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自己未来女婿救了女儿,刘氏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真是应了一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至于含熙,春心一句话就转交给了花落,想来那人定是有办法与这姑娘沟通的。
“你到底想怎样?”避开了婆母,兰悠萝将嘉禾召到一旁,冷声质问他,“你究竟纠缠小春做什么?她再如何活泼,也不过是个普通姑娘,你休想将她扯进江湖风雨里去。”
嘉禾轻戳着小春风的脸蛋,笑嘻嘻的看他抓住自己地手指不松开。在兰悠萝越来越严厉的瞪视下,他只好老老实实的收回手,露出了个极其无辜的表情说道:“大嫂,我可是真心的,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呢。”
“你真心?”兰悠萝简直要嗤笑了,这小子不说杀人如麻,也算是满手血腥了,配得上谈真心二字么?
“我会守好小春心的,真的。”嘉禾收起了嬉笑,对上了兰悠萝的视线说道,“你们不信,她信。”
兰悠萝默然,确实,不知道这小子给小春灌了什么迷汤,小春那丫头一颗心似乎挂在了这小子身上。
可关键是……师兄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狠狠瞪了嘉禾一眼,兰悠萝抱着儿子扭头就走,她原本还想拖到师兄回来再解决问题呢,横竖黎薄可是许下了要等三年后再迎亲。三年的时间,怎么也够师兄回来处理了。可她没想到,自己没把师兄等回来。反倒把嘉禾给等来了。
真是伤脑筋。他这么诚心诚意。怎么他们偏就不信呢?不解的摇摇头,嘉禾抬脚走了,还是他的小春心懂他,去找小春心吧。
“谁让你总不正经呢?娘什么都不知道,光知道你救过我又救了我姐,当然待见你,要是他知道你是什么人,你看她不拿笤帚赶你出门的?”春心一边抄药方子一边说道。“想进我家门,你得改行才行啊。哪怕你不做杀手做打手呢,伤了的人来我这里包扎,我不就又能赚一笔了么?”
嘉禾眼睛一亮,立刻点头道:“到底是小春心精明,这样咱们可就财源滚滚了。”
旁边的复守疆也若有所思的点起了头,是个好主意,或许他可以跟死丫头商量一下,他打伤多少人,有多少人来春字号包扎拿药。死丫头就按比例给他抽成。
“喂,别在那里动鬼主意。就算是要打人,也得师出有名才行啊,无缘无故见人就打的话,我可不承认我认识你们,别想把麻烦丢给我。”春心撇嘴,顺便把两包药丢给嘉禾,“跑一趟送给西边街口的张嫂子,钱已经收过了。”
复守疆顿时竖起了眉:“怎么让他去?”
春心回他一个白眼:“他跑腿不要钱,你跑腿要钱。”
看着嘉禾拎着药出门,春心伸了个懒腰,舒服的眯起眼睛趴在了桌上做死人状。
这家伙既然能骗过老哥偷偷溜回来,足以说明察尔汉国那边的局势已经近在掌握中,想来,用不了多久,老哥也就可以回那边忙得要死,瞧那意思,似乎也快要动手了。只是含熙有点纠结,似乎还没到要动含熙的时候。
不过,她可不管那么多了,虽说春玉现在被这么一吓老实了许多,可究竟能老实多久还是个未知数,她可不想那女人故态复萌被含熙钻了空子。那女人死了不要紧,可家里还有两个无辜的孩子呢。
“算啦,反正抓都已经抓了,先看守起来好了。”这是花落无奈的回答。
似乎,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呢。
再次伸了个懒腰,春心冲复守疆有气无力的招手:“守疆,给我拿……”
还没等她使唤完,一阵气势汹汹的脚步声就让她皱起了眉头。
喵的,听这动静,似乎不像是来做友好交流的啊。
勉为其难的抬头看过去,她就更加确定,这绝不是来做友好交流的。
“天福哥,这么难得,怎么来我铺子了?”春心挥爪问好,她可是个有礼貌的好大夫,“哪儿不舒服,要我给你看病么?还是要抓药?要砒霜?要雷公藤?还是要乌头?要不要来点蝎子蜈蚣?话说我这里的特效药是春风散和龙虎丹,好像你用不上了啊。”
肖天福脸色铁青,尤其是听说了那两样药名之后。
“诶,你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有难言之隐。啧啧,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全利州城的人谁不知道你被废了?这根本不算什么难言之隐,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嘛。不过你这病我治不了啊,救死扶伤我还行,可妙手回春我可真不行。”春心说着,微妙的眼神上下扫了一眼肖天福,着重在某个部位停顿了一下。
“春心!”肖天福终于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哟,怎么了这是,我知道我明白,长期的身体残缺总是会让人心情压抑,更别说像天福哥这种人,最喜欢恼羞成怒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你不打脸不揭短,怎么能找准痛处事半功倍?
复守疆瞥了一眼春心,这死丫头是存心要气死那小子啊。
“死贱货,你把含熙弄哪儿去了?”肖天福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含熙?哪个含熙?你是说那个瞎了眼睛非要嫁给你的含熙?”春心明知故问,“腿长她身上,关我什么事儿?诶,不会是她终于受够了你结果跟人跑了吧?话说你该去白三家看看,说不准他们家正在办喜事儿呢。”
再次被戳中痛处,肖天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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