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从昨日从最后回到镇苗城的王族商队队长高行的嘴得知了有关那郁金香的真实情况之后,之前那些站在城门口意气风发的依次嘲笑、羞辱了十二支王都氏族商队的失意者们,变得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惶惶不可终日。三寸人间
一开始,不是没有人质疑高行的话,毕竟一朵破花怎么可能将丝布染金子的颜色呢?但当高行像早料想到他们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一般,拿出了已经染好的那块泛着金子颜色一般的丝布之后,所有的质疑声便变得无力起来。
这个时候,无论这块布是不是用那郁金香染成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哪怕他们再笨也知道,商队能够换回这样的染色技术,哪怕他们把带去的所有青铜都送人了,族里的高层们也不会对他们有丝毫的不满,相反,只怕还会笑着拍起手来,说他们送的好,送的妙!甚至还会巴不得他们再多送几次。
这个时候,智商终于回到正常水平的他们终于开始后悔,自己前几天没有相信城守府传出来的那个情报,后悔自己没有听从家长辈们的告诫,后悔自己受了同伴们的蛊惑。
但,后悔本是在事情已经发生之后才会出现的情绪,当人出现这个情绪的时候,往往代表着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亡羊补牢虽不晚,但那是在羊圈里还有羊时才能奏效的手段。至于这些曾经意气风发的失意者人,很可惜,他们的羊圈豁口太大,而他们又察觉的太晚,等到他们想要补牢时才发现,他们的羊圈里已经空荡荡的连羊粪都看不见了。
夜晚在他们忐忑不安的情绪之度过,在他们的想象,这原本会是一个胜利之后纵情狂欢的不眠夜,但现在,夜虽不眠,但心情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商队队长们的报复来的很快。或许是因为清楚这些商队队长回到王都的主宗后会获得什么样的赞扬,得到什么样的奖赏,又或许是那些整天喜欢埋怨一切,却什么本事都没有的失意者们实在太过招人讨厌,镇苗城各个氏族的头对商队队长们的报复计划全盘接受,甚至有的头还暗示自己氏族的商队队长,这个人,这个人,还有这个人是那些敢得罪你的渣滓们的亲人(好友),你不会看他们不顺眼吗,我也可以帮你加去的哟,斩草要除根吗,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面对这种这充满诱惑力的条件,商队队长们虽然心对这些胆敢辱骂自己的渣滓充满愤恨,却也没有愤恨到这样被那些头儿们当枪使。于是,这些头头们只好一脸可惜的按照名单去抓人。
面对这种情况,类似缫丝氏族那个年汉子一般还有些身份的人自然能够提前一步得到些许有用的情报,趁着头头们还没有动手,立刻将犯事的亲人们悄悄带出住地,寻求一丝逃跑的机会,但大部分的人却只能老老实实的被带到晾晒谷子的打谷场,等待着他们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事不关己,八卦走起,在镇苗城的各个王都氏族都在忙着抓人的时候,那些没有受到影响,亲人朋友也没有掺杂在其的闲人们便开始聚到一起,八卦着这次的事情。
“啧啧,这商队队长们一个个的果然够狠啊,面对那种情况竟然能够忍住,直到那群作死的家伙把十二个商队都得罪完。”
“嘿,这算什么。要是我,我也得和他们一样忍住啊,当时发飙,除了能把自己氏族的那十几个人抓出来教训一顿之外,其他氏族的人只能骂一顿,这样多亏啊,忍一下不一样了,你看现在,那些敢辱骂商队队长的家伙们全都得去挖一辈子石头了。”
“真挖一辈子矿石啊?”有的人心有些不大相信,“不是骂了那十二个队长几声吗?至于这么狠吗?”
“你知道个屁。”消息灵通的人物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情境下都不会缺少,“那群家伙在这镇苗城里本来不受各个氏族的那些头儿们待见,这一次,那些头儿还不得趁机把他们全赶出去啊。”
“要我说啊,他们是活该,”这时,平日里同样看不起那群渣滓的人不屑的开口回应道,“一个个的,屁本事没有,还整天屁事不干,知道在那里胡吹大气,跟水塘里的青蛙似的,本事不大,叫的声音倒是牛还响,我要是头儿,只怕早受不了他们在城里这么瞎叫唤,把他们通通赶走了。”
“是。”人群有不少附和的声音,“能被族里打发到这镇苗城里的,要么是本事大的,要么是没什么本事的,在王都只会给族里丢人的,我们这些有本事的还没抱怨呢,他们倒先抱怨起来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有多大本事,受了多大冤屈呢。”
“现在好了啊,以后啊,我们不用再听那群青蛙们整天胡吹大气了。”
“哎,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个时候,那消息灵通的人士再次登场,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这一次,虽说把大部分的青蛙都赶去矿场去挖石头去了,可是啊,还是有不少人逃掉了。”
“什么?”
“不可能吧?”
“族里不是把住地都封起来挨个抓的吗?怎么可能有人逃掉?”
一石激起千层浪,消息灵通人士的一句话便掀起了众人的议论,而这也正是他们这些人的成感所在。
“切,你们难道这点见识吗?”面对一片质疑之声,他先是面露不屑的轻轻摇了摇头,继而便用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怜人”。“你们要知道那些渣滓们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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