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追说:“例如那位殷小姐?”
呃,又来了。楼安世垂眸不语。
聂追当自己说中了,笑道:“你也有今天?”
“奇了,我到底有多遭人恨?”楼安世摇摇头,“对了,古辉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估计聂家两兄弟除了床上交流外,日常交流很少,聂追恐怕不知道聂措昨天曾问过他这句话。
果然,聂追说:“知道他死了,好像和那个连环杀人案有关。死了或许还好,他活着更难受,之前因为珠宝抢劫的事,他牵扯进了买卖赃物的事里,还牵扯到千善王室,他声誉受损,被其他董事联合起来赶出了自己的公司,然后又得了癌症,还是晚期,然后还被人杀了,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
楼安世点头同意,“是啊……说来我小时候还叫过他叔叔。”
“一样。”聂追道,“我爸和他的关系也不错。”
这个楼安世知道,因为他让肖侃把医院录像传到服务器上了,让他在家就能查看,他看了一天才看完,但有收获:他看到了聂追他父亲聂文均去了医院探望古辉。但可惜病房里没有窃听器,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些什么。
楼安世说:“你爸去看他了?楼诺一本来也说迟两天去看他的,结果没想到……”
聂追说:“我爸是去了,回来后长吁短叹了很久。”
楼安世好奇道:“哦?为什么?是因为发现他们都老了?还是因为回忆往昔?还是因为大家都有病?——我是说身体上的病。”
聂追看他一眼,“你想得很多。”
楼安世笑说:“我自己就是一只脚踩进了坟墓的人,这种时候难免想得多一些。”
聂追脸上的严厉之色缓了缓,“都有吧,我听他回家后说了句:世事难料,谁也想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结果过得两天,古辉被杀了,确实世事难料。”
“这事是很诡异。劝你父亲节哀。”楼安世又说,“还有,出门时保镖多带点,不为别的,至少有安全感。”
聂追笑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保镖够多,还想别人也尝尝这种味道?”
楼安世哈哈一笑,“怎么会,我只是好心。”
舞曲又结束了一支,聂追的舞伴回来了,楼安世便走开了,他看到兰格非和胡又又离开舞厅后,上楼去了,便也跟了上去,刚上楼梯,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落在他手臂上,他一偏头,看到是明戈。
明戈问:“去哪?”
楼安世说:“别吵。”他往楼上走,明戈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上了楼。
楼上走廊里没人,楼安世低声说:“他们在哪里?”
突然某个房间发出了东西撞倒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打架。
楼安世看向明戈,“哪个房间?”明戈侧耳听了听,然后牵了他的手,静悄悄地拉着他走向左边的走廊,然后停在一扇门旁。门里又发出了几声响声,然后安静了。
明戈的手伸向门把手,楼安世握住他的手,“别坏别人好事。”
明戈似乎愣了下,然后笑看着他,又倾身去亲吻他……两人搂抱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进了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间。
许多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一张床上,楼安世昏昏欲睡,明戈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他,虽然妨碍他入睡,但他也没把人推开,只说:“要回去时叫醒我,你敢直接抱着我出去,我会杀了你。”
明戈笑着应了。
后来,并不是明戈叫醒楼安世的,他是被吵醒的。先是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然后敲门声传来,有人在用力敲二楼的所有房门。
楼安世拧紧眉头,缩进被子里,又推身旁的人,让他赶紧去看看。
明戈刚下床,正要弯腰拣起他的裤子,门就撞开了,“不许动!不许动!!”一伙全副武装的特警冲了进来。
明戈挑眉,慢慢地举起双手,“能安静点吗?”
没人理他,两人守着他和床,其余人去把房间和卫生间都查看了一遍,然后都回到床边,“床上的人是谁?”有一人的手抓住了被子,准备拉开。
明戈皱眉,抓住被子另一头,“别吵他。”
“松开手!不许动!……”
“闭嘴,我醒了!”楼安世打着呵欠坐起来,然后看到有几支枪对着他,偏头看到明戈正站在床边——光着身体,“好了,没有美女,你们可以去外面等我们吗?”
那几人认出了楼安世,神情有些不自在了,都别开眼,不正视他。
明戈道:“麻烦联系一下你们的头?”
一个人大步走到门边,叫了声,“组长。”
“稍等。”那人似乎很忙。
楼安世说:“你们这是把所有房间都踹开了?这样很得罪人,我怀疑你们很快会失业,这可能是你们参加的最后一次行动了。”
“楼少说笑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是刑扬。
楼安世哑然失笑,“看来这是一次国际合作的行动?不管怎样,很高兴见到你,你有事找明戈?麻烦你们出去聊。”
明戈淡定在站在一旁,就好像他穿了衣服一样。
“不急。”刑扬把几个特警带走了,出去后还帮他们关上了门。
明戈把扔得满地都是衣服拣起来,挑出楼安世的放到床上。
“那么是兰格非出什么事了?”楼安世拎起衬衫,皱眉看了看,还是穿上了。
明戈说:“一会就知道了。”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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