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楼上出现了一袭白色人影,人影缓缓移动,如春风拂柳枝般袅娜多情,从栏杆处向楼梯口这边行来。之后,一张秀气之极的男人脸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仔细一瞧,才了他身上所着的那一身白衣,不过就是一件普通的xiè_yī罢了,并不是什么贵重珍稀的天衫羽衣。他面色白如玉碧,如白瓷般透澈耀人,他青山黛眉,微微颦蹙,眼中碧波荡漾,看似撩人心魂,让人移不开视线,他鼻子小巧,仿若天下绝一的工匠手持精致工具雕刻而出的一般,与这张因生病显得有些消瘦的脸颊,配合的是天衣无缝。他像是极努力地想要忍住哭意,紧咬着两瓣苍白薄唇的贝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眸光含怨带嗔瞪向洛君阳,含情脉脉,缱绻万千,似有道不完的相思,诉不完的思念。
抬手扶着梯旁栏杆,他疾步欲走下来,可是,还没有走几步,他突然眉头紧蹙,一手紧捂上在胸口前,俯身站在楼梯处轻轻喘息着,身体因为无力而靠在了一旁楼梯栏杆旁。这大抵是因为他身上的病又复发了的缘故,他的呼吸看着似乎有些困难,捂着胸口的手不停在自己胸口抚着,另一只白晳如玉的手从白袖中伸出,紧握在了楼梯栏杆上,用以撑住自己快要倒下的身子。白如玉器般的脸颊,很快因为呼吸难过的缘故,而渐染上了一片绯红的霞色,如天边红云坠落脸庞,美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他单薄消瘦的身子,因为喘息不平的缘故而轻轻颤抖着,隔着薄衣看得那胸口微微起伏不断。这个时候,洛君阳也特君子,竟自己主动迎了上去,将其扶着,伸手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伸手轻抚其背,良久,那玉桢儿喘息声稍稍平复一些,美目含怨,看着那洛君阳,而后凄声唤出洛郎。
分别时日已有三月时长,如此,好长一段时间过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
“洛郎,您怎恁就这般狠心。”玉桢儿嘟着个嘴巴,伸拳轻捶着洛君阳那本不算挺拔的身体,泣声埋怨着:“不说一声就独自离开了,三个月时长,三月时长之后的今日才出现,洛郎可知,你这么一走,桢儿有多伤心,桢儿以为洛郎厌烦了桢儿的任性,以为洛郎不再喜欢桢儿,已经将玉桢儿抛于脑后了,以后再也不会来玉人倌找玉桢儿了。”
说着,眼角滑下两滴清泪。
“哪里,哪里,有桢儿在这里,洛朗又怎会不回来。”
洛君阳也不推开他,笑着轻声安慰着这生病未愈一股怨气的美人。
玉桢儿一边用丝帕抹着眼泪,一边嗔声埋怨道:“每每桢儿伤心流泪,洛郎都就会说这几句话来搪塞桢儿,洛郎心中对桢儿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是真又有几份会是假?”
“当然是十分真了。”
洛君阳吊儿郎当的应了一声,看他说话的样子就看得出这家伙说的是一口的谎话。不过,那泪眼汪汪的玉桢儿却是真的相信了他的话,而且还感动的满眼是泪。
“洛郎。”
娇声轻唤,感觉声音酥麻到人的骨子里去了,身上不自觉直冒鸡皮疙瘩,楼上两人两人交颈而抱,身子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旁若无人的开始在楼梯之上耳鬓厮磨。
咳咳……
在这玉人倌内,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这些所谓的人间礼教似乎已经被这些凡人们给抛于脑后,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两人磨了半天耳鬓,终于舍得放开了对方。刚才还哭的一脸梨花带雨的玉桢儿,此刻,脸上已绽出了一抹笑容,他伸手指向我,问那洛君阳道:“这位小哥是谁?怎凭从前没有面过?”
“那位?”
洛君阳嘴角泛出一抹冷笑,目光阴鸷看向我,道:“我姑父俯中的客人。”
“客人?”
那玉桢儿眼中疑惑之色并未有减少,面色还越发凝重了,只没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十分不悦地瞟了我一眼,两手紧挽着洛君阳的胳膊将他往楼上拉去。
“喂,喂,洛君阳,你……”
见他上楼,我有些不知所措,出声唤住了他。现在这个时候,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得周围一些穿戴不怎么整齐的男子们对自己挤眉弄眼,频频暗送秋波,一时之间,有些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了。
人是被他硬拉出来,说是要带我出来喝酒吃饭,可是,现在他却只顾着跟他的老相好亲热了,哪里还记得我这条鱼。
算了,还是回去吧!伸手摸一摸饿瘪瘪的肚子,我准备回家去找紫莲要饭吃了,才转身走了没有几步,身后又传来洛君阳的声音。
“慢着。”
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丝命令,一副大少爷给下人训话的语气。
“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虽十分不想去理会他,可是,一想到自己与紫莲正在他姑父府中做客,而且还不知道还要做多久的客,我也只得很给他面子,停下来脚步,转过头看去。
走到了二楼的洛君阳,这个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伸手指向我,大声叫道:“这位小公子乃是我姑父府中的贵客,大家可要尽情伺候好他。若是有谁惹得这位小公子高兴了,小爷今晚定会重重有赏。”
“不不不,不了。”
我尴尬笑着,摆了摆手,急着对他道:“洛公子你继续玩,我一个人先回去了。”
说着,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了,转过身我就准备离开。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身后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多人,这么多衣着暴露的男子,他们面上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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