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啊,我看这皇宫的琉璃瓦也不见得多漂亮啊,阳光一照刺眼得很。”
“是啊,你说皇上住在这样的地方,出都出不去,难免心理会变态一点的。”
“你说他敢不敢出来打我们呢?”
“你忘了,前几次他跟那两个稻草人打得开心得很,我想他这一次一定会出来的。”
“我们再留两个稻草人给他打打如何?”
夫妇二人聊得正高兴,身后有阴沉沉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聊完了吗?”
北宫馥转过头:“皇上,我们聊得这么高兴,你可以不来扫兴吗?”
景安明的脸都几乎是绿色的了:“你们大白天跑来皇宫定上是来挑战我的吗?”
“被看出来了呀?”北宫馥站了起来,看看月恨水,“师父,我们再丢两个稻草人陪皇上玩玩吧。”
“好啊!”月恨水连连点头。
景安明的脸色从绿转黑:“你们把慧妃弄到哪里去了?”
“皇上的妃子,皇上不看住,却要来问我们这两个外人,皇上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北宫馥歪着脑袋看着他。
景安明眸底起了杀气:“北宫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总是要跟我作对?”
“这话好笑,不知哪件事我与皇上作对了?是拆散了皇上的婚姻,还是断了皇上财路,或者说,我在皇上的茶水里下了毒,限制了您的自由?”
北宫馥字字句句,所有的事情,都是景安明昔日对她所做。
景安明竟然一时都没有办法反驳他,只是将一腔怒火抑制在体内,良久,他才冒出一句:“我知道你恨你姐姐,所以帮你折磨你姐姐。”
“我该谢谢你?”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北宫馥迟疑了一下,反问了一句,“你为了我,一个大男人经常打一个女人?”
原来不是心理变态,是为了替她报仇么?
北宫馥心中暗叹了一声,这帮她的方式真是好特别啊。
见北宫馥一副不信的模样,景安明只感觉一口血闷在胸口,差点喘不过气来。
“馥儿,看来人家是帮你出气呢,要不要过去帮他?”月恨水笑呵呵地看着北宫馥。
“好啊,不过夫君啊,我舍不得咱们女儿和儿子。”
“我帮你养着,等你把他的江山啊,银子啊都弄到手,我们一家四口再去过幸福的日子。”
“不是一家四口,说不定还有五口,六口,七口,我们还要在一起生很多很多孩子的。”
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只刺激得景安明一张脸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大概就是他目前最好的心理写照了吧?
关键是,人家两口子还在他面前秀恩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他就不是景安明了。
此时不出手,何时出手的好?
他刚攻击过来,北宫馥和月恨水就险险躲过,一边也揶揄道:“夫君,我们再变两个稻草人吧。”
景安明一时怒发冲冠,若是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三次,恐怕他这辈子都休想再抬起头来了。
一时犹豫,下手的时候,就有了迟疑了。
有了迟疑,便有了漏洞,有了漏洞,高手也好攻破了。
更何况,今时今日的月恨水和北宫馥,早就不是那日被困在皇宫的两个人了,原本实打实景安明也早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但是他们还要跟天界开战,还要对付天帝,自然是能尽量隐藏实力最好,关键的是,还需要保存实力。
景安明攻击力全开,毫无余力地朝他们打过来:“不管你们是不是稻草人,我先把你们打成灰烬再说!”
脑子不笨,反应挺快,这就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北宫馥大笑起来:“皇上,不怕我们再在这皇宫之中做一些事情,声东击西吗?”
景安明忽然沉默了,下手便有了几分迟疑,想要走和攻击之间,月恨水立刻有机可乘,他的功力原就非凡,此刻一击命中,景安明整个人被打飞了好几丈远近。
“夫君真棒!”北宫馥在身后拍手,听在景安明耳中,心头一股醋意顿时蔓延开来。
他功夫自然不弱,刚才也是猝不及防,但此刻想要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功力已经不如月恨水,刚才一下已经受了内伤,怎么可能还是他的对手?
先机既然已失,再努力也不过就是拖延时间罢了。
这一场,固然打得惊天动地,但景安明最后也只是节节败退。
但他是倔强的性子,就算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会一次次站起来。
禁卫军也惊动了,他的心腹,练过玄术的侍卫,全部加入了战斗。
但都被他喝止。
他看着北宫馥:“这是我和他两个人的战斗,只有他死了,你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我不会借助别人的力量。”
北宫馥叹口气,他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了,她和月恨水早就两个人一条命,而他们两个,看似只有月恨水一个人在打,其实她也参与。
景安明一败涂地,当他倒下的时候,禁卫军和他的心腹侍卫将北宫馥和月恨水团团围住。
北宫馥夫妇很清楚,这帮人存在,晋王就很难称帝,所以必须将他们都解决了。
他们必须帮晋王前进的道路扫清障碍。
既然已经帮人,索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没有了景安明的禁卫军和侍卫们,根本不是月恨水和北宫馥的对手。
群龙无首,原本人心就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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