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热,要说什么,叶亭远已放下她去捡篮球。见她还站在原地,他有些不自信地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聂梓煊有气无力地回答,心里有些气恼。叶亭远你怎么能这么一脸纯良地撩妹,还撩完就跑!!
她没好气地用力拍着篮球,偏偏叶亭远还要说:“煊煊,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
聂梓煊:“……”
“不过对我来说,还是很轻松。”叶亭远举起手臂,又很认真地说,“你太瘦了,该多吃点。”
聂梓煊:“……”
见她不说话,叶亭远隐约觉得她有些不高兴。他想:大概是那句说她重了惹她不开心,毕竟女孩都不喜欢别人说她胖。
他又问:“煊煊,还要投篮吗,像小时候那样?”
“要。”聂梓煊没骨气地答应下来,心情变好了点。
叶亭远过来抱起她,把她举高,聂梓煊的心情好到简直快要飞起来。
她轻而易举地把篮球投了进去,下来和叶亭远击掌。她正想着再来一次,那边借他们篮球的几个学生不知何时过来了,很是幽怨地说:“姐姐,这是公共场合,又是学校,不要伤害未成人好吗?”
叶亭远:“……”
聂梓煊:“……”
叶亭远和聂梓煊灰溜溜地离开了鹿安中学。
天色晚了,他们随便找了间旅馆住下,准备明天再去叶亭远的老宅,还有去看看妈妈。
住宿登记时,叶亭远掏出身份证:“两间房。”
“一间。”聂梓煊不满地瞪他一眼。
叶亭远很是无奈地说:“煊煊,我不会跑的。”
“我怕。”聂梓煊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
叶亭远拿她没办法,还是按她的要求,一房间,两张床。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又走了一天,两人都有些累了。
聂梓煊洗漱出来后,看到叶亭远正往地上扔棉被和枕头,她傻了:“哥,你干吗?”
“打地铺啊。”叶亭远理所当然道。
聂梓煊:“……”
可今天我们有两张床啊,这么冷的天,万一你着凉了可怎么办?聂梓煊在心里狂喊,简直要被叶亭远的实诚给打败,不过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哥哥真可爱,他怎么会这么可爱呢?还好,这么憨厚实在的男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她走过去,示意叶亭远过来帮忙,把两张床并起来,说:“这样就可以了。”
叶亭远边推边说:“这样不好吧,明天我们会被投诉的。”
“怕什么,我哥有钱。”聂梓煊财大气粗地说。
叶亭远:“……”
见他沉默了,聂梓煊故意问:“怎么啊,舍不得?”
“不是,”叶亭远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在想,我得多赚点钱。”
“为什么?”
“给你挥霍啊!”
“哈哈哈!”
聂梓煊乐呵呵地笑起来,虽然她的哥哥一点都不浪漫,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做浪漫的事,但他发自肺腑的话语,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感人,要实在些。别人的话可能只是说说而已,讨女孩喜欢,但她清楚,叶亭远就是这么实在,说到做到。他说要赚钱给她挥霍,就是想给她挥霍!
她看着他,眼睛熠熠生辉:“哥,你不怕我败光啊?”
“败光?你会吗?”
“会!”
“给你败光,你高兴吗?”
“嗯。”聂梓煊点头,“特别高兴。”
“那败吧,败吧。”叶亭远很无所谓地说。
聂梓煊又乐了起来,她可真是喜欢哥哥这“烽火戏诸侯,千金换一笑“的昏君样,又土豪又宠溺,于是笑眯眯地说,“哥,放心,我才不会!我是你的聚宝盆!”
她跳到床上,信誓旦旦道:“我还要给你当保镖!”
说着,她抬起脚,就是一个漂亮的侧踢,动作干净利落,身材颀长,配上她姣好的面容,甚是英姿飒爽,帅气逼人。她望向叶亭远:“哥,怎么样,当你的保镖够吗?你逼我练了十年的跆拳道,这几年我也没落下。”
叶亭远看得眼都不眨,有些惊艳,好久才反应过来,说:“我还是要多赚点钱。”
“为什么?”
“这样的身手,这样的外形,得第一夫人才配得上!给我当保镖,我起码得上福特斯富豪榜才行。”叶亭远特别严肃地说。
聂梓煊又乐了,她轻轻地踢了他一下,有些撒娇地说:“你奚落我!”
“没有,真心的。”
“真的?”
“真的!”
“那我厉害吗?”
“特别厉害。”
“给你当保镖,好不好?”
“求之不得。”
“你要给我发工资,把你的工资卡给我。”
“好。”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都笑得一脸傻气,仿佛还处在那无忧的年少时光。
聂梓煊想躺过去,却又怕吓到他。她看着他,心里柔情万千。她轻声说:“哥,你虽然忘了很多事,可我觉得你一点也没变,我们好像并没有这么多年没见。”
你看,才不过短短两天,他们就亲密得像从前一样,一起打闹,一起说笑。她难过时他感受得到,他悲伤时她也知道,他笑她也想赔笑,她闹他也跟着他闹。
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以前她和邓松樵处在同一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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