗,一出口就是边关和百姓,罢了,正是因为她的这种爱国情怀深深地打动自己。
皇埔轩抱着的手臂又紧了紧,这样的女子如何让他不爱。
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停了下来,月光凄美,牢房荒凉,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天空,身后,是跟随而来的大军,无数的火把明烁的闪动在夜色之中,满满都是凄美的景致。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怀抱着心心念念的女子,皇埔轩开口说道:“我带你回家。”
幽暗的牢房里传来非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关在里面的朝中重臣心里一片激动:“是轩王,一定是轩王来了,哈哈,我们有救了。”
“我就说了,轩王回来,就是皇埔恒断头之日。”
老泪纵横,终于盼来了轩王,苍天有眼。
但是,直到他们走出天牢,都没有见到皇埔轩,此刻的皇埔轩正抱着李沫在回轩王府的路上。
马儿慢悠悠地走着,今晚的混乱似乎不存在,也不影响他们的心情。
一路上,李沫开始时有反抗:“皇埔轩,我有脚,放我下来。”
皇埔轩却双手紧紧抱住她,一本正经地说:“沫儿,别闹,只有一匹马,难道你想走路回去。”
李沫似小孩子一般赌气说道:“走路就走路,谁怕谁,又不是没走过。”
说完,一把甩开皇埔轩的双手。
李沫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的春凡,还没开口,春凡心里一咯噔,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一个快马扬鞭,刷的跑了,一瞬间,连影子都看不到。
速度快得惊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鬼追他的,看得李沫目瞪口呆,狠狠的怒骂了一句:“赶着去投胎呀。”
她却不知道,此刻的她十足的小女儿心性,在皇埔轩的眼里就是撒娇。
皇埔轩黑眸里沉寂着淡淡的幽光,低着头,静静的望着李沫,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声很是愉悦,揉碎在凉风之中。
他伸手轻轻捻起了李沫略显凌乱的秀发间的一根稻草,眼中顿时一片戾气,该死的皇埔恒,死得太轻松了,应该好好折磨他一番。
“沫儿,认识你真好。”皇埔轩突然说到。
闻言,李沫心底微微一跳,倒是有些不自在的看向远方。
突然腰间一紧,不待她反应过来,纤细单薄的身躯已然被皇埔轩纳入了那宽阔的怀中。
清幽的冷香缓缓的从鼻间流过,李沫身子顿时一僵,下意识的想反抗,然而,当感觉到那股淡淡的暖意透过脊背传来,她却忽然有些恍惚了起来。
垂落在身侧的素手也被那双修长的大手轻轻的抓在手中,李沫想想,还是算了,抱都抱了。
耳边突然传来他那平淡的声音,夹着一些若有若无的低柔:“沫儿,我想你!”
听到他这语气,李沫一怔,连忙从他怀里抬起头,觉得这么温柔的皇埔轩可能吃错药了,要么就是天色太黑,搅乱了心扉。
西沉的月光之下,黎明时分的淡淡薄雾之中响起了一阵轻快的马蹄声,凉风之中多出了几分令人沉醉的冷香。
…
皇埔轩把李沫送回轩王府,再也顾不上儿女情长,立马掉头出城,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处理。
皇埔轩带回来的不止入城的几千人马,在他入城之后,五万骑兵已经包围了应该保护京城的十万禁卫军。
五万人马对阵十万人马,怎么看都是十万人马的胜算大。
一连十多天马不停蹄的赶路,个个都是一身风尘仆仆,脸上都已经有些憔悴,眼底也充满了疲惫。
然而,上过战场和没上过战场的,一下子就分出了胜负。
五万名骑兵就好像汹涌澎湃的滔天巨浪,带着灭顶的狂澜,随着身下那嘶吼的战马彪悍无比的直冲而上。
动作即迅猛又凶狠,手中的快刀见人就砍,倒下去的尸体被呼啸而过的战马瞬间踩成了肉泥,血肉横飞,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而来。
强悍霸气,锐不可当,眨眼间,禁卫军就好像秋收的麦子一般纷纷倒下,禁卫军简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禁卫军在溃退,然而,他们已经被包围,退无可退。
“挺住,只要杀了对方将领,每人赏一千两黄金,杀了皇埔轩,赏一万两黄金。”禁卫军统帅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大声呐喊,至于他有没有能力支付,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先忽悠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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