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
眼前一道寒光闪过,紫莲手中的长戟已向我们挥来。天啦,要命!见此,我认命般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脑袋顶开花。谁料,眼睛才刚一闭上,腰间上面就那么一紧,感觉到身后白羽面具男抱着我腰身的手臂狠狠一抖,之后,身下两脚往云端上面那么一踩,便往云端上空跃去,顺利躲开了紫莲手上挥来的长戟。
足下站稳,白羽面具男唇角一歪,冷冷哼了一声,“紫莲仙君这么着急着想要除掉我,难道不担心自己会错手伤害到自家的宝贝徒弟么?”
嗯嗯嗯,不是脖子前面有这把冷剑抵着,我真想点头对这面具男所说的话表示赞同。
“不担心。”紫莲唇角微扬着说道。
“啊?”
听到这回答,我小声苦哼了一声,心里一下子变得委屈的不得了。我本以为就算他再如何不喜欢我,看着这师徒关系的份上,他也终究会顾及到一丝我的感受,可是没有想到,事到如今,他给我的会是这个答案,不担心,一点儿也不担心我。鼻子有些发酸,我抽了抽鼻子,恰好这环在自己腰身上的胳膊猛地一缩,痛的我眉头紧拧,痛哼了一声。
白羽面具男笑对我道:“刚才拿着剑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哭,你都不肯哭一声叫一声。此刻,我就这么一用力,你怎么就知道哭了啊!”说话间,他手臂上力道愈紧,紧紧地拴住我的腰身。
哭,哭他大爷,我哪里是因为他手臂用力过大而在哭,我明明是因为想着自己在紫莲心中没有一丝地位,而一个人难过的哭了出来。
“那……那又怎样?”我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尽量不让自己掉眼泪,挑衅着他道:“你这个妖怪真是笨。你刚才不是看到了么,我师父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我的生死,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缘故而受制于你。”
“是么?”
言罢,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愈来愈紧,紧的感觉像是快要勒断了我的身体一样。死变态,臭变态,我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这个死妖人,要挟人也太没有水准了,勒脖子还好看一些,勒人家的腰。
“你,你快点放开我。”
大概是雨水淋多了,头脑有些发晕,也大概是生死关头,自身反应出来的求生本能,在即使知道他不会放开我的情况之下,我还是低声乞求了他。
“放开你?”
他似乎觉得我这话很可笑,对我道:“放不放开你,这事件情我可做不了主,这件事情你应该是去求你家师父紫莲仙君才是。只要你家师父点头答应了将一件绝世宝贝交还于我,那我就可以适当的考虑一下将你这讨人厌的丫头还给他。”
“你,你卑鄙。”我倒吸一口凉气臭骂他道。
“卑鄙?”耳畔,他低声一哼,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也愈发用力了。好疼,好疼,我真后悔跟他这个脑子不清明的妖怪说这么多话,这不是自找苦吃么?胸口愈紧,愈来愈疼痛,感觉像是有着千斤般的重物狠狠压在胸口之上一样,痛的我无法呼吸。
身后之人身子一皽一皽,猖狂着大声笑道:“卑鄙又如何,我再如何卑鄙,也没有你心目当中那个道貌岸然的师父紫莲仙君来的卑鄙。”
“你胡说。”
听他说着紫莲的坏话,本小鱼彻底恼怒了。身子不能自由移动,可是,我还有脑袋啊。我高高仰起了下巴,使得脖子离前面那柄冷剑又远了一点点,使劲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的沾满了雨水的头发甩向他的脸。甩,甩,甩,甩死他,我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如果这里是在水下,我一定能分分种变回鲤鱼,用尾巴甩晕了他,然后顺利的逃跑。
“你给我老实一点,再这样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貌似被气的不轻,却又不敢真正动手来杀我,只得用那双红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狠狠瞪着我,只为吓唬吓唬我。
“咳咳咳……”
我轻轻咳了几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觉得自己当下还是乖巧一下为好,停下了摇头晃脑,泪眼汪汪的看向了对面云端上一脸复杂之色的紫莲。
“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放开她?”对面云端之上,紫莲眸光愈冷紧逼着这白羽面具男,神情紧张着问他道。
白羽面具男回道:“只要紫莲仙君舍得将月弦琴交出来与我交换,那你这个宝贝徒儿对我而言也没有多大的作用了,我自然会放了她。”
“月弦琴?”
我轻声念道,这张琴对六界而言到底有多重要,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张琴很厉害,六界之内,任何妖魔鬼怪都想要得到它,占为己有。
一百多年以前,啻霄曾对我说过,近三千多年以来,六界各族仙魔妖鬼都在四处寻找月弦琴的下落。不管是会弹琴的,还是不会弹琴的,都在费力的寻找它,原因就在此琴所奏出的琴音有毁天灭地的能也,也有起死回生人肉白骨的奇效。
传说,十万年以前,荒海之北有混沌出没,后天界派了诸多贤能将相出战,可惜,皆死于荒海之北,且尸骨都被凶兽混沌所食。后天帝无甚方法,眼看着整片海域之内没有一丝生命,再无一丝灵气,无奈只得求救于四神兽之一玄武大帝,请求他代表天界出战荒海,最后玄武领命只身前往荒海之地与混沌恶战了三天三夜,三天之后,凶兽混沌被玄武大帝以法压制在了荒海以北的邵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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