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高纹的妻子正在烧着午饭,但她的心思却显然并不在眼前煮饭的锅面,因为她的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瞟向正堂,瞟向坐在那里的丈夫高纹。三寸人间
因为,平常的这个时候,高纹不是醉酒还没起,是已经喝的烂醉了。可是今天,他却罕见的滴酒未沾,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把玩着那根王令,时而皱着眉头,翻看着那张兽皮卷。
高纹这反常的举动自然是令他的妻子十分的好,同时心也有了大概的猜测。
今天自己在门口发现的王令和那张兽皮卷只怕是记载了十分重要的内容,这才会让自己的丈夫做出种种反常的举动来。
“只是,那兽皮卷到底写了什么呢?”高纹的妻子忍不住开始胡乱猜测起来,直到。。。
“啊!”突然传入耳的尖叫,吓了高纹一大跳,令他连忙跑出了正堂。
“怎么了,怎么了?”自从看到这份兽皮卷后一直心有担忧的高纹,听到了妻子的尖叫后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冲到院后连忙焦急的询问着。
“没,没,没什么。”高纹的妻子虽然回答没什么,但声音却充满了恐惧,这让高纹更加的担忧起来,连忙跑了过去。
但他显然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当,当家的,”看着跑过来的高纹,妻子脸的神情更加害怕了。
而闻到了空气的焦糊味道之后,高纹终于明白妻子为何刚才要尖叫,为何在自己询问时会充满恐惧了。
“算了,”高纹今天显然没有打人的心情,看到真的没事之后,心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妻子摆了摆手,“人没事好,这最多也是底下焦糊了,面的应该还是能吃的,抓紧时间弄一下,我们吃饭吧。”
“啊?”还以为这一次一定又要挨一顿毒打的妻子一时间竟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一脸庆幸的回道,“哦!好,我知道了,我马端过去,当家的你等一下啊。”
。。。
高纹心不在焉的吃着有着焦糊味道的粟米饭,让坐在对面的妻子心更加好起来。
“当,当,当家的。”最终,好心战胜了心的恐惧心理,妻子鼓足了勇气,开口向高纹问道。
“嗯?”高纹回过神来,一脸怪的看着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妻子,“怎么了?”
“当家的,今天塞进来的那张兽皮卷到底写了什么啊?为什么当家的你会,会这么,嗯,这么。。。”有心想说高纹怪的妻子,最终还是没敢说出口。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犹豫是吗?”在心里憋了半天的高纹,也顾不得妻子有可能会泄露秘密了,现在的他,想找个人给自己参谋参谋,哪怕对方是个连字都不认识的妇人。
“对,对,还是当家的你聪明。”妻子赶紧点头回道,同时还不问了夸奖自己丈夫一句。
“先不说这个了,”高纹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妻子恭维自己,但还是笑着接受了,只是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放下了手里的骨勺,“我父与大王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吗?”
“外面的人都说父是被大王逼死的。”妻子想了一下后,说出了自己唯一知道的事情。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高纹面带愤慨的说道,“不过,真正开口逼迫父自杀的人却是高原和高穑这两个无耻的老家伙。”
“二长老和三长老?”妻子惊呼出声,“他们,怎么可能?”
“哼!”高纹怒哼一声,“是他们,那一日我在门外,他们逼迫我父的话,我听的清清楚楚。”高纹说着握紧了拳头,“我父为了我们这一家人最终选择了自杀,可是,这两个老家伙呢?”高纹愤怒的一锤吃饭的桌案,咬牙切齿的继续说道,“他们拿走了差不多全部的好处,分给我们一丁点的好处,可恨高虻那个蠢物,竟然因为区区一个除了名头,什么好处都没有的长老满意了,我算有心想要和那两个老家伙争一争,也没有人支持,所以,我才会每天都醉成那副模样。”
“原来是这样啊!”想到自己这些天来因为丈夫喝醉酒而被打的那么多次,妻子也恨了高原和高穑这两个“罪魁祸首”。“那当家的,今天塞进来的那个王令和兽皮卷?”妻子突然想到了今天早自己看到的王令和兽皮卷,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因为按照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来看,大王应该和自家是有仇的,那份兽皮卷的内容不会是对自家不利的吧?!想到这里,妻子脸的担忧更深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看着妻子脸的担忧,高纹知道她想岔了,连忙微笑着出声安慰她道,“虽然我父被逼自杀,根本原因是在大王身,可是大王根本没有杀了我父的想法,若是我父不自杀的话,我们一家最多也被赶到镇苗城。所以,我父自杀之后,大王才会被高原和高穑那些人逼迫,给出那么多的好处,所以,大王心自然是十分气愤的。”
“哦,我明白了,”妻子终于听明白了,“这么说,这份兽皮卷是大王想要求当家的你帮忙了?”
“差不多吧。”高纹向着兽皮卷的高宁的名字,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那当家的你,”妻子想到了高纹午这半天的纠结,心有了大概的猜测,“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帮大王是吗?”
“嗯。”高纹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语气低沉,“我要是帮了大王的话,那我父的自杀算是白死了,我身为儿子,实在不应该破坏父亲的遗愿。可是,”高纹话锋一转,又开始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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