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修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后方的盐场却被人一锅端了。
要是现在还不明白这件事不对劲,那曾权和卢秋两人就白混了。
卢秋说得不错,这件事情的起因确实是在曾俅的身上,现在曾权也很懊恼,自己这个儿子……太能给自己招祸了!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卢秋和曾权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意思。
显然两人是想到一块去了,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严肃了起来,两人的眼神都只有一个字:杀!
就是杀,不管是谁,因为私盐的事情关系太大了,甚至是威胁到了曾权和卢秋,以及江浙许多官员的性命!
所以,必须杀,就是天皇老子也不能让他将私盐的秘密泄漏出去!
于是浙江开始了一轮风暴,一轮疯狂的搜查风暴。
这一次卢秋更加慎重了起来,他开始调动自己手下一切能调动的力量,开始在杭州以及浙江整个北部疯狂地搜寻修之名等人的下落。
修之名几千人,要找肯定不是很难。
而且修家的宝玉船太过招摇了,何况宝玉船的后面还跟着那么多的船队?
当巡检衙门的船只在钱塘江的河道里发现修家船队和宝玉船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五月初十,这个时候修之名他们在船上已经待了七八天了。
也就是说,萧莫到浙南去,已经八天了,但是还没有消息传来。
萧莫没有消息传来,而卢秋和曾权也已经狗急跳墙了。当河道里出现了战船以后,修之名就脸色一沉。
怎么办?
修之名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众女,其中还有两位公主!
这个时候修之名不知道曾家盐场被端掉了,从而引起了卢秋和曾权狗急跳墙,把他们逼入了这样一种疯狂的境界。修之名完全是因为出于对云雪和赵瑶的保护,所以下令船只继续跑。
“出海!我们出海!”修之名对自己的手下大声地命令着,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东方。
只要出了海,那么就能保住两位公主的安全!
钱塘江里发现了修家的船队,这也让一直守在巡检衙门的卢秋精神大震,他马上派人到杭州弯拦截,而另一边,派人到曾权的府上通知曾权。
但是这个时候,曾权却受到了一份快马传来的文书。文书是张栩派人送来的,张栩要求曾权和卢秋立即停止对巡检水军以及浙安军的调动,并且在杭州城待命。
而曾权的另一只手上,是来自钱塘县水寨的报告,说是张栩带着船队进入了钱塘江……
这个时候张栩半路杀了出来,曾权自然知道事情不简单了,这一次是真的闹大了!
这个张栩身居浙江道台的位置,但是却一直被自己排挤,而张栩也最后无奈地到浙南去了,对于自己和卢秋做的事情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曾权知道,张栩并不是昏庸的人,也并不是这样软弱和没有作为的人,张栩一直在忍!
不错,张栩一直在隐忍着,他在等待曾权和卢秋犯错,他在等待曾权和卢秋两人操纵私盐和水匪的证据。
没有证据,张栩肯定不敢轻举妄动,但是这一次张栩很及时地杀了出来,这个时候……正是盐场被人端了时候。
曾权当然知道盐场的重要性,所以他一直坐镇杭州不敢离开,为的就是将盐场看紧,不让张栩有机会,但是这一次盐场被人端了,连自己手下守卫盐场的人都不知所踪,这让曾权措手不及!
难道……正是张栩?
曾权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立马派人去请卢秋,因为这件事的关系实在是太大了!
卢秋在杭州湾,已经点好了战船和人马,只等修家的船队到来便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时候曾权来请,卢秋也不买账,对曾权的人说道:“我们的身家性命都在此一举,你家大人这时候能有什么要事?”
曾权的手下答不出来,只好回去禀报曾权了。
卢秋不肯来,曾权只好亲自去见卢秋了。来到战船上面,曾权将张栩的文书给卢秋看了。
卢秋眉头一皱,对曾权道:“果然是这老贼!”
曾权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不做二不休!”到了这一步,他们还能怎么办?所以卢秋冷声说道:“身为浙江道台,勾结水匪,被你我二人当场抓住,并且张栩还私设盐场,贩卖私盐牟取暴利。这些罪名,够不够修理他?”
“你这是……”曾权的声音小了起来,在卢秋的耳边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将私盐和水匪都嫁祸给张栩?”
“不错!”卢秋对曾权点点头,然后问道:“怎么样?干不干?”
曾权咬着牙对卢秋点点头,然后说道:“干!老夫就不信了,你我联手,这浙江还能跑得出我们的手心?”
曾权敢这样说话,当然是有根据的。他和卢秋在浙江经营多年,可以说出了浙江三州以外,浙江北部都是他和卢秋的天下了。
说干就干,曾权和卢秋两人立马联名下令,调动浙安十万大军前来杭州剿匪。另一边曾权和卢秋又联名写了一封奏折,奏折上面写道:浙江道五月遭水匪进犯,起因皆由盐官县私盐而起,道台张栩目无法纪,私立盐场,牟取暴利。内弄权术,外结匪寇。幸臣等察觉,今日调兵平乱……
奏折写完了以后,马上就派人送往江宁。
江宁是南都,也是东吴之都。因为吴王在这里的原因,所以东南三省台臣的奏报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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