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老者刚走到一张太公椅子前停下了脚步,便侧身扭着脖子回头问了慕远。
这是店小二在几人对话进了店内之前,便小跑着步到柜台里面搬来的一张太公椅子,旁边还有一张茶几,而茶几上面放着一杯刚好沏好的茶水。
店小二便在旁边很是殷勤地将老者请入了座椅上。
“说出来你们也许不相信,我出身平寒,自幼便离远家乡拜师在一个老道山门下。此次,是第一次下山游历,而又念家心切却奈何身上无分文,回家路远茫茫。”
“直至昨日在福来酒楼遇见那个俊美得不太像话的兄台,他不但为我付清了那一顿饭酒钱,还在酒楼里为我预付了两天的伙食,以及一间客房的费用,而且他还在今早上向我告别的时候,还硬塞了这一袋金子。”
慕远说到这里,便将从身上解下了那个小包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钱袋子。
老者端起了水杯,听到慕远后面那些话后,刚要揭开杯子上盖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那两条灰白色的剑眉,也在这时蹙了起来。
“告别?那他去哪里了?”
“小辈也不太清楚,但他是在早上乘船南下去了。”
慕远并没有表露过多的波动,彷佛正在述说平常日子里所常发生的一个事情那般镇定自若。
他感知力很强大,他现如今已经确定面前这个坐在椅子上正喝着的老者,确实是一个修为极高的修士。
在老者面前,他也不过是一只蝼蚁一样,也不可能在老者的眼皮之下逃之夭夭,否则哪里还会在这店里面絮絮叨叨。
而此刻,他的内心里早已对燕晓天暗骂了起来,说是燕晓天在去洗劫顾家大宅院之前,为何就没有打听到之前被人们议论中顾金鑫祖上那个所谓的仙人,便在百安城里面。
“而你燕晓天昨日又为何不多买一张船票,还有你今早上就应该来一点硬的手段将我强行拉拽着上船一起去南下,尽管我那时很不愿意,但至少这样,也可以改变一下我现如今这个危难的局面啊!”
将责任完全地推卸在燕晓天身上,又噼里啪啦地将其问候无数次后的慕远,毫无察觉这一次最大的祸首主儿竟然是他自己。
因为老者便是冲着他在顾家大宅院那个藏金库里面拿走的那一块兽皮而来。
那一块兽皮实在是太重要了,它关乎老者在其门中的地位,甚至关乎老者以及他顾家的安危。
话又说回来,若是燕晓天听见了慕远那些话之后,一定会口吐鲜血就此昏倒,不过慕远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良心,至少他此刻就在心中祈祷着燕晓天已到达他所要去的地方。
“如此说来,你还是无法证明这些金子的来路,毕竟你所谓的证人都已经远走他乡了。”
老者疑惑说道,但他也没有在慕远身上看到一丝遗漏的破绽。
“可是小辈初来乍到,对于这座百安城里面的街道小巷毫不熟悉,就拿这一次到这家门店里购票来说吧。”
“自从福来酒楼吃完午饭出来,便走一条闹街上,这一路过来,走了五条大街,拐了八条小巷,才经过六七个行路人的相告之后,又走上好长一段路程,方可以寻到这里的位置。”
“而顾家大宅院坐落的位置更是不要说了,又何况是你们所说那一个隐秘的藏金库……”
见到老者仍旧对自己存有嫌疑,慕远赶紧用他那些所谓的“事实”进行几番补充。
“可不管怎么说,你如今都缺乏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以及这些金子的来路。”
见慕远越说越有一股激忿填膺的劲儿,老者竟然在他身上感到有一丝熟悉的影子,却又转眼之间消失不见。
现如今,依照老者对于慕远的看法有两种,要么是这个小子一直都在说着老实话,要么就是一个比他的城府还要深藏不露的少年。
当然了,老者自认自己已经是一个活了一百多岁数的人,而鉴于此,他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毕竟这个小子实在是太年轻太嫩了。
只不过那块兽皮确实是太贵重,在没有找到慕远所说那个少年之前,他可不会放过任何一种可能。
故此,他便想先将慕远堂而皇之收押起来,待他去寻找燕晓天回来之后再定夺。
“不过,你们也没有证据来证明我这些金子是盗取于顾家藏金库啊,你们凭什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乱污蔑人,还乱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不服!我要讨个说法!我要面见城主!”
被两个彪形大汉拖拽走出店门口的慕远一边大声嚷着,一边故作挣扎。
之所以是说“故作”这一个词语,那是因为慕远的内心里正在暗暗庆幸之中,因为他成功消去了老者对自己之前的嫌疑,最起码老者并没有对他身上进行搜寻。
若不然,他那一枚佩戴在脖子上而由于绳子过长被衣裳遮住不见的储物戒指,一旦被其发现,那还真是在劫难逃,插翅难飞。
然而,他现如今又何曾不是在劫难逃呢!
正拽着他前往顾家大宅院方向走的那两个大汉,可不是凡夫俗子。他二人也是修士,并且比慕远还要高出一阶级,都是聚气修士。
所谓的聚气修士,便是体内那一枚炉鼎已经凝实成为了真体之炉,从而自此可以大量的将天地灵气引聚入其中的修行者。
两个大汉对于慕远的大吵大闹也不生气,只是他俩越听越是觉得可笑。
一个大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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