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瑜发现,最近谢景珩就跟拼了命一样在学习。
谢景瑜已经很久没有发现谢景珩这么努力过了。
但是谢景瑜能够隐隐地感觉到,谢景珩这么努力是为了谁。
但是谢景瑜也不屑去管谢景珩,最近谈安歌与谢予琛的关系变好了很多,他才懒得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坏他的心情。
谢景瑜能够察觉到的事情,谢予琛自然也察觉到了。
谢景珩背完一整段,抬眸期待地看着谢予琛。他熬了整整一个晚上才背完这些内容的。
——这样一定能够讨得父皇欢心。
但是天不遂人愿,谢予琛定定地望着他,“阿珩,朕不希望你为了别人而发愤图强,念书本该就是为了自己。”
谢景珩只感觉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在谢予琛面前,全部无所遁形,他面上一阵发热,但还想狡辩,“儿臣并没有为了谁。”
谢予琛笑了一声,“你是想让月嫔从冷宫里出来?”
谢景珩一惊,他后退半步,这事在心里想想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一旦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谢予琛用手指敲击着桌面,“你知道么?月嫔偷偷跟着秋猎的队伍出去,并且伺机在皇后的营帐里撒了吸引虫子的药粉。如果那天晚上皇后没有突发奇想,换了一个营帐,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谢景珩知道自己这时候不该反驳,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出了声,“母妃是无辜的——”
谢予琛看着谢景珩,摇头叹了一口气。
虽然只有短短三年的时间,但是谢景珩跟着龚吉月,显然是被养坏了。
谢予琛不会将上一辈的仇恨延续到下一代。
至少,谢予琛还是很用心对待谢予望的三个孩子的。
但是面对谢景珩这种情况,谢予琛却是无奈的。
“阿珩,朕记得朕教过你,做事要有分寸。”谢予琛说道,“凡事要拿证据说话。那夜证据确凿,连月嫔本人都爽快地认了下来。无辜二字又从何谈起呢?”
谢景珩握紧了拳,他无可辩驳。
“儿臣……相信母妃。”
谢予琛挑了挑眉,“为何相信?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不是月嫔做的,而是另有其人?还有,如果不是月嫔,她又为何要私自出宫?”
谢景珩道,“儿臣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谢予琛彻底无奈了。
他说这些,可不是想要听谢景珩表决心的。
——罢了。
等龚吉月解决了,想必谢景珩就能够慢慢醒悟过来了。
*
不知道是遗传自谁,三个皇子的性格多少都有些倔强。但是显然谢景珩的倔强没有用在正途上。
他坚信这件事情与龚吉月无关。
但是,无论他怎么找那日在场的侍卫询问,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是这并没有动摇他心中的信念。
谈安歌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坚定的信任,谢景珩很明显就是刻意忽略了某些细节,盲目地相信龚吉月。
可惜关于庄木晗死亡的证据现在也已经找不到了,不然谈安歌才不会让龚吉月这样肆意利用谢景珩。
但是谈安歌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真的被谢景珩找到了突破口。
龚吉月用的药乃是系统出品,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被检测出来的,太医也只是猜测。
“儿臣认为,皇后娘娘的营帐里根本没有被撒上吸引蚊虫的药物。”谢景珩说道。
谢予琛淡淡地看着谢景珩。
谢景珩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搭建营帐的地方本就靠着树林,树林边本来蚊虫就多,如果皇后娘娘在营帐里点了什么吸引虫子的香,将那么多虫子吸引过来也是有可能的。儿臣问了那天在皇后娘娘营帐里侍候的人,他们说,皇后娘娘那天点的是一种气味清甜的香,虽然可以起到安神作用,但是甜腻的气味也会招来蚊虫。”
谢予琛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谢景珩眼睛一亮,以为谢予琛认同自己的说法了。
谢予琛摆了摆手,“你说得很有道理。既然有证据证明,那朕姑且就相信你。”
谢予琛语气中的敷衍之意几乎要溢出来,但是谢景珩却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他开心的就快要跳起来,现在在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不过,现在还太快了。”谢予琛说道。
“太快……?”谢景珩投来疑惑的眼神。
谢予琛道,“那天众目睽睽之下处罚月嫔,在这么短时间内放她出来,皇威何在?等过段时间,朕自然会放她出来的。”
龚吉月是一定要被放出来的。
反正后面谢予琛也要找一个借口放她出来,不如现在就顺了谢景珩的意思。
不过,谢景珩好像完全没有发觉谢予琛语气中的异常。
谢予琛叹了一口气,谢景珩是真的被养废了。
不止是无脑相信龚吉月的问题,智商好像也不太行。
*
在龚吉月安安分分的这段时间内,谈安歌与谢予琛的感情却在急剧上升。
谈安歌甚至找到热恋期的感觉,十分黏着谢予琛。
毕竟现在的谢予琛比起以前要更加成熟,身上莫名散发着一种女人无法抗拒的气质。
谢景霆扯了扯谢景瑜的衣角,他有些迷惑不解,“兄长,为什么父皇和母后要嘴对着嘴啊?”
谢景瑜听到谢景瑜的问题后差点没把水喷出来,“你从哪里看到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说是乌七八糟有点不合适。
毕竟谢景瑜之前也很盼望着谢予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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