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青衣随从走上前来,伸手刚要扶上洛君阳的胳膊,却又被他一把给推了开。他脚步不稳,嘴上大声叫喊着:“不要扶,不要扶。小爷没有醉,小爷自己能走回去。”
说着,又吟着小曲,踉踉跄跄地开始往院子里走来。
“老爷。”
身后两随从一脸为难的看向自家老爷,见刘老爷脸色极为难看,没有理会之意。他们又几步追上前去,双臂两边展开,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洛君阳的身后,担心他脚步不稳摔倒在地。
对此,我表示非常的鄙视。这年轻人也太不省心,失恋了就失恋了呗,被人抛弃了就抛弃了呗,用不着这样,害得所有人都要跟着他一起受罪。
他身子左摇右晃着慢慢向这边走来,月光皎洁洒于他的脸上,隐隐透出他精细的五官。登徒子?这个人不就是我与紫莲下山第一天在人间遇到的那一个要将我如何如何的登徒子么?我有些害怕地伸手向前拽住了紫莲的衣袖,往他身后躲去。
不过,那登徒子瞟也没有往这边瞟来一眼,目光直视着前方,一脸狂妄的样子继续往前走着。在我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我和紫莲,自己能够安全躲过他时,他却在与我擦身而过的那一瞬回过头来白了我的一眼,唇角缓缓蠕动骂出了一句。
“贱人。”
声音虽小,但是,我却奇迹般的听到了。贱贱贱,贱人,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紧握着双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因为怒火烧心的缘故,冲上前去赏他一拳头。
见他走远,刘老爷缓缓摇了摇头面上满是失望之色,转身一脸歉意的看向我和紫莲,叹息道:“敲门的人为我家内人哥哥的长子洛君阳,可怜他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没事就四处闯祸。这几日,若有何处得罪了先生与令徒,还请先生告之,老夫必定会对他严惩不贷。”
紫莲并未有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点头。
我站在一旁,目光好奇的瞟向那登徒子,拐角处,听得他一声凄凉的笑声又再响起,“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更与何人说?”
这句话听着似疑问,也似哭诉,听到心里感觉有些凉凉的,我抬头看向紫莲,小声问道:“师父,这个人不就是那个登徒子么?我们上次那样对他,这一次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呵呵呵……”
一摇手中玉柄折扇,紫莲俯下身在我耳旁轻声道:“想要报复为师,那也要看一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嗯嗯嗯。”
我狂点头,对他这句话表示非常赞同。紫莲他是天界上仙,那登徒子纵然是真的想要把他如何,怕是也没有那个能力来把他如何。可是我呢?虽身有两千年的修为,可是真要是动起手来,我怕是还不是那洛君阳的对手。
“师父。”我仰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紫莲,问他道:“要是他来报复我呢,那我该怎么办啊?”
“呃……”
他似思忖,半晌,手中折扇收拢在手心之上轻轻敲打道:“这……这就要靠你自己了。你们两人的事情,那也只能靠你们自己处理了。为师虽有心帮你,可是却也不方便介于你们两个毛头小孩子的争吵中去。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小鱼就不要为难为师了,自己去处理好吧!”
无甚方法,我也只得闷闷点头了。
“师父不教小鱼医术,不教小鱼仙术,收小鱼为徒弟几乎什么都没有教给小鱼。师父,你到底会什么啊?”我瘪瘪嘴埋怨道。
“是么?”他目光躲闪东瞟瞟西瞟瞟,似有躲避之意。
“是啊!还有……”
我这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那刘老爷便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了我家紫莲的衣袖,两人疾步往院子里面走去。
“师父,师父,你还没有回答小鱼的问题呢!”
我提着花灯紧跟着两人身后,追上前去。
第二日一大早,门外就响起了两婢女闲语声。好巧,她们没有停在别处,偏偏是停在了我的屋子外面,没有办法,有秘密在自己家门外,不听白不听。我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往窗户那边走去,耳朵贴近着窗纸,想要来听一听她们说的都是些什么悄悄话。
此番,无人来院中打扰,她们竟念念碎碎地在我屋子外面说了约莫半个时辰之久,这也真是太厉害了,对此,本小鱼表示深深的佩服。不过,这两人说话有些不着重点,该重点说一说的地方,她们总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该一笔带过的地方,她们却又是总是重重地描写一番。这委实让人听得有一些不怎么耐烦了。
如此,这故事大概还是由本小鱼亲自来为大家讲一讲吧。
下月初五这刘家府邸就要举办喜事了,闻那懒事丫头们所言,好似刘家府邸的大少爷刘域斌要成亲,所娶女子名为百里蝶衣,听说是十年前古墨上神来刘家府邸时将该女子托付于刘老爷,后刘老爷怜其可怜,便收之为了义女,如今百里蝶衣已经年莫十八。
可是,他们家表少爷洛君阳与大少爷刘域斌之间似乎也有一些微妙不可言喻的关系,自本月将百里蝶衣与刘域斌的婚期公布了之后,那两人的关系就不如从前那般亲密了。据说,洛家大少因为刘域斌与百里蝶衣的婚事,整个人几乎一日崩溃,之后,一个逃出洛阳前往扬州治疗情伤,后来,这刘老爷子不知是从何从得知到了他的下落,便命俯中下人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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