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戈回到楼安世家时,楼安世正坐在院子里打电话,他看到明戈和沈鸳后,按下了手机上静音键,然后扬眉一笑,“怎么?还买一送一?”
沈鸳说:“不……我只是来看看你,听说你病了。”
“别费心了,我这病从没好过。”楼安世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别碍事,“你们自便。”
等人走了,楼安世继续他的通话,“你继续说。”
电话另一头的人是胡又又,她笑说:“你这还病着呢,其实不必急着说这事。”
楼安世和她说的是殷正楠的事,“不,还是早点谈比较好,本来我没把这事放心上,但现在变得难办了……”他开始沉吟不语。
胡又又道:“我看到报纸上写的了。要不,我去想办法说服我朋友换个要求?”
报纸上到底写了什么?那殷正楠呢?神秘人是要亲自动手?楼安世道:“多谢。请换个不用杀人的,说真的,我不知道你朋友为什么认为我有当杀手的天赋,但实际上,救人我倒是做得不错……”至于杀人,楼安世想说那是头脑简单的人最喜欢做的事,但忍住了,不急于现在就开始得罪人,来日方长。
胡又又笑说:“我会转告他。成了你可欠我一次。”
“嗯,麻烦了。”
挂了电话,楼安世走到客厅问:“最近几天的报纸在哪里?”
值班的保镖拿给了他。
那是一大叠不同类型的报纸,楼安世翻了翻,在娱乐版和时尚版上果然有他的新闻,而且还是不同专题,《楼安世病危——传为情所累》,《楼安世的发型盘点》,《楼安世的绯闻女友男友》……《楼安世背后的男人们》——这个标题虽然很惹眼,但实际上是写楼家。
楼安世估计胡又又应该是喜欢“情深不寿”那个故事:一个富家少爷认识了门当户对的年轻小姐,两人迅速坠入情网,但天意难测,年轻小姐在外出游玩时落入了河中,不幸丧生,那位少爷听闻噩耗,突发急病,命系于一线……
他琢磨着以后可以充分利用包括胡又又在内的人们的感性的那一面。
“世子,卢兰的娱乐业真的都爱死你了。”沈鸳走了过来,前天晚上她趴网上看楼安世的各种八卦直看到凌晨。
“一向如此,等我挂了后他们恐怕还会时不时地追忆一下。”
沈鸳一愣,“别这么说,你会好好的。”
看吧,就算是沈鸳这种女人,也会心软。楼安世没有继续试探下去,“他呢,在楼上?他选了哪个房间?”
“需要选吗?”沈鸳反问。
楼安世觉得不妙,上楼一看,明戈真的就在他房间里。安静的午后,阳光,微风,那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听到声音后抬头朝他微笑……楼安世有些走神,岁月静好,伊人相伴,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不过如此。“我这里不缺房间,找一间你喜欢的,除了这间。”
明戈道:“那就对面那间?”
“很好。”
明戈重新低下头去,楼安世走过去,看到他是在看一本散文集,文字不是用通用语言写的,“你懂几种语言?”他懒洋洋地从后面搂住明戈的肩膀,手垂到他胸前。
明戈握住他的手,“七种,仅限于日常交流。顺便说一声,这书是在你书架上拿的。”
“我说怎么有些眼熟……”楼安世抽回手,松开明戈,一个转身坐到他旁边的飘窗上,“我想起之前你叫我和你一起去一个地方?”
“现在你有兴趣了?”
“没,我只是在找话题。”
明戈道:“之前我本来想抽空回趟南国,我出生的地方,想带你一起去。”
楼安世曲膝坐着,托着下巴发呆,这事很有吸引力,有很大概率,只要他去,那么这人对他而言就再也没有秘密。但知道得太多了并不是好事,至少会不容易抽身……
沉默半晌后,楼安世突然突兀地问:“殷正楠还好吗?”他想着想着便走神了,但倒也算是成功避开了他不想讨论的事。
明戈接得很快,似乎并不意外,“没听说有问题,我介绍了新保镖给他,不过他的走私生意不能做了,那个走私团伙已经被警方查了。”
“国际刑警?”楼安世想起了那个刑扬,他和明戈之间似乎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上次还不痛不痒地拘留了明戈一天,这情形真诡异,难道他们只是为了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见上一面?
明戈说:“国际走私一般都是几个国家联合办案。”
“那个刑扬是你的前任?”
“什么?”明戈猛地抬头。
楼安世调侃道:“难得见你花容失色,还真有□?”
明戈看了楼安世一会,然后倾身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卷发,“我没有前任这种东西。”
说得好像他是在故意打听这事一样,楼安世摇头晃开头上的手,“哦,这种事情不急,以后会有的。”
明戈笑说:“以前也不会有。”
“你是打算在你丰富的人生履历上留下一处败笔?”楼安世也就这么一说,下一句便换了话题,“帮我关注一下殷正楠,看到底是谁要杀他。”
“嗯?”
“别装傻,他以为是那个走私团体要杀他,但我们都知道不是。”
“你确定有人要杀他?”
楼安世迟疑了一下,然后摇头,或者胡又又和她那个朋友只是耍他玩呢?就算不是,他为什么要和明戈说这事?“算了。”他站起身,准备走开。
明戈拉住他,拉他坐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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