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铁听到三丫头慌乱呼喊,手捂着胸口艰难爬起,刚才那一尾鞭可是让他不好受,内脏差点移位。
他走近蹲下,看了余地手上伤口,口中急道:“三丫头,你将她手肘绑住,不要让他闭眼睡过去,我去取蛇胆,竹节花的毒吃了蛇胆就可解。”
话音落下,俩人分头行事,三丫头一时间哪找得到绳子,直接将自己腰带解下,俯身把余地手肘紧紧绑住,减少血液循环。
农家姑娘常要做农活,大热天的也没那么讲究穿里衬,里头也就穿件小衣肚兜。外衣是粗布所制,少了腰带捆绑变得松垮。
这会三姑娘身子低下,衣内的风景全被余地收在眼底,看着有些褪色的绯红小衣,与那条因双手忙碌而晃动的细沟,心中泛起嘀咕。
“我顶啊,怎么每次感觉要死前,给我看的都是这么香艳,那晚在花满楼服下精元丹是这样,这次中了蛇毒也是,老天爷,你这是给我一棒子再给个红枣么?”
三丫头将手肘绑紧后,抬头说道:“余大哥,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拿蛇胆救你。”
三丫头见余地没有回话,发现他双目直勾勾看着自己胸脯,一时间有些难为情。
农家妹子对男女之事看得开些,又想余地刚才也是救下自己,三丫头不作忸怩,将外衣拉开些。
“余大哥,你想看就看,千万别闭眼睡过去。”说完还把余地的手引着放至胸前饱满之处。
余地很想抓一抓试试手感,但全身几乎麻痹,动根手指都难。
“余大哥,你是不是嫌我的小了,动都不动,婶子说男人最喜欢摸这里,没事,我大姐以前和我一样,但刚生完孩子,那涨得像个水袋。”
三丫头不停说着话,想以此激起余地精神,说着说着她黝黑脸蛋上都显现红晕。
话也说来,今日三丫头来这淮河不是为了打渔,而是见着余地杨铁俩人骑马向淮河而去,便将爷爷渔船撑了出来,顺流来到淮河。
少女怀春,就是简单爱慕余地这样男子,为人仗义,身手不凡,捕头身份,还长得俊朗,想着借机亲近一下。
再说杨铁那头,他拖着受伤的身子,拿起利刃寻着巨蛇蛇胆所在之处劈砍。
这巨蛇身子也是坚韧,寻常木头桩子,杨铁一刀就能两瓣,但此时一刀也就划开个小口,历经数十刀,才勉强将蛇腹刨开。
杨铁小心取出蛇胆,这东西足有孩童拳头大小,通体乌黑,黑得有些发亮,与寻常竹节花蛇胆黑黄之色大有不同。没作多想,手捧蛇胆快步向余地而来。
三丫头听到身后脚步,将余地大手从衣襟中抽出,脸上神色复杂,像是做贼心虚般,又有女儿家的羞涩。
杨铁捧起余地脑袋就将蛇胆往他嘴里塞,他心系好友,又粗手粗脚,孩童拳头大的蛇胆哪是容易咽下,差点没把余地噎死。
三丫头看着心急,出口埋怨道:“黑铁哥,你慢点,这样粗鲁,余大哥都噎着了。”
杨铁尴尬说道:“给他喝点水顺下去,水?算了,直接喝蛇血吧。”
水是不缺,这旁边就是整条淮河,但余地重伤不起,身子虚弱,能不喝这生水自是更好。
杨铁将余地抱在竹节花巨蛇旁,手捧着巨蛇身躯上流下的鲜血,往余地口中送去。
说来,这处齿痕整齐的伤口还是大鲶鱼造成,深入内脏,而那条大鲶鱼在巨蛇没了威胁后,扭动身子回河中去了。
巨蛇流血创口在七寸之处,所流都是巨蛇心头之血,无毒,反倒是大补之物。
余地灌了几大口蛇血,终是将蛇胆咽下,大口喘上两口气,给了杨铁一个大白眼,口中虚弱说道:“那么大也往我嘴里塞,没被毒死也被噎死。”
杨铁讪讪笑道:“这不是情形紧急么,我怕蛇胆弄破会失了药效,你感觉下,好些了没?”
余地试着动下身子,麻痹感还在,但身子凉意慢慢淡去,倒是这口中发干,燥的有些难受。
他看着蛇躯还在冒着鲜血的创口,喉结耸动,目不转睛,像是赌鬼见了赌桌犯了赌瘾,吸引他的目光无法移动。
“再来两口,我嗓子干的难受。”
余地对杨铁招呼着,又是饮下两口蛇血,可他仍不满足,这蛇血越喝越是想喝,随后让杨铁将他凑至创口处,直接大口吸食起来。
蛇血带点温热,有种薄荷般的凉意,而味道就一个字,腥。
杨铁三丫头俩人看的是摸不着头脑,不知余地为何如此,这腥味冲鼻的蛇血这么好喝?
而余地本人也不清楚自己怎会对这蛇血嗜饮,好似犯了隐,心中对蛇血非常渴望,不喝上一口浑身难受。
蛇血确是无毒,但三人不知的是,这条竹节花因吞实异物突变,又历经不知多少岁月才成长这般巨大,而蛇血也因突变带有成瘾特性。
吞食许久,杨铁心中担忧,伸手在余地后背轻拍,问道:“余地,你这是怎么了?”
余地骤然回头,双眼居然泛起血色,如头野兽,脸上鲜血布满,神情狰狞,吓得杨铁三丫头俩人惊呼后退。
“余地?!”
“我没事,让我静静。”
余地身上麻痹之感已经消退,被毒牙划破的伤口流出鲜血也从乌黑转为艳红,他双手捧着脑袋用力晃动,想将那股嗜血yù_wàng甩出。
生食兽血,不免带上丝shòu_yù,而且余地刚大口吞下的是巨蛇心头之血,这东西一是大补之物,二是让人成瘾,勾引心中的sh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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