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挑,然后点!
杨延琪的动作一气呵成,非常的连贯。
嵬名守全无奈地发现,他似乎是小看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让她将枪法套路耍起来了以后,嵬名守全居然完全打断不了她的套路。
“这就是杨家枪法?”
嵬名守全瞪大了眼睛,心里没来由地冒出一句问话!
现在,嵬名守全才记起来,似乎安朝的军队之中,有一位女将。
她是安朝的第一位女将军,更是安朝名将杨业的女儿!
俗话说虎父无犬女,从杨延琪的身手上面可以看出来,杨业的女儿确实挺‘虎’的!
而且,这一次杨延琪可谓是一点儿也没有保留,将杨家最精妙的枪法从头到尾地展现了出来。
嵬名守全现在只恨自己的双枪都太短了,恨不得凭空长出几尺,好能打断杨延琪的枪法。
这一场属于杨延琪的表演,似乎从一开始,嵬名守全就沦为了配角。
配角的命运,有悲有喜,但是很显然,嵬名守全没有什么可喜的地方。
映着昏暗的火光,杨延琪的一杆金枪晃得人们的眼睛都花了,连嵬名守全也觉得身心越来越疲惫,反应已经有些跟不上杨延琪的节奏了!
终于,当杨延琪的金枪再次点在嵬名守全的胸口时,嵬名守全忙举起双枪招架。
但是没有想到杨延琪这一招却是虚招,实招则是枪尖点在了嵬名守全的肩头处。
嵬名守全反应过来,但是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所以动作也有些变形。
最后金枪结结实实地点在了嵬名守全的肩头上,然后又挑了起来。
“嗷……”嵬名守全咆哮了一声,整个人也从马背上面跳了起来,然后摔倒在地上。
危急关头,嵬名守全为了保护住肩膀上面的那块硬骨,只能随着枪尖跳起,但是这样一来,他便败了。
被打落下马以后,杨延琪并没有继续追杀。
战斗到了这一步,杨延琪觉得,嵬名守全起码是一个可敬的将领。
因为就算是落败,嵬名守全也没有逃跑和半点打算投降的意思。
这样忠勇的将领,让杨延琪甚至想起了她自己的父亲……
但是杨延琪似乎忘记了,嵬名守全是什么人。
因为他姓嵬名,而这个姓氏,则是西夏李家以前的姓氏,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所以,嵬名守全根本不可能投降,见到杨延琪没有追杀,嵬名守全却将短枪向杨延琪给抛掷了过来。
幸好杨延琪一直没有放松警惕,才将短枪给让了过去,然后杨延琪正要说话,却发现嵬名守全拖着受伤的肩膀,右手高高地举起另外一根短枪,整个人已经腾飞在了空中。
“找死!”
杨延琪是真的被激怒了,她本来想留嵬名守全一条生路的,但是嵬名守全到了这个地步却还想要置杨延琪于死地!
于是杨延琪也从马背上面跳了起来,和嵬名守全一样举着枪朝对方刺了过去。
然后……
两人都从空中掉了下来,不同的是,杨延琪是站着的,而嵬名守全……则是躺在地上。
嵬名守全的眼睛一直都是睁着的,因为他死不瞑目,他也不应该瞑目!
最后嵬名守全和杨延琪举枪对刺的时候,嵬名守全似乎忘记了,他的枪是短枪,只有杨延琪手中金枪的一半长,所以……结果就是杨延琪后发而先至,将嵬名守全的咽喉给挑断了!
嵬名守全死了之后,西凉城便开始了最后的扫荡。
不错,就是扫荡!是属于安朝大军单方面的扫荡!
另外一边,李霸率领着残军,从宣化府一路逃到了巴润别力,然后又转入了兴庆府。
听到李霸战败回来了,李元也从静州回到了兴庆府。
李元手臂上面的金疮还没有痊愈,见到李霸之后,李元详细地问了一下西北战事的经过。
李霸对李元说道:“大哥,萧莫此人神鬼难测,原来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他进攻宣化府,其实是声东击西,先是将肃州给攻破了,然后又攻破了西凉……”
“萧莫哪里来的人马?”李霸悠悠地问了一句。
李霸答道:“据说萧莫手下的虎贲营,多数都是收服我西夏大军的人马,然后编制而成的……”
“哼!”李元听了之后,恨恨地说道:“野利遇乞射我一箭,现在没藏讹庞又助纣为虐,都他妈的是白眼狼!”
说罢,李元因为动气,金疮便隐隐生痛,于是吃痛地呻吟了一声。
李霸见了,对李元说道:“大哥,小心金疮复发!”
“不碍事!”李元问道:“萧莫现在手中,有多少人马?若是可能的话,我们大军前去攻打,有几分胜算?”
李霸想了想,答道:“只怕萧莫手中,已经不下十几万人马了,难呐……”
李元听了,心情有些郁闷,便对李霸摆了摆手,说道:“朕金疮未愈,正逢国难之时,唉……现在萧莫攻下了宣化府,我西夏大势将倾啊!所以还希望老弟为了祖宗基业,替朕镇守兴庆府!”
李霸领命去了,然后李元摆驾,往皇后的住处而去。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十几天没有见到耶律蓉,李元的心里也怪想这个小妖精的。
但是李元不知道,现在的皇后宫中,却是春色无边。
犹豫国难当头,所以西夏人人自危,李元要经常为了战事奔波,其她的妃子们也因此愁眉苦脸的,每天只能躲在深宫中叹息。
但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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