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他们是什么人?”
皇埔轩眉头一皱:“暂时不知。”
李沫调侃:“该不会是你那些兄弟吧?”
皇埔轩没有否认:“有可能。”
他心中有答案,只是还没有去确认。
片刻之后,护卫们拿着水桶不停冲刷着地面,原本凌乱不堪的偏院,已经被冲洗干净。
京城的某个角落,坐在主位上的男子脸色很是不好看:“派了这么多杀手过去,竟然没有一个活着回来,好,很好,皇埔轩,有你哭的时候。”
…
已经研究了一半的解药,再箭雨之下,已经所剩无几,幸亏之前写的手稿还在,不然这么多天的研究成果全部白费。
钟御医是第二天早上知道临时药房出事的,他是外男,不能在宫里过夜。
不过没有人跟他说杀手的事,这个一辈子都与医药打交道的老人家,哪里有那么多龌龊的心思。
钟御医一脸悲愤:“谁?竟然如此大胆。”
说完,卷起袖子,怒气冲冲地往外走,顺手把一根扫把抄在手上,一副找人干架的模样。
秋雨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钟御医,你要去哪里?”
钟御医:“别拦着我,我要去捣乱之人算账。”
秋雨:我没拦着你啊,问题是你要找谁干架。
秋雨淡淡的开口:“捣乱之人,已经全部处死。”
钟御医赶紧刹住脚步:“你说什么?”
秋雨耸耸肩:“字面的意思。”
钟御医这才愤愤不平地往回走,边走边骂骂咧咧的:“死得好,这帮畜生。”
所有的数据又要重新提起,李沫相当恼火,狠狠的瞪了皇埔轩好几眼,皇埔轩无奈的说道:“都是我的错。”
李沫:“本来就是你的错。”
确实,外人不可能知道李沫是此次研究解药的负责人,那么,要杀李沫的绝对是内鬼。
一时半会儿又回不去松江县了,李沫写了好几封信,交给皇埔轩,让他找人送到松江县。
里面的有报平安的,有给周氏的,有给师爷的,还要给叶华梅的,交代她怎么处理玉米种子,种过庄稼的,一说就懂。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沫和钟御医全力以赴。
在这样高强度药研的环境下,又花了15天的时间,终于将五种不同的药剂完成。
李沫将药放在不同的瓶子中,在每个瓶子上,写上对应的备注。
皇埔轩看着那些已是成品的药瓶,不觉挑了下眉:“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李沫道:“皇上的大脑受损太严重,需要分几个疗程,我这里都有记录,五个疗程后没再出意外的话,就会痊愈。”
皇埔轩:“什么时候可以用药?”
李沫叹了口气:“再等两天吧,用药太猛,皇上的身子撑不住。”
这说的是实话,解蛊的过程并不轻松,身体不好,可能就扛不过去了,皇上的身体虚得很,只剩一把老骨头。
平日里,李沫除了研究解药,还要抽出时间给皇上针灸,控制住病情,让太医们无论如何,都要灌一些有营养的流食给皇上。
皇帝的身体虚,不能大补,不然适得其反。
这段时间,李沫就没好好的睡过一个好觉,到现在,就算李沫都有武功,眼底到底也止不住的有些乌青。
钟御医早就扛不住,当李沫宣布解药成功的时候,钟御医直接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既然解药研究出来,皇埔轩就不让李沫住在皇宫,皇宫再怎么好都没有轩王府好。
为了李沫能住得舒心,轩王府这段时间又大肆进行改造,把管家心疼的要死,他想不明白,一个男人而已,为什么这么值得王爷花这么大的心思去讨好。
此刻的李沫只想好好泡个澡,她之前就让人送了水过来,直接去浴间后面就可以。
至于皇埔轩,李沫不认为,日理万机的王爷,怎么可能有时间过来!
然而,好的不灵,坏的灵,护送李沫回来的皇埔轩并没有再回皇宫,理由是天色已晚。
脚步一转,进了李沫的房间。
听到房间有声响,眼神闪了闪,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里面的门栓形同虚设。
浴间与房间只有一窗之隔,虽说看不到,可流水的哗啦声却能毫无障碍的穿过来。
皇埔轩是习武之人,听力比常人灵敏数倍,在安静的屋子里,哗啦的流水声被放大数倍。
只听水声,皇埔轩就能判断出,水流是从李沫的肩膀滑过,还是在浴桶里撞击。
闭上眼,就能想象出水流落下的画面。
这真得是一种煎熬!
皇埔轩的脑子里,已经自动勾勒出李沫的…
不需要费脑子去想,那画面自动浮现在脑子里,因为之前有看过她的女儿身。
如今在脑海里赶都赶不走。
皇埔轩的双脚就像是生根了一样,根本无法移动半步,心底似有一个渴望,让他留下来。
“哗啦……”一声响,皇埔轩不用想也知道,李沫应该是洗完了。
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他甚至能想象出,水珠从她…
只这么一想,他就口干舌燥。
心底似有一股无名的火冒出来。
而在皇埔轩胡思乱想间,李沫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身上还有刚沐浴后湿气,头发未干,李沫手上拿着一块大布巾,边走边擦。
反正皇埔轩已经知道她是女子,也没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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