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人吗？”
听到章暖娟的这个问题，凝霜的教室透露出一丝无奈，然后回答到。
“我是货真价实的人，贼真！”
只不过章暖娟朝后退了一步继续问道。
“那你刚才怎么会有翅膀，你别骗我，那绝对不是人能拥有的东西！”
“你是在说这个？”
说完，凝霜的双翼哗的一声又出现在身后，然后朝着章暖娟煽了一下，看见第二次凝霜的双翼，章暖娟又是呆了，而且就在呆愣当中还拿手去碰了一下，顿时那股明显的触感告诉了章暖娟。
她面前的这个家伙的双翼，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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