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见事情已经快发展到邢母要绝食的地步,他不忍再伤老太太的心,对春梅这个家,必须像是自己责任一样,承担起来,他对小张能站起来照顾春梅这个家,也几乎丧失了信心,他此时已经顾不上旁边的雪梅和春梅感受了,就向老太太做出了这番庄严的承诺。
春梅倒是理解刘成的苦心,她心里既感动又难过,泪水禁不住流淌了下来。
可旁边雪梅却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现实,她碍于在邢母面前,不好对刘成发作,可心里的怨气实在平息不了,她突然掉头奔了出去...
对于雪梅这样的举动,春梅有些诧异了,她连忙叫了一声:“雪梅!”
可是,雪梅头也不回地通过院子跑出去了。
刘成知道雪梅心里不好受,但他不能追出去,因为他无法面对雪梅的时候,该向她解释什么。
雪梅在外面奔跑了一阵后,心里的委屈和怨气已经达到了极点,她知道,事到如今,光靠埋怨刘成是没有用的,目前能够挽救这件事的唯一办法,就是能让小张站起来,刘成不是答应邢母,要让春梅到‘十月一’那天出嫁吗?如果那时新郎要变成了小张,刘成也不算失信于邢母了。
她靠在外面街道旁的公交站牌想了一会,决定立即去康复中心。
等到了康复中心,她先去了医生办公室,该中心的刘主任正坐在里面。
“梁小姐来了。有事吗?”
当他看到雪梅走进来后,便抬头问道。
小张在这里住好几年了,雪梅也是这里常客了,自然跟康复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很熟悉了。
“刘主任,您能不能给我交一个底,小张到底还能不能好起来了?”
雪梅一见刘主任的面,便迫不及待地发问道。
刘主任算是被问住了,他满脸无奈道:“他已经在这里住三年了。这三年里,已经换过多少茬患者了,我都记不清了,我们也希望患者尽快好起来呀,可是,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啊!”
“怎么能不急?他浑身不是有感觉了吗?身体怎么还不能动?”
看着雪梅急迫的样子,刘主任感觉很惊讶,他于是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雪梅这时眼泪汪汪道:“一直陪同小张的春梅姐爱的是小张,可他如果再站不起来。春梅姐就要被她婆婆逼迫嫁给别的男人了。”
雪梅的话让刘主任听糊涂了,他虽然知道春梅丧偶,但还从没听说过。婆婆逼自己儿媳妇改嫁的事情。
刘主任虽然弄不懂他们之间的事情。但看到雪梅焦急的样子,便劝慰道:“小张经过去北市治疗,已经大有起色了,他迟早会站起来的,这还需要时间呀,毕竟他已经瘫痪三年多了。已经不懂得如何活动了。”
“但要等多久啊?半个月以内可以站起来吗?”
“唉!这事情,谁能说得好啊?小张光靠鼓励还不够,恐怕需要点受迫性刺激才行啊!”
雪梅一听,便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受迫性刺激’呀?”
刘主任想了想,便向雪梅讲了一个故事:“在国外。曾经有一个瘫痪多年的患者,经过检查。他的身体已经没有毛病了,可就是无法站起来,为他治疗的专家们认为他已经产生心理障碍了,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刺激他的神经。但是,有一次,他独自在病房里休息,医院突然着火了,而且火势很大,那里的工作人员争先往外逃,竟然没有人来帮助他脱险,他一着急,便突然站了起来,并跑出了火海。所以,当这样的患者经受一定的外力逼迫,就会下意识的求生本能,让他克服了心理的障碍,自动就康复了。”
刘主任的话让雪梅明白了一些什么,她于是试探问道:“那咱们也该用同样的办法,来刺激一下小张,您说怎么样?”
刘主任苦笑道:“怎么刺激?难道为了刺激他,就放火把我们康复中心点着吗?”
雪梅此时大受启发,她对刘主任讲道:“您就别管了,不会烧您的康复中心的,我会有办法‘刺激’到小张的。”
雪梅讲完,便从办公室向小张的病房走去...
这时候的病人很少,在宽敞的病房里,只住着小张一个患者,他正在独自躺着看病房里安置的一台电视,就在这时,雪梅就闯了进来。
小张一看是她,而不是春梅,感到很奇怪,便问道:“雪梅,你咋来了?春梅没来吗?”
“春梅姐来不了了,她在家快疯了!”雪梅没好气道。
小张立即紧张起来了:“雪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春梅到底怎么了?”
看到小张紧张的样子,雪梅更加焦急道:“小张,你的病已经好了,可你咋这么不争气呢?如果还承认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话,就给我立即站起来。”
“我能不能站起来,这跟春梅有关系吗?”小张疑惑不解道。
雪梅听了,立即嗔怪道:“你说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吗?春梅姐为你的事情都快操碎心了,你竟然还这样说!”
小张不由长叹道:“我已经瘫痪这么久了,她为我操心,我是知道的,可也不至于现在发疯啊?”
雪梅这时眼睛湿润道:“小张,你知道吗?春梅姐的婆婆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恐怕在世上的时间不多了,她临终心愿就是想春梅姐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你如果再站不起来,她就得被迫嫁给刘大哥了,你为了春梅姐,也得马上站起来呀!”
小张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问道:“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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