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非常简单,解释起来,一句话的功夫。
因为风安杀的,是与穷人交恶已久的富人。
穷富问题,自古以来都是如此,每个年代,对于社会问题的处理,无非就是从穷人的就业问题,收入问题,以及社会福利待遇问题入手。
历朝历代,都没有像风安这样,直接把所有不听话,不愿意把资产充公的富人们,一律通杀,听话的,直接送到工厂去当苦工。
这样的做法,看起来虽然残忍,可无奈风安当时,已经是城主了,该他支配和统治的事,一样都不能少。
当一个势力,变成了一些商贾业的人可以主导的地盘时,那么距离崩盘,也就没有多久了。
风安深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是要得罪少数派的精英穷人好,还是去得罪,九成九的普通穷人好,这个问题,是他心里面要细细斟酌的事。
在上官雄的怂恿下,那些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残存的大捞家们,变成了世代变迁的牺牲品。
那些站在高处看日出日落的人,也理解了,什么叫做世界的参差。
原来统治者,也可以带头变革,原来历史,真的是由少数派改变的,更离谱的是,在所有人都坚持认为,真理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时候,回过头来看,哦吼,**的是少数派。
“我是不是贤明之主,你们还不清楚吗?”
“如果我是一个昏君,只怕是早被你们砍死了。”
“还能活到现在吗?”
风安的心情虽然比先前要放松了许多,但是笑容,依然没有出现在脸上,很显然,自从上官雄的死,被他亲眼所证实了之后,一些微妙的东西,就从他的内心深处,彻底消失了。
这是一种,类似于童心的东西,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这个东西,也称之为稚嫩。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独靠自己,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乱世之中,既要团结,也要自保,这个时候,人性的丑陋,就表露无疑了,需要去揣摩的东西太多了,真的能够想明白吗?
或许可以,或许不行。
“说的也对,讲道理,我们的赌约,你要公平对待啊,吴城的情况,我们都见识过了,越城,你可不能提前去找人作秀啊,万一你花钱雇佣一群人,在门口给你喝彩,营造成,夹道欢迎的假象,我岂不是错过了彻底拔魔的一次绝佳机会?”
戴宇是一直都很严肃的,作为一个非常执着的人,对于拔魔的事,他总是很上心,最重要的是,他始终认为,仁山身上的魔,似乎还没有完全拔除,需要用连人消灭的方法,才能够使他安心。
偏偏风安这个人,说话有模棱两可,很难被人抓住破绽,他就好像是一个,没有尾巴的老鼠,讨厌的很,还处理不掉。
“拔魔?”
“哪里有魔?”
“公孙绍这个大魔王,不是都被我们宰了吗?”
这就明显属于是明知故问,其实风安深知,戴宇是一个执着的人,他表面上看起来,是个随性的fēng_liú浪子,但是内心深处,却住着一个热血小青年。
当然,说是这样说,饶过仁山一派,只是一个策略,就有点类似于是安定民心,让吴越的老百姓们坚定的相信,风安,是一个可以带来太平盛世的好主子。
这个时候,被风安屠城杀降的那些亡魂,就要有话说了。
“啊?”
“这坑杀降兵,不分青红皂白的屠城,这也能够叫好主子?”
“做这种事的人,还算个人吗?”
其实,杀降和屠城这种事,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每当乱世降临的时候,军阀之间的碰撞,难免会出现这种经典戏码,这种事,说破天了,都是坏事。
可是坏事,难道就不是情有可原吗?
事实上,当时的风安,想法非常简单。
杀降兵,杀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如果不杀,这些残兵败将,就会成为一种隐患,如此,湘县的据点就会不稳定。
当时的风安,需要一个落脚点,让自己的军队,可以进退自如。
所以,他从来都不是针对性的去杀降兵,严格意义上来说,第一个被他攻破的城池,是必然会被杀降的,这种事,是有逻辑性的。
在杀了湘县的降兵之后,伯仲淑三人组,和他的矛盾,第一次爆发了,这种拿到台面上来争执,甚至引发了后面的兵变事件,很显然,都是因为有这一次湘县杀降作为源头。
再后来,大破襄县,楚王宫被搜刮了一边,这件事,对于矛盾的激发,并不大,屠城,也并不是风安的本愿。
那些该逃走的,都逃走了,可是那些没能逃走的,却成为了魔化人刀下的亡魂,就连当时的风安,也都很难自制。
万幸,武灵作为精神力的具象化,对于本体的意志力,也有所加成。
可惜,个体的力量,除了能够把损失尽量缩小以外,别无他用了。
作为一个武者,一个强大的武者,在自己用尽全力,却还是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那一刻的风安,有多么绝望,实在是鲜有人知。
第一次遭遇石面男,意味着四代人的恩怨,终于进入到了尾声。
第二次遭遇石面男,则是代表着,恩怨,进入到了终焉。
风安这一生,与公孙绍的交手次数不多,楚王宫里一次,河洛北门一次,而且都是以舟车劳顿的状态,与之对抗。
不过,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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