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臣高谷拜见大王。 ”
“你辛苦了。”
“不敢,为大王效命不敢言辛苦。”
“行了,坐吧。”
一番君臣寒暄之后,高谷和高仑分坐于左右。
“现在虽然已是春日了,但天气尚寒,你先喝两口烈酒驱驱寒意吧。”高谷坐定之后,风见高谷脸那被春寒激起的红晕,拍拍手,吩咐着侍者端烈酒。
“多谢大王。”高谷赶紧站起身来向风躬身谢恩。
“坐吧,坐吧,”风摆摆手,“你这一路辛苦都是因为我的命令,些许烈酒又算的了什么,满饮。”风端起了酒杯,这几日来,他算得酒杯不离案头,因为只有烈酒能让他暂时缓解一下心压抑的愤怒。
“谢大王。”高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被呛到了。“咳咳咳。”高谷的脸色憋得通红,他今年冬日并未回到王都,所以这是他第一次尝到二锅头这样的烈酒,根本没有做好准备的他还以为这酒和之前喝的果酒一般呢,所以一时不慎之下,他的脸色便成了煮熟的大虾。
“哈哈,”风大笑起来,“高仑你这个做堂兄的心思可是够坏的,你自己受了那样的遭遇罢了,竟然还眼睁睁的看着你自己的堂弟遭受这样的事情。”
“呵,”看着风这些天以来第一次的开怀大笑,高仑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大王你不知道啊,这种事情做着可是会瘾的。”
“哈哈,的确是挺有意思的。”风点了点头,肯定了高仑的这番解释,“之前未曾见过也罢了,这看过之后的确挺想再看看其他人第一次喝到这烈酒时的丑态的。”
“呼,”那边风和高仑君臣二人达成了共识,这边挨整的高谷可没有那么惬意了,“大王,这是什么酒啊,竟然如此,如此。。。”勉强将嘴的酒咽下的高谷感受着烈酒下肚之后的灼烧感,有些形容不出来。
“无事,”风止住了笑声,但脸的笑意却止不住,“虽然下肚之时犹如火烧一般,但等一下你能感受到这个酒的好处了。”
“唔?”风的话音刚落,高谷便惊疑的发出了声音,“大王,这,这。。。”感受着身体变化的高谷颇为震惊的看向风。
“你感觉到了吗?”风扬了扬眉头,“这是这烈酒的好处了,如何?是不是驱寒的绝好之物?”
“这酒若是随身携带的话,那在野外定然是非常非常有用的驱寒之物,不知道。。。”高谷一脸希冀的看向风。
“这个你暂时不要想了,”风笑容收敛,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整个王都内加起来恐怕也不过能有个十来坛。”
“哦,”高谷顿时失望了许多,继而又自嘲的说道,“不过也是,这般的好东西,向来是不可能拥有太多的,下官能够喝到一回已经是托大王的福了。”
“哈哈,”风和高仑对望一眼,再次笑出声来,引得高谷颇为怪的抬头看向二人,“虽然这些烈酒现在的确数量不多,但到了今年冬日的时候,几百坛还是能有的。”
“哦?”高谷眼睛一亮,“这么说,大王可是得到了这酿酒的法子?”
“是啊。”说到这,风脸色稍暗,“虽然为此我们付出了不少的。。。,算了不去说他了。”风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更是一挥手,揭过了这个话题。
而见风明显不想再谈起这个话题,高谷便聪明的顺着风,不再谈论有关酒的话题了。君臣三人饮了三五杯,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之后,高仑便向风示意可以开始谈论正事了。
“高仑,你先下去吧,让守卫们注意警戒,我要和高谷有事要谈。”得到了高仑示意的风也觉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只怕高谷要醉了,于是便吩咐着高仑出去为自己和高谷警戒。
“是。”高仑领命而去,宫殿之只剩下了风和高谷这君臣二人。
见高仑离开,高谷瞬间收起了之前的散漫之心,正襟危坐的跪坐于座位之,等待着风的命令。
“高谷。”风的声音缓慢而有力,不再像之前和高仑、高谷二人谈笑时那般亲切,变得威严起来。
“下官在,”高谷立刻挺起胸膛,“请大王吩咐。”
“高谷,你父高和曾是本王的近卫官长,你伯父高路一直是本王的王宫总管,你大兄高仑是本王如今的王宫总管,所以,本王觉得本王是可以信任你的,你觉得本王可以信任你吗?”风站起身走到了高谷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愿为大王效命。”高谷立刻向风行了一个大礼,“高谷从小便受父亲教导,父亲故去后,又受伯父教导,大王的命令便是高谷的指引,哪怕大王命我下水生擒鼍龙,高谷也不会皱眉。”高谷向风表着忠心。
“好!”风满意的扶起高谷,“现在本王要交给你一项任务,虽然不用下水与鼍龙搏斗厮杀,但其的危险却丝毫不之小,你,可敢前往。”风注视着高谷,一脸郑重的说道。
“请大王下令吧,”高谷再次跪伏余地,“算拼着葬送掉这条命,高谷也一定会完成大王的命令的。”
“很好!”风满意的拍着高谷的肩膀,“起身听令。”
“是!”
。。。
这一日的清晨,原本人来人往的王都城门,变得更加拥挤,而站在城门不远处的三百名战士便是造成这种拥挤的原因。
“这些不是王族的战士吗?他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好事的王都人非常喜欢往人多的地方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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