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文四强挣扎着从地上往起站,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我走过去,蹲下来跟他说:“先别动,一会儿让人带着你们去看伤。”
文四强:“老大,对不起,我没有制止住他们。”
我说:“你尽力了,后面的账我来跟他们算,先忍一下,我们的人马上就到。”
说话间听到外边有车子刹车的声音,接着踢踢腾腾进来了好多人。
我知道我们的援兵到了,可是,他们还是晚来了一步,让那些人溜了。
我喊道:“赶紧把所有的伤员弄到车上,带他们去治疗,剩下的人去车间仓库,看看还有没有被打伤的人!”
所有的人快速散开,先把倒在地上的伤员扶起来或抬起来,往面包车里弄。
留在基地的人本来就不多,几乎所有的人都伤了。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伤成这样,心里恨得牙痒,狗日的太子,你的账上又多了一笔。
文四强被人扶着走过来,跟我说:“我们人太少了,一个人都没扣下,对不起。”
我让他抓个活的,好与太子爷对峙,可是他们十几个人面对四五十个打手,怎么可能有抓住他们的机会,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
就连我刚才打翻的那几个,也不见了踪影,被他们救走了。
看来还是我大意了,没想到太子爷做了两手准备,他在拍卖场跟我面对面干,背后却安排了打手抄我后路。
竟然让他得逞。
我看着被叉车推散了的原石,心像刀绞一样疼,赌石赌的就是场口,现在像洗牌一样重新洗了一遍,要知道,还有两天就要开业,如果重新分类,这么大的工作量,几乎不可能。
我还没有去看其他车间和仓库,估计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时豹哥和大奎也回来了,豹哥问:“这么严重?”
我说:“我们前面的工作几乎归零,问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再重新分类,太难了。”
豹哥点点头,他也一筹莫展。
分场口只能让懂眼的分,大部分人都不能分辨出来,所以人再多也没有用。
豹哥说:“这笔账我们跟他站在算还是等结束以后算?以我,现在就打回去,以牙还牙,把他的原石基地也给他毁掉!”
我说:“说实话,我比你更想干掉他,可是现在我们主要任务不是打仗,而是顺利的把原石基地开起来,这才是最大的胜利,我不赞成现在打,就算是打,也要等到结束。”
豹哥:“既然你这么顾大局,我听你的,不过不能让他得意太久,我没有那么大度。”
我说:“我也是,这个仇一定要报!”
豹哥虽然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但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先是把我打到住院,差点变成植物人,现在对我们又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是,现在的状况,这么多责任在身上,我们打又能打出什么结果?就像女魔头害我父亲那样,这个仇可谓是血海深仇,我为什么迟迟没有动作?我只是在寻找机会,打其七寸,让他们从此不再有喘息的机会才行。
他们毕竟都不是大赖子,靠打就可以让其妥协。
豹哥没再坚持,我们一起去看其他地方,果真和想的差不多,堆在地上的石头,全都搅和到了一起。
好在我们的精品都锁到了保险柜里,这些都没有动,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师傅伤的不重,他就跟在我身边,我跟他说,让他下面不用分那么细,只要是一个场口的,大小混在一起就可以。
张师傅答应了一声,开始招呼人清理场地。
得先清理出一块空地才能有地方分类。
豹哥让大奎挑一部分保安来协助张师傅,剩下的人布置在酒厂四周,加强警戒。
这时兰雅和静蕾也回到了酒厂,她俩走到我跟前,惊讶的看着这乱糟糟的现场,兰雅气的攥着拳头,我都能听到她手关节咔咔的响。
太子爷要作死,只能让他死的快一点。
我跟豹哥和她俩说,这里让他们收拾,外地的客商明后天就开始到,我们落实一下招待的事。
他们几个往外走,我惦记着那块大石头的事,让他们先回去,我去放大石头的车间。
那块石头不能出问题,那怕是所有的石头被毁,这块石头都要保证在那里。
我来到车间大门,门锁有撬动的痕迹,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们并没有放过这里,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进去。
我看了看门锁,虽然被人撬过,并没有损坏,我拿钥匙插进去,锁被打开了。
我推门进去,感觉这里没有人进来过,开山锯安静的待在那里,巨石已经被师父用篷布盖上,看不出有破坏的痕迹。
我的心落下来,只要这块石头不出事,所有的事情都还能收场,如果开业的时候清哥看不到巨石,豹哥自己我们的日子都好过不到哪里去。
豹哥说过,清哥生性多疑,最恨别人背后搞事情,虽然这块石头于情于理都跟他无关,可是他如果硬要搅一分理,我们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我退出去关好门,锁好,师父那里还有一把钥匙,他今天会完成剩下的工作。
豹哥他们在办公室等我,大奎在外边盯着现场,我跟豹哥汇报了现场恢复的计划,然后让静蕾安排客人食宿接待的事,从各个会所抽调来的服务员今天全部到位,由小红带队,做服务接待的经理。
我用对讲机通知保安队长和服务接待经理到办公室来开会,重点工作就是安保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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