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怎么来啦!”楚晚宁本来蜷在摇椅里面,被楚容谨捏着脸蛋晃醒了,看见他的脸庞,眼睛就一下子开始发光,这可是她写书的时候最喜欢的一个人物了!
作为有钱有闲的王府公子哥,楚容谨这种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万般闲事不放在心头的性格简直就是她的人生目标啊。
可惜,前世她身上有太多的束缚,爷爷的期望和家人的压力,没有人会问她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黯然。
身为人精的楚容谨可没有错过楚晚宁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失落,以为她又想起夏楚瑜,于是佯做生气的打乱她的思绪,“怎么看见三哥我还不高兴了呢,这样我可就走了啊?”
“怎么会!明明最喜欢三哥了!”楚晚宁环住他的胳膊来回晃了晃。
“哼,那算你还有点良心。”楚容谨拿着折扇的另一只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敲,“行了,给爷爬起来收拾收拾,今儿个就让三哥带你出去好好玩一玩。”
楚晚宁兴奋地让澄碧给自己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换上了一件水绿色的裙装。
楚容谨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惊异,但只是一瞬,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倒是和平时的打扮有点不一样,不过我妹妹怎么穿都好看,随便裹上块破布头都是个小美人。”
楚晚宁不禁在心里吐槽,安王府是落魄成什么样子才会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破布头…
“不过,带上这个,就更好看了。”楚容谨垂首小心的在她发间插了个什么东西。
楚晚宁一愣神,摸了摸,是一支珠簪。
“行了,咱们走起啊。”又打量了几眼,楚容谨甚是满意,不待楚晚宁反应过来就率先转身走去。
二人把马车停在闹市区前,转而下车步行。
京都不愧是京都,两边各式各样的摊贩,还有许多现代已经看不到的手工物件让楚晚宁感到大开眼界,左看看右瞧瞧,不一会楚容谨手上就已经提满了东西。
“你今儿怎么这么有兴致,当真要花穷我。”楚容谨嫌弃的道,眼睛里却充满宠溺。
楚晚宁一挑眉,还未等说什么,却听见前来传来一阵吵闹。
“我求求您,救救我弟弟!”一个青年男子,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旧衣,挺直身子跪在了药堂前面。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那弟弟受那么重的伤又耽误了救治时间,就算有银子现在顶多也就是吊口气,只能等死了。”药堂的小厮似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心下也有点惋惜,木家两兄弟,相貌人品多好啊,当个差怎么被打成这样,也着实是个可怜的。
“那人是,木…樨?”她听见三哥疑惑的叫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
“他的弟弟不就是木冉,这二人出府这才十几天功夫,怎么就病入膏肓了,不是说二哥都打点好了么?”楚容谨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听到木冉的名字时,楚晚宁脑袋里灵光一闪!
她想起来了,这对兄弟本来是安王府的护卫,武功人品皆算上乘,颇得楚二哥的赏识。
后来有一次木冉在背后说楚晚宁任性跋扈,正好被另外一个嫉恨两个兄弟已久的护卫告到了楚晚宁面前。
楚晚宁的脾性哪里忍得了,当即命人重打了木冉三十鞭子就赶出府去了,不过三十鞭子虽然不轻,也不至于要了一条性命啊,而且按理说以楚二哥的性格,这兄弟二人没做错什么大事,即便是赶出府也一定会给他们不少银钱,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落魄?
看着木樨低垂的头却依旧挺拔的肩背,再坚强也不过是未满二十岁的少年,而且若不是当真困窘至极,这样隐忍的人怎么会这样狼狈的求人看诊,心里一下子涌上许多不忍。
“三哥,我们去看看吧。”木樨是个隐忍坚毅的好人,楚晚宁是知道的,她本来想把他们兄弟以后安排到花木槿身边当助力的,就是还没来得及写到就穿过来了。
而且若是木冉当真如他所言奄奄一息,怕是和原身脱不了干系。
“阿宁,木冉他就是有点耿直,说的也是无心之言,他们看起来过的也不如意,就不要再同他们计较旧事了吧。”楚容谨闻言,连忙出声劝道。
“三哥你想什么呢?我是说,咱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的地方。”楚晚宁不禁扶额哀叹,她写的原身是有多歹毒啊。
楚晚宁有些无奈,没再理会自家三哥,走上前对药堂的小厮说道,“银子我来出,就麻烦找个医师再走上一趟吧。”
木樨闻声抬头,见是楚晚宁,眸子里顿时像要喷出火焰一样,可是她是安王府的小姐,只能压抑着怒火沉声道,“四小姐!木冉确实有错,该受的罚也都受了还觉得不够么,难不成真要把我们逼死你才满意!”
木冉背后议论主子,确实该罚,木樨不否认,可是楚晚宁怎么能下手这么绝!人命在她这种侯门贵女眼里到底是什么!
“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帮你们…”面对木樨眼中汹涌的恨意,楚晚宁抿抿嘴,“而且小厮不是说,木冉已经性命垂危了,让医师去看诊而已,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若不是你又怎么会成现在这样!”木樨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不屑的撇过头。
“如你所言,是我的错,所以请给我个弥补的机会。”楚晚宁诚恳的看向他,“有什么比得上救人性命重要么?”
木樨听到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果断认错,有些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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