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美人此刻,却是另一番感受。
琉璃光禁的禁锢之力,让她好似移动在液体中一般,阻力大到她所在的不可见空间,也无法承受的逐渐缓慢起来。
不过即便是缓慢下来的速度,依然是牧组长无法捕捉到的。
两位组长食髓知味,轻视之心尽去,知道面前是平生仅见的劲敌。
牧组长索性不靠双眼,合十的双手中,琉璃光禁的琉璃之色越来越浓,强绝的空间禁锢看似没有进攻能力,却别有一番不可描述的强大效果。
琉璃光禁辗转片刻后,消失在视野中的葛美人终于在转换方向的时,一闪一闪的露出了身影。
闪烁而见的天相和葛美人,正围绕牧组长形成着难言的军阵,仅仅数十个幻象而已,却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他的琉璃光禁也并不是绝对的上风了。
“这是什么东西?军阵?”
这已不需要描述,而是看到就知其意义,不是葛婆子的阵势称为军阵,而是行军战阵的意义,本就是为葛美人这阵势而生的。
凌罗也看不懂这军阵,但不妨碍感受其力量,闪闪时代的带兵打仗,完全不在同一个层级。
牧组长感受着军阵的涌动,忍不住暗衬:“跟这种完全不知端倪的能力战斗,果真好烦啊!”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若雷霆。”
牧组长再次心念起,孙子兵法的种种记载,言咏招式就是有这种弱点,总会因招式的名字暴露一些隐藏的能力。
孙子兵法身为大名鼎鼎的古代名著,不论原著还是注解的版本,牧组长都阅读过无数回,这唯一的线索,他自然要分析端倪。
半晌后,牧组长灵光一闪。
“葛组长,您的能力其实不是表现来的这么多样吧!”牧组长忽然朗声道。
也不待葛美人答话,牧组长又道:“原本天相的力量并没有如此强劲,但言咏之后却突然变得猛烈起来,就同如将疾如风,徐如林,掠如火等特质,叠加在了天相身上一般,甚至葛组长本身也附加了这种属性。”
牧组长又话锋一转:“左道能力是唯一的,不可能身具这么多种类,所以这些表象,其实只是同一能力的不同表现罢了。”
“而正好,我听说过一些传闻。”牧组长眼神无比锐利:“少数称作异常的左道,可以说万中无一,能在某一概念的统合下,做到完全不可置信的统合展现,比如蓝帝就有大能恒定不破,只要维持‘恒定’的概念,其就会拥有不可破除的属性。”
“虽然概念统合也有极限,不是绝对的不可破除,但那极限却是我等难以望其项背的,惭愧的,即便单论防御能力,恒定不破也远超我无数次元。”
牧组长神光炯炯。
“而这种左道如果不知底细的话,就会有一种对方无所不能的错觉。”
牧组长话落不语,一手诛心之言正是要动摇葛美人的心神,不过他的确猜到了一些葛美人的能力。
“恒定不破的大名我也久闻了,自知无法与之相比,不过牧组长这是何意,想要退缩吗?”葛美人心中一凛,脸上却不为所动的淡然道,她不相信这笑面虎真发现了她的秘密。
而在场另一伙人,也被这对话深深吸引,凌罗下意识的看了眼纳兰。
‘相对崩坏’从字面上解释,就能窥得概念统合的属性了。
任何有‘相对意义’的存在,其对立面都能将之崩坏,这较真起来完全就是另类的全知全能。
纳兰此时也微微一愣,她和葛组长拥有同类的左道,又拥有类似的能力弊端,这绝不是偶然巧合,一定是有什么内在联系才对。
纳兰深深的看了一眼葛美人,如能探明这种莫名联系,说不定就能根除这种弊端。
念此,纳兰忽然庆幸当客卿的决定,将这线索死死的记在心底,盯着双手不知作何感想。
“葛组长不要误会,此刻罢手对你我来说都是侮辱,我牧一虽然常常笑而对事,但从加入部门第一天起,就知道持有这种力量要‘高傲’行事,葛组长这般强大的左道,让我见心猎喜罢了。”牧组长也淡然的说道。
葛美人柳眉一蹙,这笑面虎什么意思?她才堪堪使用了天兵战阵而已,就被看穿了能力本质?
她不信!
“牧组长不要轻易定论的好!”葛美人道。
牧组长不可置否,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战斗经验,乃至人生经验的差距,不知不觉中就展现出来,葛美人完全不知,她已陷入了牧组长的试探圈套中。
而葛美人此时品味着话语,不觉慢慢严厉起来:“牧组长所言,是发自内心吗?”
“有什么问题吗?我们的确异于常人啊!”牧组长一脸笑呵呵的道。
“高傲?”葛美人冷声道:“牧组长持有这种思想吗?认为觉醒了左道后,就凌驾于常人之上吗?”
两人的出手切磋,此间一直是因为护短要面子而已,但此时听到牧组长这番言论后,似乎触碰了什么禁区,葛美人脸上泛起了一丝森然的杀意。
“不可原谅。”
这完全不是虚张声势,或故意为之的冰冷杀意,这就是葛美人此时内心的真实写照。
“杀!”
愤怒的情绪,影响了天相。
这一刻葛美人却忽然放下了顾忌,天相面孔遽然真实,不再束缚着力量用招式互相拆招,猛烈的杀音迸发着真正的杀气。
数十个天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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