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俏的脸蛋白了一层，唇瓣抖了抖，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无话可说了？”
叶暖抿了抿唇，那晚的场景虽然有几幕已经断了片，但是最关键的几句她还记得。
太清晰了，因为神经绷的太紧。
她可以否认叶暖和霍彦沉之间的所有事，但是不能否认她的前世对霍彦沉有太深的感情。
可目前的情况大概是，就算叶暖跟他说她恨霍彦沉，这男人也会觉得她是因爱生恨。
叶暖的确无话可说。
顾司夜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放在臂弯，一边踩着楼梯上二楼。
叶暖握了握拳，也跟着上去，踩上最后一节楼梯，她问，“你和陶烟雨复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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