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沐老大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定然坐到,沐老大放心,龙家有任何动静,我一定立即向您汇报。”赫拉拉家族大当家豪爽的说道,没有丝毫犹豫。
“在此先谢过大当家的。”沐寒墨笑着说道,语气之中满是诚恳,没有敷衍之意。
“哈哈哈……。沐老大太客气了,在下还有一些事要做;沐老大请挂电话,龙家之事,必定挂在心上。”
沐寒墨嘴角一勾,紧蹙的眉头也缓缓舒展“再见!”说完,便迫不及待的挂断电话,赫拉拉家族介入;想必龙家之人会有所戒心与防备之心。
那样一来,就能减轻沐家这边的关注与重视,先去弄清楚赫拉拉家族监督他们;所为何事。
他便有足够的空间与时间,做好十足的准备!
继而,联系上凰、枭,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方才松了一口气;这么多的事情压在他的心头,以前方能无事,进了一趟冥府,方才知晓。
时间是何等珍贵,一旦错过,便不可能在有机会重来。
若是这一次冥王不答应,他如何能完成这些未做完的事,如何能满足娃娃看着辰枫长大成人的心愿?所以,有时间,便要极可能短的完成一件事,前提是还要哟十足的把握,不能打败仗。
龙家虽然遭人妒忌,有人会陷害、闹事,多年的根基在南部扎得不可谓是牢固。
只希望这些事情完成之后,便能陪着娇妻平平淡淡度日;等到寿命结时,在地府之中再续前缘,做一对永世相守、相知、相扶、相爱的夫妻。
秦鹰被送到皓所处的地方时,皓正好不在;便将他关押在一个简陋却不是牢固的地牢之中。
秦鹰坐在地牢之中,手上铐着手铐,叫上也铐着脚链;就连腰上也绑着铁链,不给他任何反抗与逃脱的机会。
而他的耳朵两边,抱着发黄的白布,血丝一阵阵渗透白布,**上的疼痛;并未减轻他内心的恨意,**上的疼痛,只会更加清晰的提醒他,这些疼痛是谁授予。
仰望空空荡荡的石壁,有的只是石头上那数不清的棱角;重重叹息一声,全身筋骨不能伸展,难受异常。
“陈七,若是我能出去;定然灭你全家,让你断子绝孙。”咬牙切齿的声音,好似从眼缝之中钻出一般,对于陈七的恨与狠一时一秒的深入骨血。
若不是陈七,那他秦鹰依然还在过着悠然的生活,都是陈七;让他坐在这简陋湿气深重的地牢之中,估计可施,即使无人前把守,他也没有丝毫逃出去的可能性。
而此刻远在沐家别墅地下室的陈七,着着实实感觉背脊发凉;从凉意之中清醒过来,耳朵上的疼痛,让他神经也跟着明锐起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暇想其它。
全身被绑住,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嘴上也仍然堵着白色手绢,使得他即使疼痛也只能在内心之中呻吟;呻吟声连连,哼哼唧唧的。
陈七动了动头,本想抬起头来,却就连动一下;也会拉扯到耳朵神经上的疼痛,被割的耳朵,也成了聋子,听不见任何声音。
陈七沮丧的趴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粗气不停的喘着;而每每粗喘一动,便会疼的他撕心裂肺。
地下室内毫无一人,有的只是他不停粗喘的声音;好似苟延残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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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日,看见不少亲抱怨,我只想,亲们希望笑笑烂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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