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那些田地和店铺,加起来足够富甲一方,只要不是败家太过,保祖孙三代衣食无忧定是没问题的。
其中那几家同兵器有生意来往的店铺,倒也算赚钱,但同霍老爷的的整个私产一比,也只是冰山一角。
霍玉狼把店铺帐本拿在手里翻了翻,问到:“爹的这些私产,娘知道么?禾”
霍老爷的神色有些尴尬:“你娘一向不大过问这些事情。”
那就是不知道了,看着自家亲爹闪烁不定的眼神,霍玉狼心里很不痛快:“爹为什么会瞒着娘置办如何多的私产?妲”
数目如此大,定不会是三五年就能置办下来的!
最少都有十年的工夫!
‘瞒’这个字,让霍老爷觉得很是刺耳,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想要反驳又做不到理直气壮,因为这些私产是真的瞒着老妻置办下来的。
甚至动用了霍家的关系网,才会有这些数目。
至于为什么置办,原因就有些不好启齿了。
最少,对着这母子二人不好说。
当初看着宝珠越长越大,想着她要出嫁,要置办嫁妆,那时就存了心思,若是出个什么岔子,自己也好能私下里补贴一二。
这样不从公家的帐走,别人也无话好说。
可这原因要怎么跟儿子说?如今闹得这么难看,他们母子知道了指不定又是一场风雨。
原本想着今日把这些糟心事一起做个了断,也来个痛快。
倒是这个儿子越来越明察秋毫,也越来越说明噎人,以前对于这些场面事,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没想到现在反而越渐不讲情面,隐隐带了咄咄逼人这势,连老子的脸面都不顾了。
早知道就不把所有的私产都拿出来了,最少也要瞒小半!
就不信他会想不到其中这隐情,可还是这样毫不顾及的问出来,给人难堪。
霍老爷气得胸口痛!
没好气的含糊两句,应付过去。
霍玉狼也不真追究答案,他伸手过去挑挑捡捡,小半刻钟后把东西一分为二。
霍老爷在一旁看着,脸上青绿青绿的。
霍玉狼也不管,指着身边的那一小堆说到:“儿子要了这些。”
虽然只是一小堆,可是霍老爷从头至尾都看着,哪会不知晓里面占去的就是大半。
沉下脸,不应话。
霍玉狼脸色很平静,隐隐还带了些肃杀:“怎么,爹不愿意给儿子么?”
确实不愿意给,却不能说不愿意。否则,这话听着就是没理,亲生儿子不愿意给,认的义女倒舍得,这说出去不论谁都要指着背脊骨来骂了。
霍老爷眼睛瞪得老大,想发火最后又忍了下来,叹了口气到:“大郎,以你的身份这是何必计较!宝珠她到底是叫了你十八年的大哥。”
霍玉狼还是那模样,一脸平静,说话不紧不慢:“爹,儿子当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是,有些事不能不做,因为这是孝道。即使儿子不在乎,可娘生我养我二十几年,我不能不顾及她。爹的私产没有让娘有说话的余地,这个且不论娘知晓了寒不寒心。可若是儿子今日不这样做,娘知道了是肯定会寒心的,会怪罪于儿子的,儿子不愿不孝。”
一段话下来,又是噎得霍老爷半死,儿子句句有理,能说什么?可又不甘心,想了半晌气呼呼的说到:“你娘的嫁妆,我也从来都没有做主过!”
意思就是,我的私产不让你娘有说话的余地,这很公平。
“儿子知道,爹不是这样的人,自古只有那些不成器的人,才有脸去动夫人的嫁妆!爹自不是这种没脸没皮之人。”这话意思倒也是对,可怎么听都有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好一会后霍老爷才回味过来,之所以有这一场大动干戈,就是因为在宝珠的陪嫁单子上出了问题,动到了老妻的嫁妆产业。
想明白了,霍老爷气得呼吸都不顺了。
这生的哪是儿子,这生的是冤孽!
这些年,很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能力只能守着这份家业,想要发扬光大是不可能的了,因此一心都扑在培养儿子身上,就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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