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没有了任何争夺权力可能的己鸣,心对那几个将他置于现在这般境地的大将自然有无的怨恨,尤其是己部的大将己矛,在内心之更是被他认定为叛徒、小人。
不过,今天稍早一些时候听到的一个消息,令己鸣这几天以来一直恶劣的心情,有了几分好转,一直阴沉的脸色在想到这件事之时也变得玩味起来。
“呵,你利用那种事情来如此对付我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几天之后,会同样发生在你的身吧!”己鸣目光看向己矛住所的方向,眼神几分快意闪过。“我倒想看一看,这一次,那些家伙还会不会相信你!”
想起自己来到镇苗城后第一时间去拉拢的己矛,己鸣心满是复仇般的快感,虽然事情是他根本看不懂的炎黄人做的,和他半分关系都没有,可一想到他被己矛这个下属背叛的事,他心便忍不住生出一阵快感。
在己鸣刚刚来到镇苗城的时候,他其实是将希望放在己矛这个下属身的,他偷偷和己矛商议,希望己矛能够站在他这一边,帮助他掌握镇苗城所有东夷人,待到他大权在握,让己矛成为地位仅次于他的二号人物,凌驾于其他几位大将之。
可己鸣没有想到,己矛不仅没有答应他这么优厚的条件,反而一转身,将这件事泄露给了其他几位大将,最终才导致一切的发生。
但现在,和他一样,己矛的妻子也进入了镇苗城里,虽然并不是她自己逃跑,但己鸣心清楚,越是如此,己矛受到的怀疑越重,他的麻烦也越大。
“己鸣族长。”在己鸣还在想着己矛这一次要面临的麻烦会有多大,多棘手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哦,原来是阿咕啊,有什么事吗?”回过神来的己鸣,看向面前的年轻人,挤出一丝微笑问道。
“几位大将命我前来请己鸣族长过去有要事商议。”名为阿咕的年轻人同样微笑的回答道。
“哦?”己鸣故作惊讶的看着他,“是什么事情,他们几个人竟然还无法决定,竟然要让你跑来请我过去?”
“咳,这个吗,”阿咕的脸显露出几分尴尬,有些含糊不清的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先和我过去吧,到了您不知道了吗?”
“哈,也是也是。”己鸣心已然猜到了他口所说的要事到底是什么了,但他自然不会特意为了在小辈面前炫耀而说出来,“那走吧。”
“族长请。”阿咕见己鸣不再追问,像是松了口气,立刻恭敬的说道。
“嗯。”己鸣自然也不会客气,点了点头,便背着双手,不急不慢的向着原本供高隼使用的城守府走去,自从东夷人占了镇苗城后,那里成为了几个大将商议时的场所。
己鸣不紧不慢的走着,在他身后半步的阿咕,虽然脸色颇为焦急,但却实在不好催促他,毕竟,再怎么被当做吉祥物一般排挤在权力场外,但他的身份却依旧是尊崇的部族族长。
而瞥到阿咕脸的急色,己鸣心对自己的判断更加笃定:
己矛的妻子进入镇苗城这件事经过了一天的发酵之后,终于要开始爆发了。
己矛只怕已经失去了其他几个大将的信任,否则,他身为己部族长,如何会让任部大将任喜身边的近卫来延请他。
想到这里,己鸣的步子迈的更慢了。
虽然他无渴望回到那个权利场,但越是如此渴望,如此焦急,他便越是要控制自己的心情,同时,也要让那些大将知道他的分量,地位。何况,他们将他得罪的那么狠,他这一次,要是不故意晾一晾他们,如何能够显出他的不满。
不过,算走的再慢,终究还是有到达的时候,更何况,己鸣居住的房屋本是城守高隼以前的住处,距离他工作的城守府本不远。
看着城守府外平常还要严密的防卫,己鸣心对己矛已经不被信任的猜测,立刻由原本只有七分的把握,变为了九成九,脸不由闪过一丝得色。
这一次,算无法完全成为掌控整个镇苗城的最高权力之人,也能够取代己矛,再次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己部势力了。
在已然走到城守府门前的己鸣心这般设想的时候,令他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直面带焦急之色,但却对他毕恭毕敬,不敢催促半分的任咕,在城守府大门打开的瞬间,便脸色一变,猛的一脚将己鸣踹进了房门。
继而,在己鸣还未完全回过神来,想要对任咕发怒之时,在城守府大门内早已等待多时的两名战士,一左一右的夹住了他,将他粗暴的从地拎了起来。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己鸣心之前的得意早已不翼而飞,他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位大将,强忍着心的慌乱,故作镇静的愤怒质问道。
“己鸣族长这么聪明,想来应该已经猜出来才是啊。”面对己鸣愤怒的质问,几位大将神色不变,任喜更是面带微笑的反问起来。
“他毕竟曾是我族的族长,诸位还是莫要再羞辱他了。”
“己矛?!”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己鸣才发现在几位大将身后的己矛,因为之前接连变故的打击,他慌乱之间竟然一时没有看到对方,“你?!”短暂的愕然之后,己鸣看向己矛的眼睛已经充满了愤恨,“原来是你!你这么做,难道不怕先祖们的惩罚吗?你死后又有什么脸面去见先祖们?”
面对己鸣的厉吼,己矛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整个镇苗城里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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