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苹:“前天晚上去看烟火不小心被烫到了,这几天穿不了制服了。”
汪青云看了看旁边的陈云霆,又看了看蒋苹:“你穿的他的衣服?”
蒋苹:“对。”
汪青云:“我刚看到你跟他一起坐车进来的,你不会是假期里住到他家去了吧?”
蒋苹对汪青云一连串的盘问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便刻意的挑了挑眉冲汪青云道:“我这两天在他家吃在他家住,还穿了他的衣服,怎么了?你有意见?”
汪青云急了急:“苹苹,你一个未婚女子、国.民.党军官,怎么能随随便便就住到一个男子家里,这事要是传出去——”
蒋苹皱了皱眉,轻喝道:“汪青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是我男友?情人?还是丈夫?我住他家怎么了?就算我跟他睡了又怎么样,这跟你有关系么?”
汪青云:“苹苹,你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蒋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苹苹这个名字不是你叫的,还有,我的个人私事你无权过问,以后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客气!”
蒋苹真的生气了,即使一直知道这个汪青云对自己的心意,那又如何,自己有义务无端接受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的爱吗?
汪青云见蒋苹真的生气了,脸色白了白,狠狠的瞪了几眼身边的陈云霆,又看了看蒋苹,缓和了下气氛,说道:“特派员,我从老家带了些特产过来,一会儿送到你办公室。”
蒋苹没理汪青云,冲陈云霆道:“走,去办公室上班了。”
现在离上班时间还有点时间,陈云霆先帮蒋苹把包放下,衣服挂好,又帮蒋苹去伙房提了开水过来沏好茶,蒋苹就这么淡淡的看着陈云霆在自己面前细心的忙碌,心里觉得暖暖的,忍不住说了声:“你对她,也是这么细心又温柔么?”
陈云霆顿了下,知道蒋苹问这句话的意思,便说道:“你因为我受伤,我照顾你下是应当的。”
两人正在聊天,就听到走廊里一阵皮靴踩在地上的嗒嗒声,片刻后这个声音就到了蒋苹的门口,办公室的门并没关,陈云霆回了下头,就看到汪青云一手提了几个盒子,一手放在门上轻轻敲敲了:“特派员,我拿了点特产过来给你尝尝。”
说完,不等蒋苹说话,犹自进来把手里的几盒东西放在了桌上,蒋苹淡淡的说了句:“谢谢。”
汪青云看了看在蒋苹办公室里的陈云霆,说道:“陈指导员,走吧,别在这儿站着了,该去操练训话了。”
陈云霆便跟着汪青云去了操场,自从做了这个指导员,除了报道当天以外,第二天开始陈云霆就开始每天一早跟着汪青云去操练清党大队的那帮兵了,指导员这个职务说的是负责监督、指导和敦促清党大队人员的思想政治工作,但陈云霆发现,除了每天早上程序化的喊喊口号,宣扬下三民主义,偶尔还去给被捕的共.党做思想工作,敦促他们早点交待之类的,平时并没有太多实际的工作可做,汪青云倒是每天很忙碌,经常会带人出去搜查和抓捕共.党,陈云霆更多的时候都是呆在办公室做一些文职工作,虽然有些无趣,但身在其位,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了。
和每天早上出操训练一样,报完数,汪青云先是带着士兵们在操场上跑了几圈,然后又做了一些简单的体能训练,接着就是陈云霆训话了,训话完成之后就可以解散,陈云霆看出来,因为一早和蒋苹闹的不愉快,汪青云今天一早的脸色一直不太好,训练的时候不时的拿士兵出气,时不时的还狠狠的瞪一下陈云霆,陈云霆也觉得很无奈,自己本无心插在中间做他和蒋苹的绊脚石的……
训完话,陈云霆合上文件站到了汪青云的一旁,等汪青云宣布解散就可以回办公室了,但今天汪青云并没有宣传解散,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陈云霆,问了句:“我听说陈指导员从小习武,身上的功夫不弱?”
陈云霆:“强身健体而已,谈不上功夫。”
汪青云突然对100来号士兵大声说道:“兄弟们!想不想看陈指导员给我们展示一下?”
想必是士兵们对于看起来相貌俊美又文质彬彬的陈云霆会功夫这件事有些好奇,听到汪青云这么说,纷纷大声欢呼:“指导员!展示一下!”
陈云霆知道今天汪青云是刻意的,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一边,说了句:“那我就给大家打套咏春拳里的小念头。”
说完,不等众人应声,便开始不紧不慢的打起了拳,这套拳是咏春拳里的一套基本式,陈云霆练习多年,早已了然于心,虽然并不像张铁塔那样的硬功夫打出来威猛刚劲,但一套拳倒也打得轻便灵活、行云流水,颇是优雅自如。
士兵们基本都不懂得咏春拳的精髓和要点,只觉得陈云霆打得太过温雅,更多的是表演性的打法,估计实战起来并不实用,但想下陈云霆原本就是一个看起来过于俊美清秀甚至有些阴柔的形象,倒也符合了,于是便有人带着鼓励性的鼓了鼓掌。
汪青云在一旁双手抱肩静静的看着,心里却颇有几分不屑,直道不过是些花拳绣腿罢了,想起一早就看到蒋苹跟陈云霆一起来上班,还在陈云霆的家里住了两晚,甚至还穿着陈云霆的衣服,蒋苹不仅不觉得自己的担心和提醒是对的,还开口苛责自己管太多,看现在陈云霆打完拳风清云霆的那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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