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难,不伸手说不过去,卓沛宸开口帮旁伯文求情:“安安,打个电话给她?”
“唔。”宁樱点着下巴沉思,“但是要说什么呢?”
卓沛宸揉了揉她脑袋:“安安,乖了,你有主意的。”
宁樱忽然笑了,利索地拿出手机打给冷娉袅:“亲爱哒,在忙吗?哦,我没什么事,卓先生找你有事。”
卓沛宸看着递过来的手机抽了抽嘴角,无奈地接过:“冷小姐,我是卓沛宸。”
“什么事?”
旁伯文正殷切地望着自己,卓沛宸问:“冷小姐在忙什么?”
“无可奉告。”
“如果有时间的话,今天晚上聚一聚吧。”
“呵,我以为,你应该希望我永远地消失才对。”
“冷小姐说笑了。”
“虚伪。晚上我没时间。”
“等——”卓沛宸举着手机,“挂断了。没有时间。”
旁伯文一脸惨绿,她能接宁樱的电话就说明没有出任务,没有不方便,可是却不接他的电话!“我去想其他的办法!”
宁樱大概能猜到冷娉袅在做什么,却不想告诉这个前情敌,看他坐立难安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卓沛宸摇头提醒道:“萧惑不是在你那里吗?你们相处得不错,他应该能帮到你。”
“他在我办公室玩游戏,一点消息都不肯泄露,而且,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看好我。”
宁樱了然一笑:“事关血缘至亲,他当然不会告诉你。”
两人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当她在说冷娉袅。
卓沛宸替兄弟问道:“冷小姐在处理很重要的需要严格保密的公务吗?”
“不是,应该确实是在追一个男人,布下天罗地网费劲心机地追一个男人。”
见她不像是开玩笑,旁伯文彻底坐不住了,火急火燎地出门了。
“安安为什么骗他?”
“不是骗他哦,我句句属实,不久之后你就知道了。”宁樱神秘兮兮地说,然后提醒道:“卓先生,如果约不到娉袅,你就要过一辈子无性婚姻了。当然,你也可以从现在开始全心研究心理学,然后治好我的性冷淡。”
卓沛宸僵住。他之前忘记这件事了,更何况他打心底里排斥向冷娉袅求助,有种弱势的感觉,显得他这个做丈夫的特别无能,而且那女人在觊觎自己老婆,他们算是情敌关系!
看穿了他的心思,宁樱调侃道:“卓先生,你要衡量清楚,是性福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我是不会主动去找她做心理辅导的,反正我对这种事无所谓。”
卓沛宸头痛不已:“安安,我们可以打个商量。”
“卓先生,请容我拒绝。之前是你勒令我绝对不准找她帮忙的,我可是很听话的。”
那时候他确实这样说过,然后就勾起了她的抑郁症。卓沛宸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自掘坟墓不过如此!
宁樱笑得好不得意,她从来都是不安分的性子,看到他为她烦恼头痛让她很有成就感。女人嘛,就该不断地制造麻烦,不然还要男人做什么?
冷娉袅已经消失好几天了,萧惑也被她带走了,一句解释都没有留下。旁伯文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都打探不到,已经急疯了,就差回京城跟老头子服软求救了。卓沛宸也有些焦躁,他可不想清心寡欲做和尚。被冷娉袅追的男人东躲西藏,饭都吃不饱,睡觉都绷着一根神经。
欣赏够了三个男人抓耳挠腮的状态,宁樱终于善心大发,决定给他们创造一个走出困境的机会。
吃过晚饭,宁樱帮卓宁麒收:“儿子,你今天去爷爷家睡吧,爸爸妈妈有活动,不能在家里陪你。”
卓宁麒疑惑:“有晚宴吗?”
“没有。”宁樱摇了摇食指,“我们两个要去泡吧。”
想象了一下妈妈花枝招展地混迹在人群中的景象,卓宁麒瞟了爸爸一眼:你居然同意了?
卓沛宸:什么时候决定的?没有听说。
“安安?”
“你没有发言权,你只能选择要不要与我一起去。”
听她这样说,卓沛宸也就猜到她是有别的打算,不再反对,开车将卓宁麒送到朝阳小区。
回来的时候没有熄车,直接在门口等着。
很快,宁樱就拎着包包出来了。一条火红色紧身包臀低胸连衣裙,撩人的红唇,艳冶的眼影……
看到她的打扮,卓沛宸脸色阴郁:“安安,换掉。”他都能想象到狂蜂浪蝶蜂拥而至的场面。
宁樱任性地拒绝:“不要。”
卓沛宸熄了车就要拉她回去换衣服,宁樱死扒着车门不下去。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安安!下车!”
“就不!”
老婆越来越难搞,卓沛宸气得肝疼:“我开始怀念你被催眠的时候了。”
宁樱不为所动:“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听你的了?不、可、能!快点走了,关门,冷。”
卓沛宸脱下西装给她披上,命令道:“绝对不准离开我半步!不准喝酒!”
“ok、ok”宁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保证,“到了酒吧都听你的,不喝酒,不独行,不撩汉,快走吧。”
不撩汉?还想撩汉?卓沛宸更加坚定了绝不离开她一步的信念。
“哪家?”
“南区和平路步行街路西77号魅夜酒吧。”
到了酒吧,卓沛宸的原意是开包房,宁樱却偏要在外面玩。
她一眼就瞄见了调酒的小帅哥,颠颠的坐到了吧台前。
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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