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眼见队长大人心情恶劣,她的下属能躲远一些的都尽量躲的远一些,实在躲不了的就比平常加倍的低眉顺眼,唯恐自己成了她迁怒的对象。事实上,除了上级和少数几个平级,从没哪个女国的人敢对着玉芙高调过。
与玉芙的下属们相比,玉芙的俘虏处境无疑更加糟糕。他们被一条绳子串成了一条队列,在不时的拳打脚踢中默默行进,死亡的危险如影随形。
一个男人摔倒在地,连带着整个队列停了下来。不等玉芙开口,距他最近的武士已经骂骂咧咧地冲过去,藤条抽打的噼啪作响。
“起来!臭虫!起来!继续赶路!你想找死吗?”
玉芙眼见这男人是站不起来了,就用右手抹了下自己的脖子。武士会意,喊来几个帮手,将绳子从男人的右手上解下,转身将虚脱的俘虏拖进了路边的从林里。噗的一记闷声过后,她们又走了回来,其中一人还不停地用乱麻擦拭自己的石斧。
玉芙盯着俘虏队伍的前列,一个脚卒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完了整个过程。他望向玉芙,与女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两人同时别过了头。
这都是你的错,玉芙愤怒的想。如果你没有算计我,我会展示我的慷慨给你看,允许你们抬着他走的。他本来不用死,这都是你害的!
昨天夜里,夺取据点的战斗结束后,玉芙改变了原先的主意。她取消不留俘虏的命令,对抓到的男人和奴隶挨个审问,很快找到了异能陷阱的设置者。
这是个身材修长,四肢匀称的男人,脑后梳着许多根辫子,颇有那么几分游牧民族的范头。他双手反绑,嘴角带血,左脸淤青了一大块,显然是在战斗中挨了一记老拳。
“别动,让我瞅瞅。”玉芙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对方的头。“哎哟哟,咋就给打成这样了捏?谁干的呀?这下手下的也忒重了,太心黑了吧?”她假装关心,口音滑稽无比。
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狠狠地瞪着调戏自己的女人。
“很疼是不?不怕不怕,姐姐给你亲亲抱抱就好了啊。”
玉芙真的抱起他亲吻起来,她的两条胳膊逐渐发力,嘴唇紧紧堵住男人的呼吸。俘虏很快被憋的脸色发红,身体拼命扭动挣扎,他用双脚使劲踢打着女人的小腿,玉芙不为所动。
最后她还是放开了他。
“骨头挺硬的嘛,臭虫。”望着倒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男人,玉芙恢复成平常用的语气。“你设的陷阱险些坏了我的好事,还算有那么两把刷子。名字?”
“王,咳咳,王金石。”
“居然不叫阿猫阿狗?”玉芙其实并不意外,她不认为设下的陷阱连夏竹都感到头疼的人会是个单阶的,“觉醒者?”
男人点点头,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字,“对。”
“瞅你也不像个三阶的,什么时候觉醒的?”她绕着他转了个圈。“职业?”
“去,去年。我是,两阶脚卒。”
玉芙接着问了几个问题,王金石要么老实回答,要么说不清楚或不知道。玉芙的下属有条不紊地各自忙碌着,外围警戒放哨的,治疗救助伤员的,洗劫仓库的,堆积尸体的,看守俘虏的,还有站在水缸前随时待命,以防哪个傻瓜的火把不慎把茅草棚点燃的。现在天干物燥,万一火烧连营烧到了烽火台,她们的秘密行动就会被其他据点的敌人知晓,届时全队上下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队长队长,”向玉芙讨要过男人的什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那个臭虫还活着,我在俘虏堆里看到他啦!您看我是不是可以……,嘿嘿嘿。”
玉芙不耐烦地挥挥手,“可以可以,赶紧chā_nǐ的粗棍子去吧。”她又转向身旁的其余几个女人,“瞧你们那猴急样。这辈子没玩过男人啊?得,传我的话下去,一个个都甭憋着忍着了,全部按小队顺序轮流来,看中哪个就玩哪个。只一条,不准争抢,不许打架。”
她根本没察觉她说的是两条,她的下属们也无心纠正,抱拳称诺后就欢天喜地的寻欢去了。
玉芙等了片刻,确定附近的下属都离去后,这才发动异能降下了隔音屏障。她四肢着地,慢慢爬向自己的战利品,动作优雅的犹如猫科动物。女人神情妩媚,身体的曲线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男人又一次红了脸,他感到自己下边起了明显的生理反应,倒爬着试图与女人拉开距离。“你别过来,离我远点!”他边爬边喊。
“我偏要过来,偏要离你近点。”玉芙笑了起来,她笑的十分销魂,“你问我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你你的身体想要我做的那些调调呀。”
女人看了看他那高高竖起的杆子,又把目光投向男人的眼睛,“瞧,你的身体在召唤我。”
她轻巧而敏捷地往前一扑,双手按住男人的腕部,下肢借助腰力辟开他的双腿。两人门户大开,彼此间再无阻碍。
玉芙低头亲吻着他,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
她亲吻着他的肩,“你想要拥抱我。”
她亲吻着他的胸,“你想要抚摸我。”
她亲吻着他的腹,“你想要舔舐我。”
最后她张开樱嘴,用贝齿轻轻地来回刮蹭他某个部分的表皮。“你想要我。”女人含混不清地咕哝着。
男人高声长啸,啸声里掺杂了兴奋、痛苦、欢愉和幸福。野兽撞破理智构成的牢笼,他猛地一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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