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玄冷哼声,靠在榻上歇下。
……
长乐在颠簸中醒来,她猛地睁开眼,身边的两名宫婢问道:“公主您醒了吗?”
长乐什么都顾不得,在身上摸索了下,她的匕首被搜走了。
她挑开帘子看了眼,已经出了城,走到崎岖的山路。
长乐脸色微变,她道:“停车!”
宫婢道:“公主莫要闹了,太皇太后嘱咐过,公主爱玩,路上到底危险,还是让公主莫要任性。”
“我要你们停车!”
长乐吼道。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长乐挑开帘子跳了出去,准备回城内去寻沈仙师。
跳下马车,她见到马车不远处一个佝偻着腰身的老者,老者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长乐心里咯噔一声,转身就朝着城内跑去。
肩膀突然传来一股子巨疼,长乐被打的整个人朝着旁边飞了过去。
旁边是几十丈高的山地,长乐掉下去,没了踪影。
“公主,公主……”
宫婢和侍卫们也慌了,有人去救长乐,有侍卫上前去抓那古怪的老者。
古怪老者挥手间,侍卫们都被打落山地,就连宫女也没例外,最后老者走向马车,控制着马车,在车夫惊恐的面容下,赶着马车跌落山底。
看着空无一人的山路,老者才佝偻着腰身慢慢离去……
……
沈糯得知灵鹤门的门主海晏来了京城,告知殿下后。
裴叙北这两日都派人在京城寻海晏。
有殿下寻海晏,沈糯也有其他事情忙。
这两日入了夏,换了季,感染风寒的人较多,回春堂比较忙。
不忙时,她也画图纸,想把城外的庄子跟良田改一下。
又过了好几日,裴叙北在东街的一家客栈找到了海晏。
海晏见到裴叙北时,脸色巨变。
裴叙北看着他道:“你来京城作何?”
见到重重包围自己的侍卫,海晏反倒又慢慢如释重负,他一身白衣,翩然走到桌案前,坐下给自己倒了盏茶,他道:“我来京城已是极隐秘的事儿,没想到你还是能寻到我,摄政王,你说我们是不是极有缘。”
他不是玄门中人,他的功夫也都被裴叙北给废了,他现在就跟个废人差不多。
既然又被裴叙北找到,他清楚这次再也没有机会了。
裴叙北冷淡道:“本王问你来京城作何。”
他不来京城,躲在其他地方,也能苟活下去。
海晏笑道:“我说了你可能让我离开?”
裴叙北冷漠的望着他,“可留你一个全尸。”
海晏笑了,全尸啊,真是仁慈。
但他清楚,留全尸还真是摄政王仁慈,若他不肯实言,眼前的男人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海晏慢慢垂眸,“我来寻灵鹤门的玉印。”
“只有寻到玉印才算灵鹤门真正的门主,玉印也是打开灵鹤门宝库的钥匙,灵鹤门的宝库里全是宝贝,是灵鹤门这百年来囤积下来的宝贝,但几十年前,玉印就不见了,那一代的灵鹤门的门主是谁也无人得知,可前些日子葛老……”
海晏说着看了裴叙北一眼,“你应该知道葛老的。”
裴叙北点头。
他自然知道葛老,海晏身边一个懂玄学术法的老者,当初与卑尔族最后一仗,也是这葛老差点用阴邪之术伤了他。
后来战争结束,海晏跟葛老也早从卑尔族离开了。
海晏继续说,“年前,葛老离开了我,他没告诉我起做什么,但他离开没多久,我听闻灵鹤门的人说,宝库被打开了,是葛老开的,有人见他来京城,所以我也来到了京城,我要拿到灵鹤门的玉印。”
还想打开宝库,他想着或许宝库里有什么天材地宝可以治疗他被毁的经脉。
所以他来了京城,想寻到葛老问他玉印下落。
可他来京城后,还未找到葛老,就被裴叙北发现。
他跟葛老一直不算主仆的关系。
葛老虽是灵鹤门的人,但从不听闻他的令。
不过他求葛老帮忙,葛老也都会出手的。
海晏道:“葛老以前身上并没有灵鹤门的玉印,所以我猜肯定是有人告知他玉印下落,让他去宝库里取了东西,至于为何来京城,那人一定是在京城。”
他说完,不再言语。
裴叙北听闻后,转身离开房间。
侍卫抓住海晏,带他去了大理寺。
灵鹤门这些年为祸百姓,罪恶深重,自要送去大理寺审问的。
葛老是玄门中人,裴叙北知此事不简单,他想到的阿糯的师伯,所以此事还要告知阿糯一声。
等到晚上,裴叙北去了沈宅,寻到沈糯,把葛老的事情同她说了说。
沈糯听闻后,神情慎重不少。
她道:“灵鹤门的玉印是几十年前消失的?”
会不会同师伯有关?
师伯也是几十年前身死的。
裴叙北道:“我已派人在京城和附近寻那葛老。”
沈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她道:“我们去问问师父。”
两人来到镜心的住处,镜心本面上带笑,见二人都是神情严肃,她才问道:“阿糯,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沈糯道:“师父,师伯可同灵鹤门有关?”
师父从未跟她说过师伯跟灵鹤门,沈糯心里清楚,恐怕从师父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
镜心果然摇头,“师姐当初从未跟我说过她与灵鹤门有关,不过哪怕在京城做国师,师姐也经常出京,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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