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豪哗然,雪儿妙目一亮,从身后搂住萧凭澜,用两颗娇嫩浑圆的紫葡萄摩擦着萧凭澜后背,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小王爷真偏心,背着我们其他姐妹,给宁儿姐姐一人寻了师傅。雪儿不管,雪儿也要学么!”
雪儿使出浑身解数向主人撒娇,如果放在已往,按萧凭澜的fēng_liú性子定会身陷她的温柔手段,即而答应她的任何请求。
可是今日小王爷的反应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萧凭澜将她从背后拉到身前,伸手抚摸她那光洁的下巴。后者宛如一只柔顺的小猫,探出软软的小舌头,讨好地舔着主人的手……
修长的指头忽然用力掐住了她的喉咙,萧凭澜森冷的眸里,倒映出雪儿惊慌失措的脸庞,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他面带微笑,一字一句地道:“若不逾越,方能长久!”说罢,一把将她甩到地上。
雪儿白晰的脖子上印着鲜红的五指印,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其他几个美艳少女乘隙围在萧凭澜的身边,对他极尽讨好。
萧凭澜见雪儿目露艳羡之色,手轻轻一招,少女忙爬起来跪爬到他的脚下。
他看着身边环绕的众美,仰头肆然大笑。
一旁的宝庆面露不屑,毫不把她们的生死放在心上;沈英儿微微颦眉,她不喜这些少女被人如此玩弄,正要挺身出来斥责,眼角瞥处,忽有彩光四射,顺光望去,发现是从连生左手射出。
沈英儿的眸子顿生担忧。只见连哥哥左手晶莹剔透恍若无骨,一颗血珠在内里悬浮,一半为黄一半为蓝,圣洁之中却透着一丝惑人的邪恶,不由着急地问道:“连哥哥,你还好么!”
连生对她的问询置若罔闻,迳直往阑干跑去,左手探出,一边在人群中搜寻着,一边查看血珠的变化。
当他把手移往钦天山东峰明月殿的方向,血珠突然神光大盛,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
连生眼神凌厉地往明月殿看去。只见那方也有一道五彩斑斓的神光,其光源自一位先生。
这位先生手持算命幡,上写: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那人似被自己突亮的左手吓了一跳,惊慌地把手藏在幡后,脸也被算命幡给挡着。
那人随后下楼,穿过人群,从东峰小路下山离开。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随着那人远去,血珠渐渐隐没,不一会,连生的左手便恢复如常了。可惜两人相距太远,连生没有瞧清对方的样子。
正自思忖间,忽听宝庆笑道:“原来连公子是深藏不露的前辈高人,真真看不出来呀!表姐,你可没有和我说起这件事呀!”
沈英儿也是首次见到连生身上的异相,一双妙目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疑惑、开心、负疚、苦涩,诸般感情一一闪过。
但她心中又很奇怪,经她亲眼鉴定,连生紫府未开,身上毫无一丝真源波动,实乃一介普通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突然浮现,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他真的是连生么?
此念一出,立即被沈英儿轰入九渊之下。他携信物红鲤玉佩而来,形貌神韵又和小时候一般无二,他若不是连生,那谁是?
“大胆连生,竟敢欺骗本宫!”只听宝庆斥道:“此前,你言自己对修行一窍不通,是也不是!”
宝庆的一声喝斥打断了沈英儿的思绪。她见连生目光闪烁,似乎有难言之隐,心有不忍,当即替他说道:“小郁,休得胡言!”
宝庆转怒为笑,说道:“表姐忽要生气,小郁是逗连公子玩的。”她漫步走到阑干处,狡黠灵动的眸子一转,“是了,时隔十二年,连公子因缘际会得仙人授道,自是不可轻易显于人前。”
“可公子身负奇功,却避武从文,也是埋没英才。赶早不如赶巧,就趁今日小试,连公子何不上擂参赛,如若技压满座,本公主愿给你作个引荐人,替你补报武举的名册,到时两面开花,也好过独考科举。”
连生望着宝庆,微微苦笑道:“非是在下有意隐瞒,只因在下只会一点粗浅法术……请殿下不要为难我……”
话未说完,宝庆突然探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略显不耐地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婆婆妈妈,待本宫送你一程。”说罢,将他整个人提起,伸手就往擂台扔去。
连生只觉身体一轻,不受控制的向外飞去,刺冷的寒风扑面而来,他的耳中交杂着自己的叫喊声、沈英儿的惊喊声、宝庆的嘻笑声和群豪的哄笑声……
即将落到地面时,一股清气自脚底生起,连生踩着它,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他轻叹了一口气,抬头便看见宁儿站在自己面前,神情淡漠的冷视着他,嘴角噙着一丝鄙夷道:“公子既然来了,又何必藏头露尾,故弄玄虚!”
顺着她的视线,连生回望沈英儿,后者正收回法诀,扭过头去,对宝庆严厉地训责着。原来刚才那阵清风出自她手,心下感激。他往前一步,揖手道:“公主殿下少年玩心,一时失手把在下打落至此,幸得沈小姐出手救回在下一命。”
连生对她微微一揖,口中说道:“惊扰宁儿姑娘了,还望恕罪!”
宁儿凝眸看着他,淡淡道:“小女子虽处下路,眼睛却不拙。公子适才神光四射,绝非一般文弱书生可以拟出。”
连生一听大急,满脸通红正要解释,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变而为轻松,微笑道:“可我紫府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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