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春天虽说是万物复苏,万物竞发,一切都朝气蓬勃的季节,可人到了春天,却总是容易犯困,也许这是因为睡觉时是最适合发育的时刻吧。
张岩身为曾经最喜爱睡回笼觉的上班族,对在春天之时给自己的睡眠时间延长个把钟头,自然也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
不过,今天的张岩显然无法再安然的睡自己的大头觉了,天才刚刚蒙蒙亮,在他睡得正香之时,大门便被砸的震天响。
在张岩因此而梦到前世赛龙舟之时的鼓声,正准备大声的给龙舟队们鼓劲的时候,他被踹醒了。
踹醒他的人想也不用想就能猜出来,是睡在他旁边的魏芍。
“老公,去开门。”见张岩终于醒了的魏芍,一翻身,便用自己身上的被衾将自己的头捂了起来,仿佛这么做,就能隔绝那搅人清梦的砸门声一般。
被衾被自己的婆娘裹走,身子接触到初春依旧寒冷的空气后的张岩,立刻就打了个冷颤,之前还有些浑浑噩噩的精神立刻变得抖擞起来。
连忙拿过放在旁边的衣服套上之后,张岩忍不住撇起了嘴,小声的咕哝起来,“真是的,越来越懒了,还记得刚刚嫁到我家来的时候,每次有这种情况,都是你马上爬起来去开门的,结果现在,就只知道把我踹醒。”
“这么早又这么急,肯定是来找你的,”被衾的隔音性能果然不怎么样,张岩咕哝声才刚结束,魏芍便将头从被衾中伸出来,十分有逻辑的反击起来,“就算我爬起来去开了门,等下还是得把你叫起来,反正你都要起来的,那直接让你去开门不是最好吗,还省的我受一次冻呢。”
“对对,妈妈说的对。”同样被敲门声吵醒的孩子们纷纷伸出头来,支援着自己的母亲。“爸爸你抓紧去开门吧。”
“哼,两个白眼儿狼。”见孩子们全都狡猾的站到了母亲一边,张岩忍不住轻哼一声,同时心中开始有些后悔,之前自己在妻子和其他妇人吵架失败心情不好时,教授妻子要按照逻辑,寻找根本以便反击回去的做法了。“学会了我的办法后,和其他人吵架时就想不起来,就会用在我身上。”
嘴上嘟囔着的张岩,穿好衣服后,还是乖乖的走出了被火炕烤的还算温暖的房间。
“嘶。”接触到清晨寒冷空气的一瞬间,张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进而对门口那个一大清早就毫无眼力见儿,搅人清梦的家伙充满了不满。
“谁啊,这一大清早的,叫魂~~”一边打开大门,一边准备狠狠将敲门的家伙骂上一顿的张岩,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影后,便立刻将后面即将脱口而出的难听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剩下一个拉的有些长,而且明显变了调的尾音。
门口站着的,是昨夜被张山扰了一晚上的张煦。
“原来是煦叔你啊,您怎么这么大清早的就起来了呢?现在这天虽然已经是春天了,可这早晚不仅天儿冷,水汽还大,您这年纪虽然说。。。”因为之前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些话有些难听,所以张岩看着张煦,只能信口胡扯着掩盖自己的尴尬。
“好了,”作为张虎长子的张煦,和张岩打过不少的交道,因此也熟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明白自己要是不开口,张岩还能一直胡扯下去的他,摆了摆手,示意张岩停住嘴,“跟我来,我找你有事。”
“哦,好。”张岩立刻停住了嘴,点了点头,关上大门,跟上张煦的脚步。“那个煦叔,您这是?”张岩之前就注意到张煦有些严肃的神情,以及那一对明显熊猫眼,还有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酒精味道,再看着张煦行进的方向似乎是他家的方向,心中便忍不住充满了问号。
“最近,”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初春清冷的早晨,长弓氏族的住宅区中除了张煦和张岩二人外,连条狗的影子都没有,张煦见不会有人能听到二人之间的谈话,便放心的低声开口问道,“联盟里其他氏族的动作你知道了吗?”
“煦叔是说,”听到张煦的问题,张岩神情一顿,脸色便同意严肃起来,“那件事?”
“嗯。”张煦点了点头,“就是那件事。那件事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就这么看呗。”知道了张煦找自己的目的究竟为何的张岩,恢复了一贯的散漫。
“认真点,你到底有什么看法?”张煦看着张岩又恢复了一贯的散漫态度,忍不住有些头疼,这个自己父亲最中意的族长继任者,总是一副这种散漫的架势,令他和张山等人深感头疼,但凡张岩能有张脉或是张寒一半的认真,他们就不必再有任何担忧了。
“嘿嘿,”看着板起脸来的张煦,张岩却毫不害怕的笑了起来,反而反问起张煦来,“那煦叔你是怎么看的?是不是有些后悔当初把族长让给山伯了?”
“后悔吗?”本以为张煦会勃然大怒,或者转过身严厉喝骂自己几句的张岩,却惊讶的发现,张煦竟然叹了口气,脸色有些黯然,顿时愕然的看着他,一脸的不敢相信。
“不会吧?煦叔你难道还真的想当什么部落大王啊?”张岩忍不住急走几步,走到张煦身前,转过身,一脸震惊的望着他。
“怎么?”张煦看着震惊的张岩,挑了挑眉,一脸玩味的问道,“那可是部落大王,难道你还能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呼。”看着张煦脸上的神情,张岩哪还能不明白自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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