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咱们还是真有缘分。那不如,今儿让鄙人来作东,咱们一起去找一家上好的酒店,坐下来吃顿饭聊聊天,喝些好酒一醉方休,如此可好?”
慕远一眼认出了面前这人便是两日前那个被燕灵儿泼撒一脸辣椒粉还狠揍一顿的青衣少年,看其三人此时此刻的架势一定是在寻找他、燕灵儿两人报仇的,他索性故作自来熟的样子,迷惑对方三人,想趁机来一个先发制人。
因为以他强大的神识在方才对方不察觉之下,扫视了这三人的修为,竟然一个个都比他高上不少。
其中有两个已经达到了凝炼阶中期,而面前这个伊千洵也有聚气阶后期的修为。
于是他想从修为与他相差不大的那个伊千洵身上先下手为强,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等与你很熟吗?再说,我等皆是羽灵宗门下最年轻的翘楚,又岂会是你这个乡巴佬可对饮相攀?”
伊千洵说到“最年轻的翘楚”,他的嘴角边不由自主地弧翘了起来,露出一副傲气。
就在这个时候,慕远来了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伊千洵嘴巴上送去了一个带着灵气波动还十分强劲的拳头。
砰!
一个沉重的闷响又掺杂着少许牙齿崩断的声音,伊千洵整个脑袋瓜子立刻往后仰翻了起来。
紧随其后,伊千洵的腹部之中又被慕远瞬间来了一段强劲的拳影,砰砰作响,声音闷响不算太大,却十分瘆人!
而后,慕远又一脚向其腹部那里瞬间踢去。
“噗通!”
伊千洵仰翻着身躯重重地摔落在路边摊六七丈远那几个鸡笼上面。
慕远还没等伊千洵带来那两个少年反应过来,便转身溜入一条小巷里头,其中一个少年目睹于此,顿时快步追了上去,断喝了一声,“哪里跑!”
另一个少年则是神色变了一变,模样有几分耐人寻味,起步去查探伊千洵的伤势……
一条深长的小巷中,慕远跑着跑着,竟然拐了一弯,就跑进了一条死胡同,路绝了,没得跑了。
“不会吧,难道老子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路盲么?”
看着近前那高高的围墙,慕远喃喃自语,本想穿上踏云软靴子飞跃过去,但又感应到后面不远处紧追过来的那一个凝炼阶修为的少年,慕远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假装受困的样子,在原地做一些试图翻越高墙的动作。
“哈哈哈……廖某人方才可是亲眼目睹到你那个雷霆一击以及那几番凌厉的拳法。怎么如今却又如此懦弱,像个怂包一样!”
廖武生临近慕远面前拔出一把犀利的长刀,而后银光一闪,瞬间被他灌输了灵力,他想拿慕远陪他练练刀,而后再拿慕远的人头返回宗门给他师傅一个交代。
“可我手上并没有一件武器,总不能让我空手赤拳跟你这个凝炼阶中期修士比试,就算你打赢了也不光彩吧!”
说话间,慕远在警惕廖武生之余,也在寻找胡同里有没有能拿得上手类似木棍什么的,而后便瞧见旁边有一截三尺长扁担。
“没什么光不光彩的,廖某人只想让你尝尝什么才是叫做皮开肉绽,你若是要怪那就怪你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我羽灵宗门下子弟!”
廖武生并没有细想慕远一言便到出了他的修为,他只想起下山门前,曾经答应过伊千洵的父亲也是他的师傅要好好照顾伊千洵的周全不得有一丝半点的损伤,否则他很可能就会在宗门里失去大资源,想继续进阶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现如今伊千洵被慕远方才打成那个样子,估计没有几月的时间也不能痊愈,想着此次返回宗门难以交差,就恨不得立刻在慕远身上割上几刀。
“既然如此,那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慕远拿到那一截扁担后,便暗暗下了一个决定此人留不得,他不仅从此人言辞之中感到满满的杀心,还在此人那双犀锐的鹰眼中看到一股很强烈的杀机。
廖武生本来就已经等待不耐烦了,听了慕远这么一句毫无忌惮的话,更是怒气冲天,大喝一声,脚步残影重重,没几下便临近慕远的面前,一刀劈去,刚猛而强劲带着犀利刀锋就从慕远头中落下。
见此,慕远立刻往后倒退一大步,同时一截向着廖武生面前甩了出去,紧接着他又在廖武生一侧绕弯而去。
一截扁担被廖武生砍成数段,与其同时,慕远在他身后大喊了一声,“小紫飞剑给老子出来!”
顷刻间,紫色剑芒一现,犀利剑刃锋芒一闪而去。
“噗!”一柄尺长的紫色小剑,瞬间没入了廖武生的后背直穿其心门而出!
“噗通!”廖武生眼睛睁得很大很圆就此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他至死都难以置信就在这么一个回合,竟然命断于一个修为比他相差甚远、年纪与他相近的少年那手中。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廖武生,慕远轻叹了一声,收回了紫色小剑,便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几个快步翻越了近两丈高的围墙去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山林,准备在那里练习一下御剑飞行。
……
一座巨大的山峰,高纵于云端,雾气四处迷漫,四周悬崖峭壁,顶峰上面建筑物星罗棋布,气势恢宏。
一间非常庞大的大殿里面,密密麻麻陈列着一盏盏散发着暗红色的小灯,突然间有一个黑袍老妇察觉到一盏小灯熄灭了,她慌慌张张走出了大殿门口。
半刻钟不到,她便出现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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