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王子的命令?我看,分明是你们自作主张,故意刁难我!”杨澜扯高嗓音训斥,“快让开!”
侍卫二人纹丝未动,依旧横着刀,板着脸,肃然发出警告:“还请姑娘回去,否则我等就要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敢对我如何!”杨澜当即捞起袖子,作势要动手。
身侧的勒莲赶忙将她拉住,低声劝道:“姑娘,这些人都凶得很,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犯不着跟他们动手,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咱们还是进去吧。”
“不行!”杨澜的最终目的不在于出营帐,而是要把动静闹大,好把二王子引来。
她要想出去,最终还得经过他的同意,可那厮已经好些天没过来了,不闹出点动静来,怎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今天天气好些了,外面好不容易出点太阳,我才不想闷在帐内,我要出去走走,谁也别想拦我!”
说罢便继续硬闯。
结果无奈之下,两个侍卫真的只能跟她动起手来。
杨澜的手臂还不能用重力,跟人对打自然不行,纵然武功本身就不错,奈何力道不足,且以一敌二,本就处于劣势,不多久就被压制住,并押回了营帐。
“姑娘,你怎么样?”勒莲焦急地过来查看,生怕她的右臂再出点什么事,“那两人也太过分了,下手这么狠,一会儿二王子来了,一定要他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
“我没事,不用着急。”杨澜出言安慰她,但事实上并非没事。
那俩侍卫确实下手够狠,一点也没因她是女子就手下留情,虽然没有拔刀与她对打,却每一招都用足了力气,生怕一拳打不死她似的,若非她比寻常女子力气大一些,恐怕真要被他们打出内伤来。
“姑娘先喝口水缓缓吧。”勒莲递来茶杯,关切道。
杨澜看着杯子,却犯了愁。
此时她的右臂整条都陷入了麻痹的状态,就像一根木头,感觉不到疼痛,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连握拳也不能,更别说端杯子了。
“你先放着吧,我,我一会儿再喝。”
勒莲并未多想,听话地将茶杯放到案上。
很快,外面就传来的脚步声,高大的湛蓝色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正是多日未见的二王子。
“见过二王子。”勒莲连忙行礼,之后看了坐在榻上满面怒火的杨澜一眼,沉声道:“您来得正好,方才姑娘让外面那两个侍卫给欺负了,正气着呢,您快去哄哄吧。”
二王子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待勒莲走出营帐,里面只剩下两个人,安静非常。
二王子先瞥了杨澜一眼,见她脸色通红,眼里全是怒色,便觉她确实是动了真火,遂走过去,在她身侧坐下。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心里,心里不舒服!”杨澜没好气道。
二王子问:“是因为那两个侍卫?”
“我才懒得跟他们计较呢,”杨澜拉下脸,扭头不看他,“是因为你!”
二王子睁大眼睛,诧异道:“嗯?这与我何干呢?”
“是你吩咐他们在门口守着,不准我出门,是不是?”杨澜又回过头来,用质问的口吻道,“你让他们尽管跟我动手,不管我的死活?”
“是……不对,我确实让他们守在门口,可没不管你的死活。”二王子差点被她给带偏,有些哭笑不得,心想着,原来像她这样能提刀上马,征战沙场的女将军,也有小女儿家的一面,同样不讲道理。
此时他的心情,不知该如何来形容。
原本他对这女子产生兴趣,就是因为看她英姿飒爽,心怀家国与天下,与别的姑娘不同,认为她肯定不是那种会哭哭啼啼,撒娇胡闹的人,可现在这趋势看来,他似乎有所误判。
莫非是说,天下间的女子都一样吗?
可很快他又想,应该是失忆的缘故吧?毕竟她现在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性情上有所变化,那是很正常的,等过段时间,兴许就会渐渐地与原来那个人靠近。
“你没有吗?那他们怎么敢对我下如此重手?”杨澜露出委屈的神情,右手依旧是麻痹的,而且原来的伤处隐隐有些疼,但她并未动声色。
二王子耐心道:“他们是我的心腹,平时就是傲慢惯了,做事有时候掌握不了分寸,回头,我会斥责他们,让他们改改的,这次就算了,别生气好不好?”
杨澜思忖到,如此看来,这人的心还是偏向他那几个手下的,根本没真的把她看得多么重要,假如她继续闹下去,非但得不到好处,反而会消磨掉他的耐心,使之不耐烦,因此,还是见好就收为妥。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们计较了。”
“这就对了,气坏了身子,吃亏的还是你。”看她如此大度,二王子深感欣慰心情都与外面的天一样,跟着明媚起来。
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听见杨澜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我在这营帐里呆了半个多月,实在是闷得慌了,得出去走动走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成,否则人都要发霉了。”
二王子笑道:“我们北羌天气冷,长不出霉来的。”
闻言,杨澜不禁心头一沉,类似的话,流火不久之前也才跟她说过来着,也不知他现而今如何了,会否因为她的失踪而焦急万分,日夜不安?
“我不让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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