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军官走了,英子神色变得冰冷。她瞧瞧元庆谋,徶撇嘴:低声说:“大傻子,你等着,我一定会带你逃出去的。”
客栈里的士兵都走了,英子也恨恨地回自己的房间了。古树杰却领着飞宝子回来了。原来,古树杰去见了一个重要的人物。飞宝子说,还是在树林里,他仍然负责守卫。古树杰呆在林中,不一会儿,从一条小道上过来一个男人,穿着官家的衣服,只是蒙着脸。
飞宝子低低地说:“我看是个大官。”
元庆谋点点头。这说明,徐国的宫庭里,有古树杰的人。不然,谁能有如此之大的能力,调动这么多人马来监视他们呢?
元庆谋到后院喂马,古树杰过来了,说:“田茂,喂完马,跟我出去一趟。”
元庆谋忙着喂马,“啊”了一声。
元庆谋想:他要领我干什么呢?不是要见紫荷?
幸亏昨晚与紫荷见过面,商量好了一切。不然,非露馅不可。
可是,紫荷是认识古树杰的啊,难道他敢直接见紫荷,不怕紫荷告发他吗?
喂完马,古树杰来了,竟然装扮成一个很老的马夫。
“田茂,跟任何人,都不要说出我是江广,或者是古树杰。”
元庆谋嘿嘿地笑了:“好。可我,该叫你啥呀?”
“你要叫我管叔,是马夫。”
元庆谋为难了:“我也改不过来呀!”
古树杰嘿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能改过来的。”
元庆谋晃晃头:“哎呀!太难了!”
“还有,不要说你是被英子从葛城找到的。现在,英子已经离开了,到另外一个地方,有重要的事儿。”
元庆谋立刻急了:“英子走了?可英子宫我的救命恩人哪!”
古树杰笑了。再度拍拍元庆谋的肩膀:“你小子,虽然摔傻了,但还算有良心,不忘记恩人。你放心!英子只是去城外一趟,很快就能回来。”
“哦!”
古树杰离开了。元庆谋想:这是不是又在试探啊?真正的傻子,脑子坏了的人。能把平时说惯了的东西改过来吗?再说,英子去哪里了,他们不会对英子起坏心眼?要是英子真的遭遇危险,那自己可就太对不起她了。
想了想,觉得英子不可能遭遇危险。英子的真实身份一直没有暴露,他们不知道英子是阴乌子的妹妹。自己还是要稳住神,与古树杰周旋。他要求自己改变称呼,那就改过来。反正古树杰也不一定很掌握傻子的语言行为。自己扮成啥样,就是啥样!
过了不一会儿。古树杰再次回来,问:“田茂,我是谁呀?”
元庆谋闷住了,闷得脸通红,终于说出来:“管叔!”停了停,“喂马的。”
古树杰立刻乐了:“好,好小子!”
元庆谋摸着自己的前额,傻笑了。
古树杰紧盯着他说:“我要领你去见紫荷。”
元庆谋微笑了:“你们老说紫荷、紫荷的。还说跟我有关系。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紫荷。谁是紫荷呀?”
“傻小子。去了,你就知道了。再次问你,我是谁?”
“管叔。”
“干什么的?”
“喂马的。”
“好,太好了!”‘
元庆谋跟着古树杰出门。走在徐城的大街上,元庆谋颇为感慨。想起以前呆在徐进帮家里时的情景,这些大街都跑遍了。而现在。物是人非,他却还在努力地完成着师傅交给的使命。他是不是有些傻?
古树杰一直把元庆谋领到紫荷的家门前。古树杰敲门时,不时注意地看元庆谋。元庆谋不得不装出一付傻呆呆的样子,似乎完全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地方。
院门开了,出来一个瘦老头儿。诧异地望着他们:“你们是谁?”
古树杰呵呵地笑了:“我是赶车的老管头。这是田茂。你去通知一下紫荷姑娘,就说田茂回来了。”
瘦老头儿纳闷儿:“田茂?我知道这个人。可你说,这个人就是田茂?”
“对,他确实是田茂。”
瘦老头儿再度仔细地看看元庆谋,脸上全是神情:“好,你们等着。”
瘦老头儿回去了,把院门关上。元庆谋觉得那瘦老头儿挺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忽然,他想起来了,这个瘦老头儿,不是吕离的一个手下吗?曾经跟他一起随着秦蔑然到睢城去。瘦老头儿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昨天半夜,自己来时,为什么只有狗在狂吠,而没有其他人出来?
元庆谋心里吃惊不小。他觉得这个装扮成瘦老头的家伙,不是轻易出现的。难道紫荷有了新的招法?
不一会儿,院门打开,瘦老头出来了,神色很淡然,请他们进去。
元庆谋紧跟着古树杰进去,而旁边的老头儿脸上竟然出现了古怪的表情。这神情既像要告诉元庆谋什么,却又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反正说不清楚、他并没陪着走,只是告诉要进正房,就呆在了大院门口。
进了正房,紫荷正站在屋中央。她脸上满是怀疑的神色,走过来,围着元庆谋转。古树杰在旁边一个劲地解释,说这就是她的夫君,确实是田茂。可紫荷并不听他解释。元庆谋傻呵呵地笑着,看着紫荷。
紫荷突然一阵激动,眼泪刷地流下来:“有点像,有点儿像。真的是我的夫君,是田茂?”她呜咽出了声,一把抱住了元庆谋,放声大哭:“你真的是田茂吗?你咋弄成这样子,不人不鬼的?”
元庆谋明知道紫荷是在演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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