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前的这两天,陆晚初没敢做什么动作,一直在思考谢瑾给她说的事。
谢瑾告诉她王乐手里有一张她的黑白照片,还是证件照,编着两根麻花辫。
若只是单纯的证件照,陆晚初还能理解,她的照片在百度一查一大把,可是麻花辫是她最不喜欢的一种编发,出道之前没编过,出道之后都是大波浪高马尾要么黑长直,怎么忽然冒出来一个麻花辫,那张照片上的人不可能是她。
可是谢瑾百分之百地笃定,是陆晚初本人。
陆晚初感觉自己一定是失忆了,不然她不可能不记得自己曾经拍过麻花辫的黑白照。
王乐对她的态度很好,仿佛曾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套鹅黄色的习惯吗?”男人缓步走到她面前,手里提着一条鹅黄色长裙。
陆晚初的思绪被拉回,她看着眼前的裙子,摇了摇头,“我可以自己挑吗?”
“当然可以。”王乐欣然放下长裙,拉着她的手走向佣人。
这几天里,王乐没有逼迫她做过什么,甚至处处询问她的意见,只要是她开口说的,王乐都会无条件实现。
这太怪异了。
“我喜欢这套,我去试试。”陆晚初摘出来一条黑白拼色礼服,看向王乐征求他的意见。
男人点点头,眼底带着无限宠溺,“好。”
陆晚初换好裙子再试衣间出来,在王乐面前转了两圈,“好看吗?”
“好看,晚晚穿什么都好看。”
晚晚?
陆晚初第一次听王乐这么称呼她,不过她的名字里确实有个晚字。
“那就订这一套吧,再配这双黑色碎钻高跟鞋。”陆晚初指了下鞋子,王乐随后一个眼神过去,佣人立刻取过来半跪在地上给陆晚初换鞋子。
陆晚初本能缩回脚,“我自己来就好。”
“晚晚,以后这些事都会有专门的仆人伺候你,不用你来亲自动手。”
王乐拍了拍她的手背,陆晚初忍住恶寒,挤出来笑容,“我不习惯。”
建国七十二周年,穿个鞋都得用人伺候,又不是什么旧社会。
陆晚初打心底排斥把人分为三六九等,跪着给她换鞋,她怕折了自己的寿命。
“好,那听你的。”王乐和平时一样,同样地百依百顺。
陆晚初换了鞋子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三点,你还能休息一会儿。”
“嗯,那你们出去吧,我睡一会儿。”陆晚初对着王乐一笑,这里的佣人只听王乐的话,王乐点头之后,佣人才纷纷离开。
陆晚初回身继续照镜子,身后坐在床边的男人却没有走的意思。
陆晚初心头微紧,“你不回房间休息吗?”
王乐注视着陆晚初,起身走向了她的方向。
陆晚初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身后是砌在墙面上的镜子。
“晚晚,我想抱抱你。”王乐抬起手,大概要触碰到陆晚初的脸的时候,被女人往一侧错开步子躲过去了。
“我累了。”陆晚初快步走到床的另一侧,这里距离门口的位置很近,如果王乐用强的,她就跑。
身后的男人很安静,房间里缄默了一阵子之后,才听到他的脚步声。
陆晚初回头,王乐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晚晚,我等你接纳我的那一天。”
陆晚初咬唇垂下了头,表面上迟疑,内心忍不住冷笑连连,王乐的深情她要不起,他所谓的那一天永远不可能到来!
王乐带上门离开了陆晚初的卧室,陆晚初跟上去把门反锁,瘫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这几天虽然她没迈出过房间一步,可通过在佣人那套来的话,差不服也猜出来自己就住在市区最繁华地带的酒店。
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吧。
而下午的这场宴会,是a城一年一度的名流聚会,能拿到入场券的全都是a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相应的,参加宴会的人不是去玩乐,而是去结实更多的关系人脉的。
前两年的宴会,陆晚初和谢云泽也会去,不过只有别人巴结他们的份,还不至于他们自降身价去和其他人主动拉关系。
虽然他们每次都是走形式过去看一眼,可她和谢云泽的脸,恐怕整个名流圈都认识。
一旦她和王乐同时出席宴会,曝光必然会登上头条榜单第一,届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和王乐有一腿。
这些一连串反应虽说让人恶心,但是陆晚初更关心的是,谢云泽会不会来。
下午两点半,陆晚初在佣人的引领下来到了王乐房间门口,和王乐谢瑾一同下了电梯。
“他出席吗?”王乐钻进车里之前问了一句。
谢瑾看了一眼旁边的秘书,秘书急忙点头,“会。”
“晚晚,来,和我坐在一起。”王乐朝着陆晚初招了招手。
穿过车顶,陆晚初和谢瑾的目光在车顶上方相汇,随后两人都进了车里,陆晚初和王乐坐在了后排。
“是不是紧张了?”王乐目不转睛盯着陆晚初的脸,好像要把她的一切情绪全部捕捉进眼底。
陆晚初装地很镇定,目不斜视地望着正前方,“我只想好好活着,当然要跟对的人。”
话音刚落,王乐应声一笑,“晚晚终于明白谁是对的人了。”
当然,她一直都明白谁是对的人,所以王乐必须被扳倒。
十几分钟,车就到了帝盛酒店。
陆晚初在下车的瞬间好像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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