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被划分为她的私人领域,除了容爵和她,还有管家之外其他人都不能够靠近,管家离开了,容爵在公司,所以只有她能够悠闲的躺在这里。
祁念曦看着那碗药,随后缓缓的起身,端着药碗径直走向玻璃门一侧,药倾碗而倒出,黑色粘稠的药汁瞬间沁入了黑色的泥土中,
然后将门拉开一条细缝,确定味道散去后才关上。
困意逐渐侵袭,眼皮有些重,祁念曦打了个哈欠,沉沉的睡去。
……
“她今天怎么样,医生来看过没?”
低沉性感的嗓音,虽说询问的语气却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
祁念曦隐隐约约中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皮鞋踩着光滑的大理石瓷砖,脚步声由远及近。
空气似乎因为这个人的到来而变得有些稀薄。
“醒了吗?”灼热的呼吸倾洒在她白玉般的脖颈上,迅速的不争气的染上了一层浅粉色,嗓音温柔低沉。
虽是疑问的语气,但却带着强势的味道。
祁念曦这下想装睡都不行了。
轻颤着浓密卷曲的睫毛,眼皮微微跳动着,然后缓缓的睁开,一张放大的俊颜近在眼前,她的心跳猛地加速一跳,咯噔一声。
眼神迷蒙惺忪,嘟囔了一句,翻身,许久才听到她娇软柔柔的声音,带着憨意,“你怎么回来了?”
容爵看着她,不说话,那双锐利阴鸷般的深黑幽眸此刻却充满着浓浓的深情和宠溺,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情感。
冷冽的唇角微微上勾,修长干净的手指拂去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指腹冰凉,动作温柔。
而站在不远处的管家,心里却是咯噔一下,脸色惨白如雪,如临大敌,额头上沁出些许的汗珠,目光复杂。
“公司没什么事,所有就回来了,你不会睡了一天吧,小懒猪!”他的语气依旧是很温柔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宠溺,伸手捏了捏祁念曦精致的小鼻梁。
祁念曦挥开他的手,揉了揉眼睛,眼底淬着犀利的光,嘴角的笑凝滞着,声音却是冰冰凉凉的,带着股浓浓的嘲笑,“容爵,我每天做了些什么,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嘛,甚至连我今天吃了几口饭,吃了几筷子菜都清清楚楚的吧,难道不是吗?”嘲讽的意味更浓了。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呢?
就像刚才一样,就算是知道这里装着监控摄像头,可是她还是把药倒了,心中嗤笑着。
容爵身后正好是落地窗,大片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落在他的身后,撑得他此时的面部轮廓越发的深邃和幽暗起来。
眼底闪耀着的碎碎星光渐渐的黯淡下来。
抬起眸,看着祁念曦,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心痛和几乎冰冷的情绪,抿着薄唇,许久才说出一句话,“你就是这么觉得的?”
他从未这样的看过她!
从未有过!
那种冰冷的眼神仿佛要穿射进她的心底,冰冷凉薄,看的她心口一窒,脑子里一片空白,动作也僵硬住了。
“是,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祁念曦轻咬着舌尖,一股痛意让她空白的大脑渐渐找回到思绪,字从唇间挤出。
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却是重重的打在容爵的心头。
“容爵,我不是凌玥,我是祁念曦!”这是第一次,祁念曦在容爵的面前说出这个名字,这个曾经是他的禁忌的名字,至于现在……也许依旧是如此吧!
祁念曦不怕激怒他,甚至是从心底渴望能够激怒他,这样的话,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脸色更加的苍白,不过嘴角却凝着淡淡的浅笑,从容无比的笑,仿佛将一切都看淡了。
“放着真品不要,为什么非要我这个替代品呢?我除了这双眼睛和凌玥相似之外,浑身上下都和她是大相径庭,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我走呢!”眼底的倦容像是细细麻麻的针,戳痛着容爵的每一根神经。
容爵不说话,面容冷峻,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气压极低,冷飕飕的。
祁念曦毫无畏惧的迎上他阴鸷般的双眸。
昂着头,就那么看着,两个人均不做声。
许久后,才听到容爵微叹的声音,幽深的眼底平波无澜,“下次不要再把药倒掉了,你难道想一直病着嘛!”声音细不可闻,但祁念曦还是听到了,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的恳求。
闻言,祁念曦一丝的恍神。
高高在上的容爵竟然还有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天。
她很想嗤笑他,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干脆挥开他的手,起身将被子拢在身上,拖着被角径自上楼。
看着她消失在楼梯上的背影,容爵抬头,冷冷的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抿着唇。
“把屋子的摄像头都给拆了吧!”
说完,大步的走上楼。
——
“子虞,今晚老妈给你露一手呗,我刚学会了一道新菜!”一进程家大门就听到萧漓笑眯眯着说道。
程邵阳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言不发。
程子虞则感觉像是如临大敌,头皮有些发麻,不是她不给面子,真的是萧漓实在是没有做饭的天赋。
做个油炸冰淇淋,她能将瓷砖都给熏黑了,更别提炒饭什么的了,所以不是不想活了,那么千万别让萧漓进厨房,这是程子虞从小就总结出来的经验。
“啊——
喜欢枕上婚之萌妻入侵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