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悦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下舞台跟陈欢语打了一个照面,两人相视一笑都没再说话。
pk就是pk,台下大家可以英雄惜英雄,真上了舞台那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切靠实力说话了。
陈欢语迈着四方步提袍走上舞台,整个人的举手投足的状态中就透着说不出的文雅、潇洒,不算很帅的脸上微微带笑,有着满满的亲和力,让人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的就升起一丝好感。
之前看着孙悦下台,本来还有些怨言议论纷纷的观众,此时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巴。
这就是整体的气场问题,就像看到鲁迅的照片后,自然而然就能感觉到一股文人风骨,去到天安门广场,看到一位位英姿飒爽的军人,自然而然就能感觉到浓浓的安全和崇敬感。
刚刚下场的孙悦,本来感觉自己表演的不错正心情颇好的样子。
结果此时这回头,看到了台上潇洒身材挺拔的陈欢语,又瞅了瞅自己吸住气都能完全挡住大腿和脚面的大肚子,最后还是没忍住轻叹了一口气。
“玛德,这点是真比不过,学不来…………学不来…………”
此时说回舞台上。
陈欢语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下众人都直愣愣看着自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既然大家注意力都这么集中也就省的他再说闲白了。
思虑至此,陈欢语微微一笑直接朗声开口:
“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何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担。”
“骑马坐轿修来的福,推车担担命该然。”
“骏马驮着痴呆汉,美妇常伴拙夫眠。”
“八十老翁门前站,三岁顽童染黄泉。”
“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这报应…………循环!!!”
几句定场诗说完,醒木轻轻的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紧跟着,整个的观众席观众都跟着大声拍手叫好起来。
“好好好!!!”
“说得好!”
“漂亮!”
“谢谢谢谢各位这么捧啊,这次又换我给您说段单口。”
“说这段单口之前,得先跟各位观众朋友们聊一聊这个故事背景,不是现在——民国,1926年,故事呀跟刚才那个大胖子说的一样,也是民国的一个真事。”
“为什么这事都是民国的呢?那会儿来说龙国是比较乱的时候。军阀混战,三天换一总统,五天换一市长,警察厅厅长一天换六个,天下大乱,可不灾情人命就多么。”
“故事主角姓白,叫白小平,在当地当记者,当时那个年代不比现在娱乐业这么发达,当时呀记者这个工作,算不上特别好,只能说是糊口,而且因为每天都是收集一些新闻八卦,可以说让不少人较为反感。”
“那么说白小平为什么干这么个差事呢?穷!曾经的家里挺有钱,但是可惜家道中落,不过好在是以前上过学读过书,笔杆子不错,再加上能说会道,能写点东西,所以最后报社看的还行,就把他留下来在报社当记者。”
“这………………”
“一九三六年???”
“白小平还记者???”
“不是…………他不说《官场斗》了啊???”
开头两句话一说,台下的观众还没有什么反应呢,后边围观的艺馨社的相声演员可就惊了,这混蛋他不按套路出牌啊!
“悦哥他怎么会不说《官场斗》呢,他那个不是说的最好吗???”
“是啊悦哥这《白小平》是个啥呀,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单口呢?”
“悦哥您懂的多,这段单口是讲啥的呀,我们怎么都没听过呢?”
“悦哥???”
艺馨社的众多七嘴八舌的围着孙悦问道,一直过了好半晌,直到孙悦搜刮了脑子里边的所以记忆后,他才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我…………我也没听过!”
“侯家也绝对没有这段单口相声!难不成…………这是他自己编的吗???”
一句话出口,所有相声演员都傻了,自己编单口相声???这在以前,可都是鼎鼎有名的相声届大师才敢干的事儿啊,因为这太难了!
“这…………不至于吧?”
“是不是他原先的本子改了人名啊?”
众相声演员都是不敢相信道。
“安静!听后边他要怎么说!”孙悦皱着眉头挥了挥手,直接示意众人全部闭嘴,全神贯注的看向了舞台上的陈欢语。
这一刻,孙悦之前满满的自信,在陈欢语仅仅上场一分钟不到,就彻底的一下子没底了。
………………
………………
舞台上陈欢语撑着桌子继续侃侃而谈:
“当时那个年头儿,说起个照,弄个小报儿,很简单,三两间房子就开那么一个报馆,一个礼拜出两张报纸这么一卖。”
“白小平所供职的这家报社呢,叫这个三七二十五画报,咱也不知从哪儿论的啊,也可能就是老板不会算数。”
“啊这挺好,咱们就是要不管这个三七二十五,卯足力气加油干这个状态。”
“哈哈哈!”
台下观众发出声声轻笑。
陈欢语:“老板呢,老板不管这个报社具体的事务,单有这么一个主笔,就是现在的主编,他负责招这些小记者们每天写,写完了之后印,一周呢出两回。”
“反正弄好了,大伙儿呢还能略有盈余,要写的不好,就差着,但是你说世上哪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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