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德回到东跨院后,现齐妍锦并不在房中,院子中也不见人影,本想派人去寻,可是心中一直惦记着那个名字,以及秦非夫妇口中的自家在临安府当官的亲戚,也就独自坐在房中思索起来。
秦家的那个显赫亲戚到底是不是他呢?如果是他,自己又该怎么办呢?如果不是的话,那这个亲戚又会是谁呢?我记得南宋初期没有其他姓秦的人位高权重了啊!
秦天德一直在头疼这个问题,直到朱淑真的陪嫁丫鬟春兰来催他吃晚饭,他才现,日头已经落山了。
来到饭厅的时候,秦天德惊奇的现,饭桌旁边只坐着朱淑真一人,而自己的父母并不在。
“老爷跟夫人呢?他们怎么还没来?”秦天德看着候在门口的秦洪问道。
“少爷,老爷跟夫人去临安府了,说是有要紧事要办。还有,夫人临走之前嘱咐小的告诉少爷一声,如果明天那个人又来了,少爷一定要将他稳住,等到老爷和夫人回来再说。”
这事情有古怪,看来那个族谱里真的藏着什么秘密!秦天德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只是为什么秦非不愿意把那个亲戚的名字告诉自己呢?
“官人,吃饭。”朱淑真看到秦天德,连忙站起身说道。
“哦。”秦天德随意的应付了一句,又转向一旁的下人,“既然老爷和夫人都不在,那就我说了算了。你,去把少奶奶请来,一起上桌吃饭。”
被秦天德点名的下人愣了一下,看了眼坐在饭桌旁边的朱淑真,有些不解的问道:“少爷,少奶奶不是来了么?”
“少爷说的是二少奶奶,你去把二少奶奶请来。”朱淑真接了一句,解释道,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快的表情。
秦天德诧异的看了眼朱淑真,又转向那个下人:“还不快去!”
没一会齐妍锦在蝶儿和绿儿的陪伴之下也来到了饭厅。自从朱淑真嫁入秦家后,她就失去了上桌吃饭的资格。
“锦儿。。。。。”秦天德正准备问问齐妍锦下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在房中,却看见齐妍锦笑盈盈的坐在了朱淑真旁边,而朱淑真也是微笑着对齐妍锦打了个招呼,看样子两个女子之间的关系非常的要好。
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秦天德越看越糊涂,有心问,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问出口。再说了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他只能揣着疑惑低头吃饭了。
直至吃罢晚饭,和齐妍锦一回到房中,他就问道:“锦儿,你和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
齐妍锦嫣然一笑,给秦天德倒上一杯茶水后,方才回答道:“官人,真儿姐姐其实是挺好的一个人,你是不是误会她什么了?这些日子来,有时候我一个人闲着无事,就去找了她,她其实一直挺挂念你的。”
“她挂念我?”
这不可能吧!秦天德哪里会信,只当是朱淑真托了锦儿来说合。虽然他对朱淑真也算是仰慕已久,但问题是他实在害怕自己会因为朱淑真而露出什么马脚。
“真的!官人你不信么?锦儿什么时候骗过你!”齐妍锦乖巧的坐在了秦天德的腿上,起初她是接受不了这样有违礼制的举动的,但架不住秦天德时常把她拉在怀里耳鬓厮磨,时间一长她也习惯了。
“官人,我这几天和真儿姐姐聊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灵隐寺的天王殿门口见过她,她说那时候看到官人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的牵着奴家的手,甚是羡慕,还说她很羡慕你对奴家的怜爱。
官人,你能不能不要再生真儿姐姐的气了,她其实也挺可怜的,官人,奴家真的没有骗你。”
这到很符合历史上对朱淑真的评价,朱淑真在当时的那个年代,绝对是女子中的弄潮儿,对爱情的执着和艳羡,全都在她流传在后世的诗词中体现出来了。
只是锦儿怎么会和她变得这么要好,还替她说话了呢?
思索归思索,秦天德还是很自然的将双手环在齐妍锦的***上,一边轻轻的摩挲着,享受着入手的细滑,一边应道:“相信相信,我怎么会不相信我的锦儿呢?”
齐妍锦看到他回答的如此随意,就知道是在敷衍自己。于是推开了他的双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西边的桌案旁边,从一沓稿纸中抽出了一张,摊在了秦天德的面前:“官人,奴家一直都不知道真儿姐姐才华如此横溢,这是真儿姐姐前几日刚刚写好的词,你看看。”
朱淑真的诗?不用说一定是好诗,历史早已证明了这一点,能和李清照起名,写出“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的人,写的诗词又怎么会差呢?
虽然秦天德想要装出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但在好奇心的驱动下,还是抬眼看了过去,只见如雪的白纸上,隽秀的字体在上面刻画出了四列淡墨:
独行独坐,独唱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
此情谁见,泪洗残妆无一半。愁病相仍,剔尽寒灯梦不成。
“这是《减字花木兰·春怨》?现在才是入秋,她怎么会写这词?”秦天德太知道这诗了,这诗原本是朱淑真嫁给小吏后,由于婚姻不如意,空虚寂寞时有感而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问世了?
“哎呀!官人,真儿姐姐并没有在上面题名,只是跟奴家一个人说过这词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莫非。。。”
“我。。。”迎着齐妍锦古怪的眼神,秦天德也解释不清了,好在他反应还算快,又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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