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从外面刚回来,那个顶着她女儿面容的人就过来迎她。
“阿娘你回来了?”陆星桥亲昵的挽着她的胳膊,“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等你一起吃晚膳呢!”
何田田迟疑了一会儿,看着陆星桥的眼里带着惊喜,她试探的道了一句:“桥桥?”
陆星桥龇着牙回她:“阿娘!”
这下子完全确定了,这就是真正的陆星桥!
何田田一巴掌拍在陆星桥脑袋上,“怎么这么笨?一身的本事都白学了!”
埋怨过后,又心疼的把人抱住,“受苦了,桥桥回来就好。”
陆星桥安慰了她阿娘,就带着她往饭厅,还有人要见的呢!
饭厅里挺热闹的,何田田看见萧斐然也在,而旁边那个,坐的不是祁王吗?她有些疑惑:“祁王?”
萧斐锦站起身,对着何田田行了一礼,“将军夫人有礼了。”
陆星桥把自己怎么从公良浩的手里逃出来,又怎么碰巧遇见了萧斐锦的事儿简单的说了。
何田田不由得感叹,这还真是巧了。
阿蛮有些紧张的拿着筷子,她发现身边这个偷羊贼好像真的是什么王爷。
这其实也没什么,她对阿锦其实也没欺负他,就是,阿锦是王爷的话,那他迟早是要回去的吧?
阿蛮偷偷瞥了一眼,正好碰上萧斐锦给她夹了一筷子好吃的,“怎么了?”
阿蛮连忙摇头,低头不再说话。
晚膳吃完,何田田才想起来,“原先那个假的呢?”
陆星桥抿了口茶,回道:“在后院关着呢,阿虎下手太重了一点儿,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
阿虎有些慌张,“是老大你让我打的。”
陆星桥看着他,一脸无辜道:“我让你用手打,可没叫你拿了我爹喜欢的花瓶去打。”
何田田看过来,人被打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这也是个奸细,放在军营里早就斩了,只是,“花瓶碎了?陆星桥,你等着你阿爹回来揍你吧。”
“啊!”陆星桥撇了撇嘴,刚刚欺负阿虎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
萧斐然解围道:“我在北朔的探子来报,北朔的骨都候死了,北朔皇帝要捉拿大皇子,但他却抗旨,现在正拥兵与皇帝对抗。”
何田田道:“他们内乱了,这不是我们的好机会吗?”
萧斐然点头,“北朔的大皇子和五皇子两派素来不合,但在这个时候竟然大皇子和皇帝撕破了脸,其中肯定有公良浩的手笔,听说他现在正和大皇子一起。”
祁王道:“他是想要借大皇子的手除掉五皇子?”
“不!”以陆星桥被公良浩绑的那段时日,公良浩露出来的野心来看,“他是想要他们自相残杀,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祁王还有些疑惑,“可据我所知,北朔大部分兵力都掌握在大皇子手中,起兵造反,怎么看都是他胜率大些。”
陆星桥却觉得公良浩才不会把这个便宜给别人,它肯定道:“那公良浩会有其他的办法,总之,咱们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没准儿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北朔。”
而此时,北朔的五皇子也同样忧心不已,虽然皇帝已经开始召集兵马,但还是无法和公良庆的大军相比。
公良庆现在差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师出无名了,若是他狠下心来,就算是做了乱臣贼子也要坐上那个位置,那他就真的没有一争之力了。
父皇确实老了,糊涂了不少,到时候也难保他不会为了安抚公良庆,就将他推出去,给公良庆泄愤,他必须要想个法子,不仅是争夺那个位置,更重要的是,能保下这条命。
这时,侍卫来报,“殿下,须卜弼大人求见。”
“请他进来!”公良焱立马出声,他正要找个人来商量,而现在能和他商量这件事儿的,也就只有自己亲舅舅一家了。
须卜弼进来,要朝公良焱行礼,被公良焱拦住,“舅舅和我是一家人,没有外人在场,就不要多礼了。”
公良焱的腿还伤着,他拖着伤腿,却起了身,着是很给须卜弼面子了。
须卜弼也顺势应了下来,“殿下腿还伤着呢,快坐下。”
他们两个早就绑死在了一条船上,此刻着急的也是同一件事儿,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公良庆如愿!
公良焱先开口了,“舅舅救我。”
须卜弼道:“殿下尊贵,何出此言。”
公良焱言辞恳切道:“公良庆这个乱臣贼子,现在就敢射伤我的腿,待明日他登上那个位置,岂不是要将我千刀万剐?”
须卜弼冷哼一声,“一个贱种他有什么资格!”
公良焱听他这么说,心道他应该是有法子了,忙问:“此事事关重大,舅舅可有办法了?”
在须卜弼眼里,公良庆与他有杀父之仇,最重要的是,若公良庆成了北朔之主,第一件事儿就是清算他须卜家,他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看了看门口守着的侍卫,出声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公良焱看向须卜弼,见他面容严肃,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不能为外人听见,于是,也开口道:“下去吧!”
“是!”
侍卫走后,公良焱见须卜弼起身,门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了,才将门关上。
公良焱有些好奇道:“舅舅为何突然这么谨慎?我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听到也无妨。”
须卜弼道:“还是小心为上。”
公良焱点点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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