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保重身体。你家中两次都是恶祸成福,你要欢喜才是。”吴优劝道。
“公子说的是。我家里喜事变丧事,丧事又成喜事。都是多亏圣手姜婆再造之恩啦!今日李家众人前来答谢,公子说应不应该?”李姓老者问道。
“该,该。若不是姜婆,正如李老伯所言,你家真要家破人亡。确实要答谢姜婆一番。”吴优应声说道。
“何人在此喧哗?打扰姜婆清修。”这时茅屋走出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童向众人大声问道。
姜汝山上前施礼说道:“妙紫小妹,请禀报姑婆。王家庄王氏,和李家庄李氏领着家眷亲朋前来答谢她老人家救命之恩。”
“师傅一直喜欢清净。兄长还是请众人快快离开,免得师傅老人家动怒。”女童说道。
“姑娘有礼,我二人知道姜婆是世外高人。只是她老人家对我两家都有救命大恩。今日我两家都备些薄礼,相约到姜家庄答谢她。我等绝不敢打扰,放下薄礼和牌匾这就离开。”王姓老者上前施礼说道。
“我家师傅看病救人从不收取答礼,更不会收取牌匾。酬金当日你两家也都给清,还请诸位快快离开。”女童淡淡说道。
“这,这,这如何是好?”李姓老者动情问道。
“姑婆性情本是这样。两位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我那姑婆真要动怒。”姜汝山也劝道。
众人无奈,纷纷摇头。抬上答礼和牌匾正要离开。
“两位老伯稍等片刻。”女童又喊道。
两老者以为姜婆改了主意,顿时又满脸欢喜。
“你二人适才说话小女子也都听的清楚。小女子听王老伯说话之时,声音低微,缺些底气,想必这几日脾胃较虚。”
“小女子听李老伯说话之时,稍显急躁,加之前几日大悲大喜,想必这几日心气较虚。”
“小女子适才给二位各配上两个方子。两位照着方子抓药,每日按时服用。不出三日便可痊愈。”女童慢慢说道。
“神,真神。在下这几日确实脾虚腹胀,食欲不振,夜不能寐。”王姓老者惊叫道。
“姑娘也是神医啊!在下这几日也是心慌,气短,心悸无常,健忘失眠。”李姓老者也跟着惊到。
女童走上前,把两个药方递给两个老者。两老者领着众人在茅屋门前纷纷跪下,行了三个大礼,便轻轻离开。
“你们几位为何不离开?”女童向吴优三人问道。
“姑娘有礼,我三人和适才两位老者不是一起之人。我三人是来请姜婆寻医救命的。”吴优施礼说道。
“家师看病有“三不医”,我兄长可给几位说清?”女童问道。
“都,都给说清了?”姜汝山支吾答道。
“兄长为何吞吐?可是有何隐情?”女童问道。
“所医治之人身在阆中,不是金人,也不姓徐。只是此人是位侯爷。”姜汝山说答道。
“既是吃皇粮之人,师傅定不会医治。兄长为何还把几位带到这里?”女童厉声问道。
“妙紫小妹息怒,为兄也知这样不妥。只是这所要医治之人,是川中抗金名将张宪将军之子。他三位又再三恳求,为兄也是为难。故把他三人带到此处,让姑婆定夺。”姜汝山解释到。
“只要是官家之人,师傅定不会医治。兄长还是带上几位快快离开。”女童继续说道。
“姑娘莫急,在下有一句话想让姑娘说给姜婆听。若姜婆听完依然让我等离开,我等绝不再打扰。”吴优说道。
女童思了片刻,向吴优问道:“公子要让我向家师传何话?”
吴优走上前,低头在女童耳边悄悄说了片刻。女童听完先是一愣,之后便匆匆转身回到茅屋。
“姜庄主,这女童看着也只有十一二岁模样,为何称你为兄长。”吴优好奇地向姜汝山打听到。
“我这小妹确实只有十二岁,虽说年纪小,但跟在下却是同辈。是我姜家族妹,唤名姜妙紫。是姑婆在族里选的唯一关门弟子,深得她老人家喜欢。她五岁便跟姑婆学医炼药,如今医术也十分精湛。姑婆时常让她独自出山行医。”姜汝山答道。
“原来如此,果然是名师出高徒。适才听王,李两位老者说话声音就能断二人身上有何不适,真是神了!。”吴优惊叹道。
“师傅请三位进茅舍问话。请兄长先行离开。”姜妙紫不一刻便走出茅屋向四人喊道。
吴优三人大喜,施礼谢过姜汝山之后便随着姜妙紫进了茅屋。
茅屋正厅有一张方桌,四周各方一张圈椅。姜妙紫请三人坐下,倒些茶水之后,便进了偏房。
“来客是何人?适才让小徒所传之话可是真话?”突然,偏房有人隔墙问道。
三人听的清楚,是位老妇声音。吴优心想:“此人定是圣手姜婆。这姜婆虽说已有一百零三岁,但说话还是铿锵有力,身体定非常健朗。”
“晚辈吴优,重庆府人氏。跟两位朋友今日前来请前辈去阆中救治“烈文候”张敌万。适才让姜姑娘所传之话确是真话,晚辈断不敢欺瞒姜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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