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多天真的孩子呀！”陆虎怅然一声。
“我现在变了吗？”陆少帆问。
陆虎看着陆少帆的眼睛，问：“我要听实话，白妍是不是你杀的？”
陆少帆的内心一怔，他的嘴角向上以扬，“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任我呢？”
“我要听你的回答。”陆虎的声音不容拒绝，“我只会问你这一次，我要听真话。”
“我是想要杀她，我恨她，恨她是你最爱的人。”陆少帆说话的时候，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可是，我知道你爱她，有了她陪在你身边的那些时候，你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很多，我又怎么忍心……杀了她……”
陆虎紧紧地盯着陆少帆，他看不出来陆少帆有任何在撒谎的痕迹，可他分明知道，陆少帆在撒谎。
陆虎轻轻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任何感情在金钱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好吧。”陆虎向陆少帆招了招手。
陆少帆走到陆虎身边，很主动地抱着他，将头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了句：“爸，无论怎么样，我都爱你。”
陆虎没有回话，想着他这一辈子做的事情，他并不是没有遗憾的。
夜深之后，陆虎悄悄起床，看了眼在他身边睡熟的陆少帆，然后起身，离开别墅，往陆少聪住的地方去。
而陆虎的车子才刚开走，陆少帆也睁开眼，他起身，走到窗户边望着陆虎开车离开的方向，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容，眼睛里却弥漫着浓郁的悲伤。
……
陆少聪正在焦头烂额陆少帆的事情，听说陆虎来了，他赶紧让冷云馨躲起来，冷云馨这颗重要的棋子，不到最重要的时候，他不会放她出来。
“爸，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陆少聪笑着问，语气很是殷勤。
陆虎看着陆少聪，他来这一趟，当然是有要事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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